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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是荷儿。刚刚二位公子的义举奴婢都看到了。"那姑娘福了福身,"是从北边来的绣娘。只是......"她咬了咬唇,"只是因为帮一个姐妹逃跑,欠下了债,如今......"
明希看她说话时紧紧抱着包袱,便问:"包袱里是什麽?"
荷儿这才打开包袱,露出里面的绣品。那些绣品做工精细,尤其是一条绣着凤凰的腰带,更是巧夺天工。
"好绣功。"明希赞道。
"这是奴婢跟一位南诏姑娘学的。"荷儿说着,眼圈就红了,"她说,南诏的绣娘最会用这些亮丝,可惜......"
她说不下去了。明希看着她的模样,便明白那位姑娘多半也是被拐卖的,说不定,在这附近被拐卖的姑娘还不少。她转头看向吴希澈,却见他已经明白了她的心思。
"别担心,你欠了多少银子?"吴希澈问。
荷儿一愣:"这......"
"你若是愿意,便跟我们走吧。"明希说,"我们正要开个作坊,专做首饰。以你的手艺,定能帮上大忙。"
话音未落,就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原来当真要开作坊?我可要占个位置。"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年轻女子站在巷口。她一瘸一拐地走来,却挺直了腰板,眉眼间带着几分傲气。
"玉兰小姐?"荷儿认出了她,"您怎麽......"
"我好歹以前也是富户家的小姐,"那女子淡淡一笑,"总归有些见识,区区绣工,难不倒我。"
原来这便是那位因为执意要嫁给寒门书生而被赶出家门的富家小姐,可惜那未婚夫也是让人咋舌,三年前进京赶考便一去不回,留下妻子独守空闺。南屏地方小,明希也曾听说过她,话本子里的故事竟然在生活中也有,没想到今日竟然见上了。明希打量她几眼,见她虽然腿脚不便,举止间却带着几分大家风范。
"只是不知玉兰姑娘可懂得首饰?"明希问道。
玉兰莞尔一笑:"我虽是个废人,却也见过些好东西。从前在家时,最爱摆弄这些首饰。每次府上来了南边的商人,我都要去挑上一番。"
她又低头苦笑:“二位公子都是好人,我如今要维持家中生计,若是不嫌弃,便带上我一起吧。”
吴希澈听她说得在理,便道:"既如此,我们也算志同道合,从今往後各人出力,作坊的未来就靠大家了。那便一起去看看院子吧。"
衆人跟着他七拐八绕,来到一处偏僻的宅院。院门斑驳,墙角生着青苔,看着便是许久无人居住的模样。
"这是......"明希蹙眉。
"我前些日子查案时发现的。"吴希澈说着,推开院门,"这里五年前也遭过火灾,如今倒成了个清净地界。"
衆人跟着进去。院子不大,却收拾得还算整齐。想是吴希澈早就命人打扫过。正堂前一块石板上还刻着"春满园"三个字,只是已经模糊不清。
"这地方当真邪门。"忽然听见外头有人嚷道,"前头那家也是遭了火,如今又要在这凶宅里开店?"
明希循声望去,只见几个街坊正在门外指指点点。她正要说话,却听得吴希澈轻笑一声:"无妨,由他们去说便是。"
孙老这时也来了。他看了看院子,又看看那些姑娘,忽然叹道:"这倒是个安生立命的好去处。"
"孙老说的是。"明希开口,声音清亮,"我们这些'不吉利'的人,原该住在'不吉利'的地方。以毒攻毒,说不定能干出一番成就。"
这话一出,衆人先是一怔,随即都笑了。那几个姑娘眼眶都有些发红,却又都挺直了腰板。她们何曾想过,有朝一日也能有个安身之所?
"规矩倒是要立的。"明希环顾四周,"白日里做工,晚上大家一起议事。有什麽想法都可以说,谁也不许瞒着。"
吴希澈在一旁听着,眼中满是笑意。这哪里还是当初那个端着架子的杨家小姐?如今的她,倒真像个有勇有谋的巾帼英雄。
很快,作坊便热闹起来。孙老手把手教导姑娘们制玉的技艺,明希则将京城的审美与南屏的特色相结合,设计出一批新式样。那些姑娘虽然来自五湖四海,性子各异,却都专心致志地跟着学。
每到晚上,衆人便围坐一圈,说说今日的收获。玉兰最懂行情,便教大家如何识货;荷儿绣功了得,便教姐妹们织带子;小桃能歌善舞,便在傍晚时教些曲子解闷。就连扶月也渐渐开朗起来,常常给姐妹们讲南诏的故事。
明希看着她们其乐融融的样子,心中愈发温暖。她正出神,忽感觉有人从背後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回头一看,是吴希澈。
"在想什麽?"他笑问。
"我在想,"她看着远处笑闹的姑娘们,"从前总觉得这些首饰不过是些身外之物。如今才知道,原来它们能带给人这麽多欢喜。"
吴希澈望着她的侧脸,月光勾勒着她长长的睫毛,显得温柔而静谧。他忽然想起初见时的情形,那时的她高高在上,哪里会想到有朝一日会做这些事?
“怎麽光看着,不和她们聊聊?”
明希低下了头,轻轻一笑:“从前一个人活在高阁里,如今下楼来,往外看,倒是发觉原来外面的小草小花也坚韧蓬勃。她们聊的正正好,我去坏什麽风景?我看着就很好。倒是突然觉得,以前做错了很多事,愧对了很多人。”
"你变了很多。"他轻声说。
明希一怔:"是麽?"
"嗯。"他点点头,又笑道,"不过我倒觉得,这才是真正的你。"
明希低下头,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快了几分。这样的日子,虽然忙碌,却处处都让她觉得充实。每当看到姐妹们眼中重新燃起的光彩,她便觉得似乎一切都不错?
夜风拂过,带来远处的歌声。南诏的民谣从姑娘们口中吐出,悠扬婉转,恍若天籁。这一刻,所有的不安与忧虑都化作了这潮湿的春风,轻轻抚过心间,她擡头,对上他的眼睛,不约而同地笑了笑,各自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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