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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了!”魏清的咒骂声和车辆熄火的声音同时响起,被追尾的前车打着双闪靠边停下,车辆驾驶位下来一个戴眼镜黑西装的人。
“哥,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司机小陈一副哭出来的模样,撑着一把黑伞看着半降下的车窗里的男人,一脸阴霾,脸色发白,正用目光由下往上看着他。
“哥,要不您先靠边?安全点。”司机小陈讨好地将伞倾斜一些遮到车顶,免得雨水溅湿男人,一边心虚地开口。
魏清看着眼前的司机,厚重的镜片被覆盖上白气和水珠,畏缩的模样有几分可怜,正要破口大骂的怒火生生压了下来。
他将钥匙重新扭到点火位,尝试了几次,依旧打不着火,更不用说挪位了,他忍无可忍地用力拍了下方向盘,喇叭发出无奈的呐喊。
就在这时,司机急匆匆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接了个电话,魏清眯着眼看着前车的後排有手机屏幕的莹莹蓝光,隐约一个姿势挺拔的男人的身形坐着打电话,司机接完电话後,蓝光也熄灭了。
“怎麽,你们老板要我赔偿?”魏清解开安全带,後脑勺靠在座位上,语带讽刺地开口。
司机小陈愁眉苦脸地开口:“不是丶不是的,我们老板说是我操作不当,不用您负责。”
然後又面带异色迟疑道:“我们老板还说,现在难打车,要不要送您一程?”
“什麽?”魏清差点要怀疑是自己的脑子被酒精弄模糊了,有被追尾不用赔偿的,没有还送追尾的回家的吧?图什麽?
司机小陈和魏清交换了电话,看着自己老板在深夜载着一个陌生男人扬长而去,又想起酒店的舞会,露出一种疑惑後恍然大悟的表情,有一种发现了老板隐藏的秘密的暗爽。
“海棠湾C区16栋,谢谢。”魏清风风火火地打开车门,长腿一跨,一边将身上湿透的外套脱下,随意丢在脚下,上身仅留一件开了两个纽扣的黑色丝质衬衫。
被大雨再淋了一次的魏清湿哒哒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他用馀光打量着车内光滑质感的皮质座椅和中控部位,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大衆是有点上不来台面了。
屁股和後背紧贴的部位有源源不断的热源,充足的暖气熏得他面皮发热,车内密闭性能优越,雨声变成了易于入眠的白噪音,舒适的环境让人体内的酒精挥发变得明显。
开车的男人内搭一套黑色,外套是一件纪梵希的长款卡其色军装风衣,穿着切尔西靴的右脚有些僵硬地踩着油门,扭动方向盘的时候,右手一块价格不菲的手表发出冷光。
品味不错,一股有钱人的渣味。至于脸嘛,魏清眯着眼,车内漆黑,加上男人似乎比较高,座位的靠背没来得及调整,坐得直,头顶几乎要顶到车顶,一片阴影笼罩着头部。脸上一张黄铜色的面具遮住了眉眼到鼻尖的位置,要不是魏清刚从舞会出来,他都要怀疑自己遇到雨夜变态了。
似乎是魏清的目光太过直白和长时间地停留,男人稍微偏过脸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还是没有说话。
魏清发觉他看过来,丝毫没有避开眼神的意思,看得他的目光闪躲後目不斜视地开着车,从他舔嘴唇和吞咽口水时喉结滑动的频率,魏清可以断定出这个男人有些紧张,为什麽不说话丶不摘面具?
但他看起来没有多急躁,依旧慢吞吞地开着,魏清在他老老实实等了三个黄灯丶一个不漏地打右转灯後,猜测这是个开车的新手。
车内一股舒适的木质香薰味,行驶途中车辆幅度轻微的晃悠使得魏清有几分睡意,就差来一首外婆桥了。
十分钟後,没有外婆桥的魏清还是睡着了,他的头斜靠在车窗,双手随意地放在腿上,黑色的衬衫解开两个扣子,整个人像陷在黑色的哑光皮质车内饰里。
魏远舟这时才敢大胆地打量他,白得发亮的皮肤,定型的发丝遇到雨水已经失去倔强垂落在额头,唇色依旧浅淡,先是平缓後在眉骨处起伏的眉毛下是同样浓郁乌黑的睫毛。
至于那双被眼皮遮盖住的瞳孔,魏远舟回忆起那晚在东湖山庄见面时的那一眼对视,深沉幽暗,平静无波。
牢狱生活似乎没有在他的表面留下太多的痕迹,内里呢?如果父亲的死真的与他无关,而是奇叔所说的那样,可能吗?为一个有几年收留之恩的人,不为钱财地位,去报仇丶杀人,而陷入牢狱之灾?
