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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灯内的灯火无风却静静摇动,似乎是表示否定的意见。
“也对,这是我的梦,不是完全一致的‘历史’,至少这些触手本来不该存在……或者我该把你丢到门边,看看你会不会被那些触手吃了?”阿蒙笑脸吟吟地提出另一个设想,将马灯移向暗红的门扉,触手群像是被灯光惊吓一样退去些许,马灯的灯芯也同时炸裂一团火光,展现出任谁都看得出来的愤怒情绪。
“真是开不起玩笑,我怎麽会做出自毁的行为呢?”阿蒙在触手试图缠卷灯罩时,及时擡高了马灯,话语中带着几分没有诚意的遗憾:“凭我现在的状态,要是失去唯一的光源,可就连前进都办不到,而且在这里彻底陷入黑暗的话,也许会被那位‘诡秘之主’吞噬。”
阿蒙笑着推了推眼镜,镜片後微眯的黑眸被温暖的灯火照耀,反射出冰冷如机械的思虑。触手畏惧光源的反应令祂有些疑惑,“愚者”的“唯一性”理论上和“守护”或者“排斥”的能力无关,祂也不觉得克莱恩的精神烙印拥有抗衡那位“诡秘之主”的能力。有可能某些关键祂尚未想透,也或许这是那位“诡秘之主”为了离间祂们而演出的戏码……
无论如何,克莱恩目前没有加害于祂,而且这盏灯确实是属于祂的“唯一性”,阿蒙尚不至于愚蠢地因为疑心就抛弃马灯。
“既然都利用精神烙印来到我的梦里了,你怎麽不变成更有用的样子呢?”阿蒙抚摸下颚,指尖敲了敲马灯的玻璃灯罩,忍着笑意看着没有反应的灯火,祂几乎能想象克莱恩对祂的话语叹气或者冷眼以对的表情。阿蒙料想对方大概也对目前的状态束手无策,并没有太多期待。“或者是因为我封印你非凡能力的原因?但范围应该仅限于源堡之内。”
不过要是克莱恩真的身在此处,并且拥有“诡秘侍者”的能力,现场也不过就是多了一个弱化版的阿蒙,于事无补。当然阿蒙可以选择命令克莱恩去以身试险,但这显然没有必要。
对阿蒙而言,目前的克莱恩是一张不可以轻易打掉的手牌。
“看来那位‘诡秘之主’打算利用这场梦境的内容,迫使我无法用同样的方式解开‘你’所设下的陷阱,并且让我在与‘你’的战斗中殒落。”阿蒙望向手中灯火摇曳的马灯,火焰亮了亮,表示同意。虽然也有在回廊发呆不动避免触发危险的选项,但这显然不是正解,只是放任自己遭受对方的侵蚀罢了。“我必须设法在梦中压制那位‘诡秘之主’的意识,或者在完全遭到取代之前强制清醒。”
使用“门”的能力的确可以强行切开空间,打破当前的局面,但阿蒙并不想轻率使用。毕竟祂仍然需要承担开门之後的未知後果,最差的状况则是正中那位“诡秘之主”的下怀--将门後的房间连接到即死的陷阱。
即使是第一次做梦,阿蒙仍然清楚,在这场万分真实的梦中死亡将导致祂现实中的殒落,因此祂不得不谨慎行事。虽然“诡秘之主”拥有“复活”的能力,但从未经历死亡的阿蒙仍期望尽量避免“复活”,以免出现祂无法掌控的变量。
灯罩内的火焰突然膨涨,变得像是小孩拳头大小,熊熊燃烧,阿蒙理解了对方传达的想法。
“嗯?‘操纵火焰’啊……点亮烛台只能增加光源,并不能找到躲藏着的‘愚者’,不过确实有一试的价值。”阿蒙捏了捏右眼上的单片眼镜,镜片中反射的火光瞬间点燃了邻近的烛台灯芯,接着像是傍晚时分的路灯般,银质烛台接连亮起,光源延伸至远方灰雾的深处。“梦境中的景象均是某种象征和暗示,所以这些火焰并不只是光源,在被我点亮之时,即是我部份力量的延伸……”
