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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就算知道了,也没办法阻止你。”克莱恩没好气地说,他可是相当清楚对方的作风,阿蒙真的没什麽目的的话可不会做这些多馀的事情。克莱恩用锅铲拨动吐司,看着湿润绵软的吐司逐渐煎得金黄焦脆,散发香浓的奶味。“不需要我奉陪你玩游戏的话,等等我就要去洗衣服了。”
在源堡内的生活自然不需要辛苦地清洁衣物,克莱恩只是因为耐不住无所事事的清闲日子,为了维持正常的人类生活而几乎把所有的家事都尝试一遍,最近的他不再有本来的笨拙,简直像个熟练的家管。偶尔克莱恩也会吐槽自己这麽努力,也许该找阿蒙讨点家庭帮佣的钟点费……当然,他只敢想想而已。
“你可以不用那麽多虑,该干嘛就干嘛,我没有那麽无聊。”面对克莱恩不信任的眼神,阿蒙只是弯起嘴角,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对方的警戒。
……不,你就有那麽无聊。克莱恩默默在内心回嘴,将夹好的吐司煎蛋递给阿蒙,对方接过之後笑了笑,拿起吐司咬了一口。
“普通,吐司可以不要煎得那麽干。”阿蒙给了一个毫不留情的评价,捏着吐司的身影瞬间溜得不见踪影,让立刻想要反驳的克莱恩差点噎着了。
“难吃还不放下?”克莱恩在独自一人的厨房冷哼,他一手拿着吐司咀嚼,另一手把铁锅扔进水盆中,开始着手整理杂乱的料理台。
总觉得阿蒙今天有些多嘴啊,上次祂这麽聒噪是什麽时候呢……
克莱恩三两下把吐司塞进嘴里,舔了舔油腻的拇指。他隐约记得对方曾经也有莫名多话的时候,虽然随着相处的时间变长,他们最近聊天的频率的确增加了,至于辩论时他们双方大抵都是不想先闭嘴服输的,所以怎麽界定“话多”还挺难说。
至少从对话的内容判断,祂的确没有说什麽奇怪的内容。
“……也许我确实想太多了?”克莱恩苦笑,随着阿蒙的精神情况不见好转,对方的沉默让无法了解情况的克莱恩开始变得疑神疑鬼,生怕祂突然出了什麽异变。
这就是合作关系的坏处了,不能按自己想法单干,还得被绑在一条船上。克莱恩自嘲地心想,他卷起袖子,将手里冒着泡沫的海绵发泄般用力地搓在锅面上。
祂最好不要故意装病开我玩笑,不然我真的……拳头硬了。克莱恩不快地撇了撇嘴,他手脚麻利地清洗完餐具之後,简单把厨具归位,权充收拾了厨房,就前往浴室,继续接下来的工作。
洗衣篮内只有少少几件他自己的衣物,阿蒙的人形外表算是某种拟态,没有清洁衣物的问题,而在别人的眼皮监视下,克莱恩也不好意思像某些单身男子一样累积多日才清洗,而是每隔两三天就洗一次。
基于衣物的量不多,阿蒙今天又似乎不打算骚扰他,克莱恩为了打发闲得发慌的时间,决定把所有房间的床单被套都拆下来清洗。
在和仆人房与客房的床具套组搏斗完毕之後,克莱恩最後才来到阿蒙们睡着的主卧室,煤气灯的火光之下,裹着棉被的乌鸦们露出小巧的头部,垒成一团,远远看去像是放置床上的黑色抱枕。
克莱恩轻手轻脚地来到床边,把棉被掀起,生怕打扰了睡眠中的阿蒙们,但熟睡中的乌鸦只是咬了咬嘴喙,缩起头部,看起来没有受到多少惊扰,像是睡懒觉的小孩。
克莱恩不由得弯了弯嘴角,他抱着被子坐在床沿,手指灵活地解开被套的绑绳,心情轻松。如果不是阿蒙们正在睡觉,他甚至想随口哼点小调。
困倦的乌鸦们微微撑开眼皮,看着克莱恩闲适的身影,似乎从熟悉的平静中得到了某种安抚,随後又因为浓重的睡意而睡了过去。
“我要换床单了。”拆好枕套,克莱恩对阿蒙们轻声告知,仍在睡眠的乌鸦们没有回应,克莱恩便将一团团的毛球捞向怀中,动作熟练中又带着些许随意。“忍耐一下。”
一手抱着睡着的乌鸦们,克莱恩单手剥下床单,虽然有些麻烦但还不算令人困扰。缩在他怀里的乌鸦们跟着克莱恩的动作摇摇晃晃,像是眷恋人类的体温般乖顺地依偎,睡得香甜。
