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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夜里,观昏晓的画顺利送至特物局总部,并引发了巨大的轰动。
但这些事画家本人一概不知,甚至还在担心自己这半路出家的水平到底能不能完成托付。
直至一天后收到局长的消息,说画作斐然,他才松了口气。
当然,画有用归有用,观昏晓人还是得亲自去一趟,跟怨妖见最后一面的。那是怨妖引颈就戮的条件,也是安岳襄的承诺。
从祁县到渠江镇外的山上,需要坐七个小时的飞机、两个小时的动车,以及半个小时的摩的。
观昏晓略略做了点行程功课,扭头就问连青酌:“大妖,你能带我飞过去吗?”
连青酌正在给之前送他的生日礼物——那条手链返工,听到这话时,正在把新的妖力结晶系上去。
他轻轻一笑,说:“当然可以,最多半分钟就到,省时省钱省力。”
闻言,观昏晓果断关掉浏览器。
连青酌向他伸出手,他把右手递过去,看着半分钟横行千里的大妖托起自己的手腕,将手链小心翼翼戴到腕上。
这回,他的妖力结晶不再是游离在外的吊坠,而是嵌入晶石间的点缀。灯光在结晶的不规则切面上流转,折射出灿灿光芒,仿佛有紫焰流动,瑰丽非常。
观昏晓转动手链,看着与连青酌眼睛同色的晶石,眼神温柔:“有你在,我还需要它们保护吗?”
连青酌被这突如其来的直球砸得一懵,从来都是情话输出方的他乍然被反向输出,整个人愣在原地。
观昏晓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却也并不窘迫,慢条斯理地再接上半句:“当然,你要是离开就当我没说……”
“不会!”连青酌一把握住他的手,有些急切地将他拽入怀中,紧紧抱住。
额头砸在他肩上,这一次换观昏晓愣住了,可也没愣多久,就从他急促起伏的胸膛中察觉他的无措与坚定。
坚定观昏晓能理解,无措又是因为什么?
不等他发问,连青酌忽然偏头埋进他的肩窝,双臂穿过他腰间紧紧箍在他的背上,指节陷入他蝴蝶骨下的凹陷,像是搂着什么失而复得的宝物,直到将自己完全裹入他的气息,紧促的呼吸才渐渐趋于平缓。
不知是谁放起了烟花,在窗外一朵一朵地绽开,声响清亮。
连青酌呢喃道:“这一世……我会陪你长命百岁。”
观昏晓怔怔地听着,心底那潭少有人触及的冰冷湖泊忽然被抽干,又有温暖清澈的溪流潺潺流淌进来,将它重新填满,焕发出别样生气。
他不知道该想些什么,脑子里也确实什么都没想,只是回抱了连青酌一下。
妖族近乎无尽的寿命离他太远,长命百岁也离他太远。
他只要当下。
观昏晓请了十四十五两天假,十四晚上到的渠江镇,在野外山上,一片视野开阔的空地上看见了小镇里的万家灯火,与从灯火间分离,缓缓升上半空的孔明灯。
渠江镇是比祁县更偏南方,更传统的地方,孔明灯都是用红纸糊的,竹篾中心点着黄色的蜡烛,站在房顶往上一托,灯笼便轻飘飘地飞上半空。
这些孔明灯飞不了多久,也飞不了多远,蜡烛一灭就会落地,多是落在郊外。因为有着火风险,近些年政府已经开始限制燃放了,只是元宵毕竟是重要节日,上头才在做足防控措施后,短暂地开放了一天。
渠江镇外的山连绵宽阔,仿佛凝固在翠屏间的川流,占地广袤,却很少有人提及它被记录在地图上的名字,当地人和外地人都更喜欢称它为江流山。
江流,是封妖师给怨妖取的名字。
驱风逐月的妖力散开时如同萤火,连青酌悄悄瞄了眼观昏晓的侧脸,见他没有拒绝,便心安理得地继续搂他的腰,陪他欣赏漫天灯河。
观昏晓只当感觉不到腰间那只摸摸蹭蹭的猫爪,问他:“特物局总部的入口在哪里?”
连青酌道:“就在山顶上。”
这个答案有些出乎意料,观昏晓当即把他爪子扒拉下去,一本正经地理理衣服,人模人样道:“那咱们赶紧进去吧,办完事我还要去看表哥,那可怜孩子昨晚跟我哭了半小时,求我给他带几包火鸡面去,我不想让他等太久。”
“……”
连青酌捏了捏拳,仔细回味了下手感,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连本带利搂回来,才不太情愿地点头,并瞪了暗处某物一眼。
地下三百米处,挤在监控室其中一个屏幕前的几人呼啦一下跳开,推推搡搡地往外跑,边跑边整理仪容,免得在即将到来的二位大佬面前失礼。
安岳襄最为淡定,一抚鬓角乱发,冲三只小废物点心说:“慌什么?有观先生在,难道还怕你们老大收拾你们?”
林摹丑翻了个白眼:“您老可别说了!这几天老大不知道抽什么疯,天天陪我们做实战训练,还把我们的体能训练涨了两倍,我过年都没来得及养膘,就快瘦成鸡崽了,等会儿您可别乱提我们,我可不想再提升训练量!”
“出息。”安岳襄撇嘴,“我年轻时训练强度比你们大多了,你们老大陪你们做实战训练是偶发事件,跟我交手却和吃饭喝水一样普遍且正常,我说什么了吗?”
“您老被妖血淬炼过身体,一身的钢筋铁骨,能不和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比了吗?”凌洛露出一抹没有温度的微笑,“有本事把您私藏的妖血拿出来分我们一点,将我们的身体强化到有您一半的强度就够了,保证什么样的训练强度我们都接受。”
司巍藿竖起大拇指:“是这个理儿!局长您觉得呢?”
“咳。”安局长狼狈地加快脚步,并转移话题:“赶紧的吧!他们马上就到门口了!”
三人齐齐“嘁”了一声。
从山顶入口进入山体,观昏晓走完三百米长的楼梯,为周身逐渐开阔清晰的建筑而震撼。
特物局的主体完全沉没在地下,挖空了大半座山不是夸张用语,而是写实记录。
半现代半复古的巨大建筑嵌入石壁,严丝合缝,浑然天成,没有丝毫雕琢痕迹,仿佛不是人为建造,而是直接从山里生长出来的一般。
楼梯尽头是一扇高高的拱门,门后四人一字排开,三个是观昏晓的老熟人,还有一位面容陌生,但身份不言而喻的年轻……老者?
观昏晓的视线扫过安岳襄的白发、蓝瞳与花白的长眉,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怎样称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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