阿蒙的手掌向前推出,虚幻的门扉即刻勾勒成形,在祂手中化为实体,祂推开门扉的瞬间,空间撕裂为通道,连接至定位之处。阿蒙弯起嘴角,提着马灯跨入了门扉之中,来到一处幽暗的回廊。
此处回廊的烛光微弱,像是被强风吹袭般明灭闪烁,但回廊的空气沉静,并没有一丝流动的微风。阿蒙手提马灯,朝着光源昏暗之处缓步前进。
“……所以外力干涉最为严重的地方,火焰便越难点着。基于这场梦境的‘规则’,那位‘诡秘之主’若是期望摧毁我,那麽其意志必将与梦境中相符的‘角色’结合,作为‘我的敌手’出现--”
阿蒙在其中一扇紧闭的暗红木门前停下,门缝中没有任何触手窜出,但是四周却蔓延着最为浓深的黑暗。两侧的烛台全然无法点亮,阿蒙捏了捏单片眼镜,烛台闪现火光後瞬即熄灭,烛芯飘着燃烧之後微弱的轻烟,融入翻涌飘荡的灰雾之中。
“构筑梦境的‘规则’有如房屋的梁柱,不可轻易动摇和变更,否则梦境就会破碎……这显然不是那位‘诡秘之主’乐见的结果。”阿蒙朝门前进一步,马灯照亮了暗红色的木门,祂握住了木门的把手。“所以这扇门必然是正确解答。”
说话之间,阿蒙拧动把手,木门随着干涩的声响敞开。
马灯的灯火膨胀,光芒照亮了房内的景象。正如阿蒙曾经的经历,房内端坐于高背椅上的正是脸庞覆盖面具的“愚者”,祂身披半透明的漆黑斗篷,斗篷之下延伸出无数滑腻透明的触手,漠然注视着闯入者。
随着“愚者”的身影平扁为“亵渎之牌”,房间也在瞬息之间坍缩回铁制卷烟盒的原貌,手提马灯的阿蒙跟着迅速变薄,化为一张日记纸撕成的纸人,飘落于卷烟盒内。
在握着铁制卷烟盒的“愚者”身前,阿蒙那提着灯丶身穿古典黑袍的轮廓勾勒而出,祂们双双漂浮半空。“诡秘之境”形成的古堡发出巨响龟裂,石壁轰然坍塌,重组为“源堡”恢弘的宫殿。
“‘祂’显然认为我会再度输给你,但‘祂’可不是你。”阿蒙看着眼前的敌人,面带冰冷的微笑,即使“祂”和克莱恩一样穿着风衣头戴礼帽,阿蒙也清楚面前的‘愚者’并非祂深爱人类丶眷恋人性的眷者。
--“祂”是更为疯狂和强大,从未消逝亦从未复苏,充满神性的古老存在。
阿蒙弯了弯握着马灯吊环的手指,克莱恩温暖的灯火还在祂的手中摇曳,照亮周遭的幽深黑暗。
“愚者”的脸孔像是面团般蠕动,空白的面具浮现于祂的脸庞,风衣之外重新披上半透明的斗篷。祂的皮肤绽开无数裂缝,露出内部蠕动的透明蠕虫,浮现神秘花纹的滑腻触手从裂缝滑落延展,彷佛布偶内部填塞的棉花般推挤而出。
“是时候回答我了吧?克莱恩。”阿蒙推了推眼镜,从容地等待“愚者”接下来的行动。祂举高马灯,平视着玻璃灯罩内有如心脏般跳动的火焰。
阿蒙们之间经常为了某些目的互相欺诈,祂们所拥有的情报和记忆不一定共享,并且阿蒙的本体拥有最终的决定权。
阿蒙墨黑的眼里映射的火光像是水波般晃漾,破碎混乱的光彩来自于未定的远方,编织非属现世的图景。
阿蒙收起了惯常带着的轻佻笑容。
“那一日,源堡决战的最後时刻,接受死亡命运的你眼中所见的预兆,和我成为‘诡秘之主’後所接受的啓示,是同一个未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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