再十分钟後,魏远舟停在那座二层的小洋楼门前,魏清还在睡眠中,微仰起的下颚线後的耳垂有些发红,脸颊也被热气熏得微微透红,微张的嘴唇有些干燥。
魏远舟不知不觉盯着魏清看了许久,手机的铃声在安静的车内突兀地响起,魏远舟被惊醒一般打开车门,接听了电话,而车内的魏清缓缓掀起了眼皮,望着车窗外在接电话的男人,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两分钟後,他看着男人将手机息屏,于是闭上了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
大雨停歇,打开的车门飘来属于春末湿润的雨汽,一股陌生的木质浅香笼罩着魏清,安全带被解开,魏清依旧装作熟睡的模样,脖子被温暖的鼻息吹拂的时候,魏清的心跳不可抑制地跳快了两拍。
为什麽还不叫醒我?早知道不装睡了,魏清心里苦笑。
两分钟後,站在车门处的男人总算有了动作,魏清就等他开口说话睁眼了,然而并没有。
一阵衣物的摩擦声後,魏清的右手被男人拿起搭在肩膀,就在膝弯穿过一只手臂的时候,魏清警铃大作地联想到一个公主抱的姿势,後背瞬间起了一片鸡皮,于是他在屁股还没有离开座位的时候,“醒了”。
男人像是被惊吓一般,立刻松开魏清的膝弯,退到两步开外。
“到了?”魏清看着他分外拘谨的模样,暗地里好笑,他不动声色地揉着太阳穴,坐起身准备下车。
“嗯。”男人从喉咙深处发出颤动作回复,那块面具依旧覆在脸上,路灯的光亮从一侧打在他的侧脸,哑光的面具发出奇异的光彩,硬朗的下颏线连接起伏的喉结,板正宽阔的肩头遮挡了大部分的光,高挑的身形让坐在车里的魏清颇有几分压迫感。
魏清举起左手,张开五指放在头顶准备遮挡站起身後刺眼的光线,右手扶住车身,将发软的双脚接触地面的瞬间,一种如电流的麻木从脚尖窜到膝盖,完蛋了,一阵眩晕後,魏清闭上眼,准备摔个五体投地。
预想中湿润冰凉的地面并没有与身体相贴,魏清的双手被一只有力的手接住,一股冷淡的木质香紧贴魏清的鼻间,带着体温的月牙形银质项链从衬衫领口滑出,敲打在男人的手上。
过了许久,魏清才从漏拍的心跳声中反应过来,他佯装镇定地擡头开口:“腿麻了,谢谢。”
男人依旧一言不发,只微微点了下头。
魏清站好,用力跺了跺脚,僵硬地往门口走了两步,身後传来男人往回走的声音,随後是车门关闭的声音,然後又传来了脚步声,魏清疑惑地侧过身,却是见他手里拿着魏清遗落在副驾驶的外套,大步而来,走到魏清身旁将他的一条手臂放在肩头,另一只手环抱住魏清的腰部,往门口走去。
果然,魏清心里了然道。哪有男人会不求回报地送人回家的,何况是去了舞会的,除了为了性还有什麽。他说不上失望,也说不上开心,反正看起来是个身材不错的男人,也不亏。
打定主意的魏清心猿意马起来,他觉得在腰上的手越发滚烫,男人肩膀的肌肉随着步伐扭动摩擦着手臂,身体的感受变得敏感起来丶体温也渐渐升高。
魏远舟听着魏清渐渐明显的呼吸声,以为是喝醉了难受的反应。他放缓脚步走到门牌处的密码,看着魏清一点也不防范地输着密码,心下怀疑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他是谁。
可随後,魏远舟又否定了,因为输完密码的魏清,转过身开口:“进来喝杯茶吧。”
魏远舟看着那一向下垂的嘴角弯起一个魅惑的弧度,嘴唇红润,有些泛红的眼尾带着意味不明的引诱,那双冷谈的瞳孔,有隐隐燃烧的火。这是魏远舟从未见过的魏清,他不自觉地就踏入了他的领地,出于好奇,魏远舟这样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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