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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人做妖精打架怎容得外人观览,奈何湛华是个鬼,钟二又不似活人,他两个哪识得廉礼羞耻,日日放浪形骰坦荡如常。这一天湛华在门口捡回一只牛皮纸的大信封,拆开封口从里面抖出十几张照片,仔细一看却见皆是二人近来塌卧上的情景,满纸春风拂槛、艳露凝香,饶是一付乐而忘身。钟二郎指着照片吐沫星子乱飞:“怎么只照你的脸,单给爷留下杆枪!”湛华剜了他一眼,见照片里还叠了一张纸,上面列了时间和地址,心中明白了八九,默默揣策出一番打算。
原来那峦经哲一边打着杜牵的主意,一边又不甘远远窥看对面风光,他特意借来专用摄相机拍下二人云雨情事,妄图凭此要挟。湛华将计就计如约前往,他行至峦经哲家门,轻声敲击门板,只听着屋里一阵响动,房门猛的敞开来,从屋里探出个鸡窝似的脑袋,生了满脸灿烂浓疮。湛华还未说出话,便被峦经哲一把扯进屋,对方一双手捧在脸上欲要亲吻,湛华忙推开他笑道:“你要闹什么也总得跟我说说话,如此生拉硬套有什么意思。”峦经哲见他是个识趣的,不禁大喜过望,握住湛华的手调笑说:“我头一回瞧见你,魂都飞出半拉去,迫不得已才拍了几张照片搁在枕边赏玩。你万不要动气,我岂是不懂得疼人的,你如今也认得门,日后也该多到这屋里走动。”
湛华忍着笑意徉作娇羞:“我如今哪还有主意,自然什么都依着你。”峦经哲欣喜若狂忙扯他衣服,忽听到远处一声惨叫,透过墙壁传到这屋里。湛华惊奇问:“这是谁在喊?也不怕坏了嗓子。”峦经哲冷笑道:“是楼下的小伙子,这几日动辙鬼哭狼嚎,怕是快要疯癜了,倒吵得我不得安生。”他眼珠子一转,仿佛炫耀一般,眉飞色舞将整治杜牵的情形侃侃谈出,一只手勾在湛华脖子上,手指尖蹭着锁骨扫过。
湛华笑道:“原来你竟有这般心机,步步为营给叫人好生佩服。”峦经哲自鸣得意咧嘴奸笑,湛华忽然欺身吻上去,他的舌尖绕着峦经哲的嘴唇兜圈子,像一条蛇顺着口腔直抵向喉咙。峦经哲不知有异,只觉得满嘴香甜滑腻,一股柔软压在嘴里微微颤动,禁不住狠狠含住卖力吸吮,哪知身上精力全无,飘飘然仿佛飞到云端上,两脚悬空再不懂得事。湛华吸出几口精气,砸在嘴里回味品尝,心道这滋味粗淡,尚不及钟二郎万中之一,本是打着饱食一餐的主意,奈何此时先已倒了胃口,只得接了水漱口洗脸,敞开大门扬长而去。
他乘着电梯刚降下一层,铁门突然拉开来,外边站了个年轻人,神情木讷瞧向自己。湛华心道“这兴许便是叫杜牵的人”,不动声色又将电梯门合掩。峦经哲醒来见湛华已走,捶胸顿足懊恼不已,他再翻找自己收藏的照片,竟见所拍画面模糊不清,心中虽然惊疑万分,却也无多思虑,只是后悔到嘴的食凭空飞走,遂把满心愤恨发泄到杜牵身上,不等到天黑便装神弄鬼作起乱子。楼下杜牵又听着天花板上杂音闹将,紧接着水管里传来金属碰击的声响,他眼睛熬得通红,站在屋里一动不动,一直待到大半夜,才摇摇晃晃走进浴室,拧开水管掬了一捧甜腥血液,好像平常一个样,低下脸将血舔个干净。
