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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衣衫整齐的男人的自尊被狠狠扫地,魏远舟咒骂一声,猛地弹坐起身,与魏清近距离对峙片刻,在对方错愕的表情中,反守为攻,将他反压在地,膝盖狠狠顶住他的後腰,那双为非作歹的手被狠辣地反扭後上推到肩胛骨。
那件本就摇摇欲坠的睡袍被扯掉腰带,成为了掣肘主人因地制宜的最佳利器。
魏清忍着後腰施力後的难受,转过身盘腿坐起,酒醒了大半。他仰头看着眼前这个离着两步远,身体紧绷,怒发冲冠的男人,被这个场景转换吓得心里一惊,难道这真的是个直男?
“既然如此,那你走吧。”
“道歉。”
“凭什麽?明明不是哑巴,却一言不发,误会不是很正常的吗?”
“又遮遮掩掩的,我当你别有情趣呢。”
魏清说完,折腾了许久,刚刚大口喝下的酒越发上头了,才想起根本没吃晚饭,今晚又不能如愿也就算了。他有些踉跄地站起身背对着男人,将被绑在身後的手往上抻了抻,语气不大客气:“给我解开。”
魏远舟在他看不见的身後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比他稍矮的身材,白皮肤,薄厚适中的肌肉线条流畅,明显不是吃增肌粉而来的,毕竟刚刚被压住的力道着实不小。
宽肩窄腰,十分漂亮的肩胛骨舒展自如,因姿势顶起又凹陷。往下,松散的睡袍挂在手臂垂落,从後腰开始遮挡住了臀部,再往下,可窥得那两条腿肌肉紧实,线条绷紧。除了肤色白,并不见柔弱,是成熟男性的身体。
魏远舟不免疑惑,这样好看的身体是如何安然地在狱中度过的?一种说不明由头的毁灭因子在他的身体里酝酿。
“道歉。”魏远舟上前一步,再次开口。
“滚吧。”魏清今晚的耐性彻底消失,他侧着脸用馀光睨着身後紧贴的男人,下垂的眼尾神色恹恹,丝毫察觉不到危险的逼近。
他的右肩有过几次习惯性的脱臼,如今被反绑着十分不好受,只想着等人走了试着蹲下从下方绕到身前,也不愿以这样的姿态求人。
魏清手腕被没有预留空隙的单套结绑死,深蓝色的布料柔软却没有弹性,挣扎後的皮肤已经出现显眼的红痕。
小职员工具箱里的东西被老板合理地利用着,发出又是痛苦又是欢愉的声音。
魏远舟因被蔑视而泛起的怒火已悄然被其他想法影响,被束缚的手,可以遮挡面部的面具,一种既方便下手又可以轻易身退的情况,高回报低风险,为什麽要放过?
男人和女人应该也差不多吧?他对这个突如其来的认知,皱起了眉。
他平时也不是会让自己压抑的人,现只觉得重点部位依旧倔强,不达目的不罢休。喝下去的几口酒精让他呼吸急促,血液流速加快,越发无法保持理智,只想让始作俑者得到报应。
魏清听着视频的原声,再望向被他丢到窗帘下的遥控,分外烦躁,他再次催促:“快点!”
他说完再次将手用力往上抻了抻,以示强烈的不满,却忘记了身後已经紧贴的距离并不适合做这个动作,他只发觉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手心隔着布料拍到了一坨发烫的硬物。
男人在他脑後的发出闷哼声,意味不明。魏清的後背僵硬了一下,才察觉身後的视线如芒刺在背,他侧过身,掀起眼皮,此为今晚与他的第一个正眼相对。
只见那双瞳孔里的情绪复杂浓郁,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从男人身上传来。
不对劲,完蛋了,魏清活了三十几年的经验警钟姗姗来迟地敲响,振聋发聩。
……
“混蛋,你做个人吧。”
这是魏清出狱以来最难熬的夜晚,那部MV也已到了尾声。
“爽够了就给我滚。”他咬牙切齿地开口,才发现声音嘶哑破碎,再承受着新一波风暴中的魏清总算明白什麽叫一失足成千古恨。
天色渐淡的时候,这场凌虐般的过程才结束。
魏清只来得及喃喃道:“不要让我找到你。”就昏死过去,声音小如蚊蚋,胆大妄为的施暴者只顾落荒而逃,哪里还听见他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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