“好了,你们继续睡吧。”取下床单後,克莱恩将不见清醒迹象的乌鸦们摆回空荡的床垫上,看着乌鸦挪了挪舒适的位置再度进入梦乡,才放心地抱着床单和被套带上了门,朝着室外走去。
作为晒衣场的草坪沉降着源堡的灰雾,理所当然地没有阳光曝晒,衣物在一片阴暗中湿漉漉地滴着水,场景看起来像是散发霉味的雨季。阿蒙曾嘲笑他或许应该向祂许个愿,在源堡升起仿造太阳的幻影,使他的家家酒显得更加完美。
“做这些事情有趣吗?”在晒衣绳上降落的乌鸦们歪着脑袋,看着克莱恩在洗衣板上辛苦地搓着衣物,水盆中飘起的泡沫扭曲地映出人类的身形,在半空中一个一个破裂,像是某种美梦的渣滓。
“和‘有趣’无关,这些事情是我之所以还能身为‘我’的关键……”克莱恩擡起头,看向叼来晒衣夹的乌鸦们,祂们的脚爪拨着晒衣夹,在晒衣绳上蹦蹦跳跳,不知道到底是来帮忙还是添乱。“对你来说,可能是……欺诈或者玩弄他人?所谓‘有趣’的事情。”
“我想这还是有根本性的不同,或者某些认知上的错误。”一位阿蒙不以为然地说,看着克莱恩甩开洗净後的衣物。“排除疯狂并非依靠规律的日常行为即可达成。”
“但是你不可否认,维持自身的特殊性有助于避免意识受到侵蚀。”基于拥有几次统合梳理精神的经验,克莱恩认为自己有资格说几句话。
“我同意,但拥有‘个性’和拥有‘特殊性’还是有区别的。”乌鸦阿蒙轻声嗤笑,似乎是因为意见不合而扭过头,转身飞离。“你的所作所为顶多是维持自己人类时的性格,是某种‘扮演’。”
“除了你以外,还是有许多并不‘特殊’的存在顺利抵抗疯狂。”克莱恩对着剩下的阿蒙们反驳,只引起一片奚落的笑声。
“那些神灵们显然并没有在序列一时洗衣做饭。”一位抓着纸盒的乌鸦飞来,祂缓缓降落于草地上,松开脚爪放下纸盒。见到熟悉的蛋糕包装,克莱恩双眼一亮。“……嗯,今天是莓果蛋糕。”
“至少我们可以在下午茶上取得共识。”克莱恩笑着说,将皱起的濡湿床单抖开,抛上晒衣绳。“等会我去泡壶红茶,我们在书房一边看书一边吃蛋糕吧?”
“可以。”那位阿蒙不怎麽介意地说,祂在带来了蛋糕之後毫不留恋地离开,祂一向对食用蛋糕没有太大兴趣。
“如果你之後能带来一些面粉和食谱,也许我能尝试自己做蛋糕。”克莱恩对着观察他晒衣服的阿蒙们说,身在晒衣绳上的乌鸦们跟着晃来晃去,像是在玩某种游戏。
“有机会的话。”阿蒙们说,一同拍打翅翼飞了起来。
黑羽像是雪片般飘落。
克莱恩没去理会在空中盘旋的乌鸦们,专心地清洗和晾晒衣服,他对于阿蒙观察和审视的目光早已习惯,能够视若无睹地继续手上的工作,忽视的程度近乎无礼,像是某些否定诸神存在的狂徒。
神灵们并不介意。祂们看着他,像是排遣无聊般随兴,漫无目的。这些人类的行为寻常而平凡,毫无意义,阿蒙却依然看着对方,彷佛是发着呆,没有移开视线。
乌鸦们的眼中早已失却了最初的好奇心,但也没有觉得增加了更多理解,祂原以为祂可能发现一块珍稀的宝石,但无论如何敲打磨擦,最後呈现的色泽仍然朴素,毫不特别,但也并不丑陋或令祂生厌。
一些乌鸦像是看腻了似地飞去,另一些乌鸦则选择降落驻足绳索,在半空中窥伺着模仿人类的神话生物。祂们来来去去,足尖总是未沾尘泥,离去时的姿态翩然优雅。
克莱恩依然故我地晒着他的衣物,似乎这是比任何非凡者所重视的事情--例如尝试解开束缚,找回序列一拥有的莫大力量--来得更加重要。事实上,无论阿蒙如何刺探,都只能得出克莱恩对于恢复力量满不在乎的结论,对他而言,似乎只是遗失了某件多馀而无用的东西,所以并不怎麽急迫,直到他试图协助阿蒙,像是人类常见的同理和怜悯。
他总想“扮演”流着温暖鲜血的时期,而且相当成功,几乎令我也産生错觉,阿蒙心想。
神灵的黑瞳静默注视着人类,翅膀拍击的声音再度响起。
……
……
克莱恩端着放置蛋糕和茶具的托盘来到书房时,发现一位阿蒙已经待在里头了。穿着衬衫马甲的阿蒙坐在椅子上翘着脚,翻着书本阅读,看起来像是一位普通的鲁恩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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