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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一时充斥着呼吸声和碰z声,终于回归平静后苏时也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陈砚礼拧开床头灯靠坐在一旁抽烟。
苏时也侧过脸,从枕头里稍稍抬眸,看到暖黄色的台灯下,陈砚礼的汗从脖子流经锁骨、月匈肌、月复肌,再往下隐没在被子里......
陈砚礼透过白蒙蒙的烟雾朝他伸手:“抽根烟?”他的声音饱含qingshi后的性感和慵懒。
苏时也摇摇头,伸手搂住对方的腰:“我表现的还行吗?”他的脑袋还埋在枕头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很多学术性知识其实到了“战场”上都很空洞,明明知道该如何去做,但唤做理智的那根弦很早就断掉了,他只能跟随对方的节奏和掌控……
下次,下次自己一定会做得更好。苏时也心想,不过此刻他的某处确实有点痛,不知道以后z多了会不会好一点。
陈砚礼捏了捏他的耳垂,把一根烟抽完了才起身去洗澡。
听着耳边的水声,苏时也心头涌现起阵阵困意,坚持下床换了套新床具,等对方回来后又强撑着眼皮去洗了个澡,才终于躺了下来。
陈砚礼只说了句早点睡,他就闭上眼睛昏睡过去。这一觉睡得格外舒服,感觉自己置身高空,不断被抛起又下坠,最后被软绵绵的云朵接住。
第二天是周六,两人的闹钟都没响,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新换的被子上,鼻息间是洗衣液的花香味和晒过太阳的清新味道,苏时也其实早就醒了,最开始有点懵,看到散落了一地的杂物才瞬间清醒。他压着的半边脸从耳朵根一直红到喉结。
他抬手摸了摸旁边人的脸,从鼻梁到嘴唇,真是十分优越的一张侧脸。
此刻终于有了和这个人在一起的实感。
这算是在一起了吧?
他不会醒过来就不认账了吧?
诶,怪不得以前这个人说xing是感情里很重要的一部分,现在要再和他说柏拉图?那绝对是不可以的。他享受这种负距离接触,且身心沉醉。
其实昨天苏时也的感觉很复杂,除了全身通电一样的疼痛,间歇还有从未体会过的酥ma的快g,虽然背对着看不到他的脸,但是反手就可以摸到他的腰。
他心甘情愿地臣服,无可救药地沉沦。
他的心思游离飘忽,放在客厅的手机响了,但他完全不想接,放任它响了又停,停了又响……
“接电话去。”陈砚礼闭着眼睛在被窝里踢了踢他。
“哦。”
苏时也裹了件睡衣去客厅。又是老崔打来的,他想到昨天这人出的馊主意,直接掐断电话,把个人社交状态改成“休假中勿扰”,然后果断关机回了卧室。
陈砚礼翻了个身还在睡觉,外面已经九点了,苏时也想了想去厨房煮了锅皮蛋瘦肉粥。
他很久没做这个了,有点手生,好在食材家里都有。他系着围裙哼着小曲儿切皮蛋和肉丝,过了会儿又忍不住打开手机给老崔回拨了过去。
“挂我电话?”老崔一接通视频就吹胡子瞪眼。
苏时也没搭理他,继续手里的活。
“怎么样昨晚?”老崔凑近镜头,“你看起来气色不错嘛。”
“是吗?”苏时也把手机大屏切成自己,看到镜头里的人头发凌乱,脸色红润。发生过什么似乎都写在脸上了。
“行了,我也不用问了。”老崔有些无语,“还得是哥给你出主意吧,才让你一招拿下。”
他不说还好,一说这话苏时也恨不得立刻冲回卧室把那套害人的衣服丢进垃圾桶。
“我这个月不来单位了,有什么事情我在家里处理。”苏时也说。
“啧啧啧。”老崔痛心疾首,“小苏啊,男人要有自己的事业,你这样恋爱脑是万万不行的。”
现在老崔的话,苏时也是一个字都不想听了。他一只耳朵留意着卧室的动静,听到拖鞋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后,告诉老崔公司的事情微信给他留言就行,然后匆匆挂断了电话。
陈砚礼很久没有像昨晚那样睡得这么香了,本来还想赖会儿床,但听到客厅细碎的动静反而睡不着了。
其实公司里还有一大堆事要他处理,自从去年正式从陈文荣那里接手了荣盛,他的生活已经完全被工作所占据。想起苏时也也是去年的事情,准确的说,有关平行时空的那段记忆,他花了半年时间才在脑海里完全拼凑出来。
他第一反应确实是想找到对方,但是时隔两年,很多事情都会发生变化,尤其在经历了和舒既白的那段感情之后,他在感情上也变得更加小心谨慎。
直到苏时也所在科技公司上线了那款“石见ERPCloud”,他才确定有些事情确实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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