日子平淡无奇从眼前滑过,湛华几乎要忘了那个偷窥自己的泼皮,这一天好巧钟二出门买点心,他窝在床上睡懒觉,忽听着有人敲门,只以为是钟二郎忘记拿钥匙,忙跑到门口替他开门,却见来人是个样貌清秀的年轻人,上下打量着自己笑道:“你这身皮真好看。”湛华恍然想起来,他是住在峦经哲楼下的杜牵,跟自己一个样,同是吸食精魄的鬼怪。
杜牵紧走一步迈进屋里,回过头对湛华道:“那天瞧你从楼上下来,唬得我坐立难安,还以为楼上那人被你先下手吃进肚。为免夜长梦多,没等到天亮便赶到那人屋里,也不消吸他的精气,剖皮剜心滋味更香甜,不枉我那些日子硬着头皮假扮活人。”他往屋里转个圈,吊起眼又笑道:“随着你的气味寻到这里,却是有一事相求。我这身皮囊虽不错,与你一比却不成样子,只求你看在咱们同为鬼魂,将身上的皮让与我。”湛华忍不住道:“把皮给了你,我又拿什么遮掩?”杜牵笑道:“那我可管不着。”伸出手来作势抢夺。湛华边躲边笑道:“你才做了几天鬼,就敢我斗。”他想了想,垂着眼对杜牵说:“你若有耐心,便等这家主人返回来,他身上的精气不知比你吃的那个好多少。”
杜牵信以为真,真就坐在沙发上巴巴等着钟二郎,湛华跑到厨房捧出碗筷,酒盅子里满上钟二爱喝的绍兴酒。杜牵冷笑道:“休得作这套殷勤,我吃了那个人,还是要揭你的皮。”湛华抿嘴候着不言语。过一会儿,钟二郎抱着刚出炉的酥饼返回家,见屋里坐着个陌生的鬼,忙朝湛华使眼色,他本想问:“能不能吃”忽见杜牵迫不及待扑将上来,钟二郎眼前顿时放出光,扯了杜牵的脖子折作两截,欢欣雀跃往自己嘴里填。湛华见怪不怪端着酒喂他,心道这世道真真的奇怪,有的活人凭白要寻死,有的死人连鬼也做不成。
花非花,雾非雾,云诡难测,波谲如梦。钟二郎一大早跑出去,到下午才拎了大包小包回来,湛华本以为他又买了一堆吃食,忙过来张罗着收拾,却见一堆牛肉干下面压着个纸盒子,裹了绸带、贴了纸花,中间粘了一串恶俗桃心。他好奇拾起盒子,抽开封口从里面取出个旋转木马的八音钟,拨开了机关,十几匹珐琅小马欢奔畅跑。钟二郎笑道:“不是给你的。”湛华面上一热,抱起八音钟笑道:“我偏偏要了!”他心中一晃,转而问钟二:“这是你要送谁的?”钟二郎说:“前几天有个同学送了喜帖来,说是结婚请吃酒,总不好空着手过去。”湛华的下巴掉下来砸在脚背上,自己又默默拾起来,满面狐疑问钟二:“你读过书?你上过学?”钟二郎扛起他用力拍两下,拧着湛华的腮徉怒道:“老子读过书!老子识得字!怎么样!唬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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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今天胤礽成为废太子了吗?康熙听见自己儿子在睡梦中这样问,一张脸苦涩极了。小家夥才团子大,天天想当废太子。康熙越想越气,难道朕对保成还不够好?让他如此没有安全感。他喃喃保成想当废太子?想都别想!胤礽翻了个身,嘴里仍嘟囔今天胤礽成为废太子了麽?康熙恶魔低语没有!没有!!!小剧场父子家书康熙外出时,给宝贝儿子写信。爱子保成朕离京多日,对尔甚为挂念,每每夜里不能安寝。你多日不曾给阿玛写信,朕心不安,命你日日来信一封,再寄来几件旧衣,以宽朕心!保成回信阿玛圣安。