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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摹丑:你别说,刚才天窍先生画了一幅水彩插画给我当例图,那画工,那用色,那笔触,真的绝了。
林摹丑:诶诶!平台审核通过了!我就说有那张插画在,通过画手申请就是手拿把掐的事!
司巍藿:无图无真相,发来朕看看。
林摹丑:[图片]
林摹丑:看,我没骗你吧?
司巍藿:……我靠。
司巍藿:天窍先生!我能当你的第一个约稿人吗?我有的是钱!@我喜欢的人心有六窍
林摹丑:本群禁止炫富,再犯踢了啊!
林摹丑:别@了,天窍先生不在线,忙着跟他的小白脸……心上人过甜蜜日子呢,接稿的事晚上再说。
凌洛点开林摹丑发的插画大图,图上的花丛姹紫嫣红,花丛中蹲着一道背影,是个六七岁的男孩,正伸手逗弄蔫巴巴地蜷缩成团的小黑猫。
画家没有画男孩的脸,但每个看到这幅画的人第一感觉就是男孩肯定在笑。
他应该长着一张秀气白净的圆脸,五官精致,有长长的睫毛,笑起来痞气又可爱。
被他逗弄的小猫会抬起头,用圆滚滚的紫色眼睛迎上他的视线,冲他叫一声,再蹭蹭他的手背。
他们会一起玩一会儿吗?还是打个照面就离开?
凌洛的思绪不由得发散得很远,好不容易收拢回来,再看这幅画,只觉得上面的色彩不是用颜料晕成,而是融化的糖果,又暖又甜。
这已经不单单是画技的出众,更涉及到画境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说不出什么科学依据,但长眼睛的人一看就明白,怪不得卡画手申请卡得死严的绘江河那么快就通过了天窍的申请。
凌洛想起不就去在快递点里发生的事,以及差点抓破自己手背的那只猫爪子,由衷地叹了口气,给林摹丑发消息:我好像不小心当着天窍先生的面撩了他的心上人,不是主观意识上的撩,只是碰了下他的手,请问我还有救吗神医?
林摹丑秒回:?
林摹丑:我是扁鹊,这就是大病。治不了,没救了,等死吧。
凌洛:“……”
他现在回去跪在观昏晓面前喊大嫂还能起死回生吗?
……
晚上九点,观昏晓泡了半个小时的热水澡,泡得皮肤发皱骨质疏松,瘫在沙发上动都不想动。
天窍帮小弟们抓完老鼠回来,轻巧跳到他肚子上卧下,尾巴圈在他劲瘦的腰窝里一拍一拍,毛茸茸的触感透过薄薄的睡衣,让他深刻体会到萌宠视频里被主人刺挠的猫咪们的感受。
观昏晓揪住天窍的小尾巴,无奈道:“你现在还轻,坐我身上就坐。但以后要是长大了,长胖了,请自觉地离你现在坐的宝座远一点,不然我有九十条命都不够你祸祸的。”
天窍听如未闻,抽出尾巴甩到另一侧,继续拍他的腰。
得,亿点刺挠而已,忍着吧。
观昏晓放弃挣扎,摸出手机照常批阅各个社交平台上的“奏折”。
可往常一刷一百个奇葩话题的首页,今天的内容却出奇的一致,他几乎所有好友都转发了一个帖子:这是什么神仙插画!
“神仙插画?”
观昏晓好奇地点进去,帖子一打开,那幅插画一加载出来,他就感觉自己那被帖主的几百个“啊”字污染的眼睛得到了净化。
画上逗猫的男孩与被逗的猫虽然都没有正脸,却栩栩如生,情感充沛,那种温暖而生机盎然的感觉透过屏幕泼洒开来,仿佛春日午后的阳光,晒得人又暖又懒,惬意自在。
观昏晓猛地坐起身,顾不上差点把天窍甩飞出去,顺着帖子里的链接下载了绘江河的APP,摸到画手“我喜欢的人心有六窍”的主页点了关注,然后和其他同是被引流过来的人一起在他唯一的一张例图下留言:
观黑白:太太看我!在线蹲一个稿位![声嘶力竭]
天窍看不到观昏晓的手机屏幕,见他一脸激动,疑惑地“miu”了一声。
观昏晓看也不看它,敷衍地揉了揉它的脑袋:“没事,只是看到了一个神仙画技的画手,例图绝美。他好像是个新人,主页只有一张例图,不知道稿价贵不贵……四位数以内我还是约得起的,不管了,我砸锅卖铁也要约一张!”
天窍瞪大眼睛,脸上满是错愕。
等等!它刚刚才决定画画养他,怎么会突然冒出个小妖精偷家!?
是谁!是谁画出了什么世界名画,居然把他迷成这样!?
天窍急得上蹿下跳,扒拉着观昏晓的手臂想看他说的画手是谁,但他丝毫没察觉天窍的心思,反手退出界面后扔开手机,抱住天窍搓毛。
“别闹,把我衣服扯开线了。”
观昏晓声线低沉,略带一点从胸腔中震出的回音,贴着天窍的耳廓缓缓响起,温柔磁性,涌入它耳朵的瞬间如同细密的电流蹿过它全身。
天窍身体一僵,老实了,耳尖上下抖了抖,正好从观昏晓唇瓣上擦过。
为什么在这种时候用美人计?犯规!
天窍既享受又愤愤地想,注意力被转移开还没两秒,就听见观昏晓用他那好听的声音说:“希望那个画手早点开稿,多开几个稿位,排到明年也没关系,我可以等。”
天窍:“……”
猫大爷弹出爪尖,面无表情地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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