儿臣亦想阿玛,翻来几件旧衣,随信带给阿玛。家中一切都好,请阿玛放心,望您保重龙体,还有儿臣的衣裳莫要摸坏了,回来儿臣还要穿的。期待满满的康熙收到回信,笑容僵在了嘴角。兔崽子!竟然不跟朕要旧衣穿,还怕朕把他的摸坏了!还敢说想朕?!远在京中的胤礽啊,抱着阿玛的龙袍睡觉似乎不太好,还是找几件阿玛的里衣来穿穿,以解思父之情吧注平行时空丶私设多,时间线不完全按照历史走,请勿考据。202255解释一下为什麽关评论区这本文里,康熙和太子明确是父子亲情,无关其他感情,JJ也不允许作者写骨科。但可能是我文笔不够成熟把父子情写的太腻乎了(捂脸)容易让部分读者发散思维,带偏感情线,为了保护自己的文文不被X,只能先关掉评论了。十分抱歉影响大家阅读体验,对不起!预收1朕穿成了大清第一罪人康熙六十一年康熙帝爱新觉罗玄烨于畅春园驾崩他生前一直放不下废太子胤礽,死後魂魄未散,飘去了咸安宫。两年後,玄烨突然恢复意识,保成!眼前出现一张熟悉的脸,正不悦地看着他叔姥爷叫孤什麽?叔姥爷?玄烨看着镜中的自己,他竟重生成了大清第一罪人索额图!虽未搞清楚状况,但年轻的保成就活生生站在他面前,玄烨激动的一把将人抱进怀里。胤礽叔姥爷自重。如今汗阿玛虽病着,你也最好收了不该有的心思,莫要再说那大逆不道之言,否则孤决不轻饶!玄烨感动的眼泪直流,原来他的保成一直都很在意他。他有索额图的部分记忆,知晓如今是康熙二十九年。正逢康熙御驾亲征噶尔丹病重之际,也将是他们父子俩第一次産生隔阂和嫌隙之时。他不能再让保成重蹈覆辙。保太子见到皇上,面上不可太过冷淡,需得表现出关怀体贴之意才好啊!胤礽狐疑地看着他叔姥爷方才可不是这样说的。玄烨索额图这个老匹夫,果然想教坏朕的保成。胤礽走後,玄烨日夜悬心,生怕保成如前世一般被赶回京城。怎知几天後传来消息,都说太子实乃大清第一神医也,见了皇上,皇上的病就好啦!玄烨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再後来,皇上与太子同乘御驾回京,玄烨醋意大发。心中怒吼放开那个保成,让朕来!当康麻子重生成大清第一罪人大清第一神医保成,麻子用了都说好两个康麻子同时抢麻宝怎麽破?朕也不想吃醋可保成叫朕叔姥爷诶玄烨支持嫡子保成发卖庶子康熙!康熙再敢勾搭朕的保成朕把你们都杀啦!预收2清穿娘娘今天也在养崽又名和康熙争夺养崽权贺晗玉一朝穿越到康熙朝,成了太子胤礽的亲姨母赫舍里晗玉深知未来太子会被两立两废,被选入宫的那一天,晗玉决定远离小太子,亦不想争宠,只想默默茍命。可当向她奔来的小团子,软糯糯叫了她一声姨母时晗玉呜呜呜心要化啦,想吸崽!康熙发现自己失宠了,自从赫舍里氏入宫,爱子保成就天天往後宫跑,连自己的汗阿玛都不理了。康熙好啊,竟敢跟朕抢儿子!朕倒要看看你有什麽手段!于是乎,他追在儿子屁股後面也总往後宫跑,慢慢的,晗玉所居的长春宫成了宫中最热闹所在。内容标签清穿宫廷侯爵重生爽文朝堂胤礽康熙一句话简介今天胤礽成为废太子了吗?立意河清海晏,物阜人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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