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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喻江端着解酒茶上来。
林雪迟正给Connie漱口:“吐了两次,应该吐干净了。”
“给,有点烫,小心。”喻江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别喂太多,免得又吐,引起胃痉挛就不好了。你自己也喝一点,喝完了就让她睡吧。”
林雪迟将Connie抱回床上,女孩把胃里的酒精吐出来后恢复了一些神智。温热的解酒茶缓解了她胃部的不适,她像个虚弱的哺乳动物靠在林雪迟怀里,迷迷糊糊对着心上人笑。
“喝成这样还笑。”她发白的嘴唇引起了林雪迟的怜悯。
Connie抹掉眼角的生理泪水,这是呕吐刺激的。她学着大人的模样叹息:“我现在知道爸爸为什么会喝醉酒了,因为喝醉之后可以得到妈妈温暖的怀抱和照顾。”
林雪迟好笑:“哪有人为了得到照顾让自己喝醉的?”
“你现在不就在照顾我?”Connie看着他:“以后你喝醉了,我也这样照顾你,好不好?”
林雪迟一瞬间明白了这个女人的意图,他为Connie描绘的画面打了个寒颤。温柔的妻子等待醉酒的丈夫回到家,她忍受他的酒气、粗鲁、疯癫,她觉得此时自己被需要,被渴望,她已经充分准备好丈夫把最难堪的一面暴露出来,那是对她多么大的信任。
Connie在要求林雪迟的信任。但是林雪迟有信心把自己最难堪的一面暴露给Connie看吗?她以为喝醉酒就是一个男人最不堪的时候,她能接受更加不堪的自己吗?
“如果……”林雪迟艰难地开口,他抚摸她花瓣一样的嘴唇:“我是说如果,我醉了之后的样子你并不喜欢呢?你不能接受那么糟糕的我呢?”
Connie含情脉脉道:“怎么会呢宝贝?你无论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你呀。”
她用热切而柔情的吻他,抒发她的爱情是多么恳切,她自愿用自己交换男人的信任。
林雪迟将她放倒在床上,他抚摸她,探索她。他曾经探索过这个女人,他把她彻底打开,翻来覆去地捣弄,想看她究竟藏了什么秘密。但那一次他是以保护自己为前提的,他用的是以进攻代替防守的战略,既保护了自己也完成了探索的目的。结果他看到一个脆弱的灵魂,这个灵魂里全都是爱,全都是弱点。他知道自己做错了,那是一次失败的探索。
但这次不同,他想尝试信任她,他不是以探索为目的。反过来,他要给她看看自己。
“好吧……”林雪迟亲吻她的嘴唇:“希望你不要后悔你看到的。”
Connie替他解开衬衫的纽扣,她已经迫不及待。林雪迟是一个神秘的堡垒,所有对他感兴趣的人都会想知道那里面究竟是什么样子,她将是第一个成功进入堡垒的人。
然后她被猛地压在了男人身下,急切而略带粗暴的抚摸随之而来。Connie发出咯咯的笑声来,体内残存的酒精引燃了情欲,她觉得燥热,要燃烧,要化火。
这把火,这把燃烧自己的火将是带领她进入男人灵魂的引路灯。
“啊——”她尖叫起来。
林雪迟急切地将自己插入了她潮湿的下体。他脑袋嗡嗡地响,初夜中体会到的那种恐惧如潮水般又涌了上来。他感觉到汗液黏住了自己的眼睫,模糊之间,他看到Connie的脸,她兴奋却又痛苦的脸。然后他准确地掐了上去,掐住了她脆弱的脖子!
Connie瞠目:“雪迟,你在做什么?”
林雪迟喘着气,汗液从他眼睫上低落,他像是哭了:“我父亲喝醉了之后从来没有让我母亲照顾他,”他按住她的脖子,她倏忽扭曲的五官刺激了他的性欲:“男人喝醉了之后只会打女人……只会……”
“不!”Connie抓住了他的手,她奋力地捶打他:“放——开——”
“你听我说完,”林雪迟在她耳边低声说,近乎乞求:“你不要怕,别怕,你只是给你看看他怎么对待我妈妈。我不是我爸爸,我不会伤害你的……”
Connie的表情已经转变为极端的恐惧,她拼命摇头,疯狂地挣扎。
林雪迟立刻变得愤怒,狠狠地插入她:“你说过我什么样子你都会爱我的!是你自己刚刚说的!”他喘着粗气,一巴掌打在她脸上:“骗子!贱货!”
Connie张大着嘴,她开始用脚踢他,歇斯底里地反抗。
“我不要你照顾我,我不需要。”林雪迟红着眼睛,他另外一只手一把捏住了Connie白嫩的耳骨,那样脆弱的触感,他从今天见到她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
Connie发出嘶哑的惨叫来,她甚至都听不到自己叫出了声音没有。她可怜的耳环被硬生生从耳朵山扯了下来。林雪迟的视线瞬间被鲜红的血液染遍。
“这就是你说的爱我吗?”林雪迟怒吼:“你有什么资格说爱我!”
可怜的女孩徒劳地喘息,她死死扣住林雪迟的手腕,想要把那两只手扒开,她现在不想进入这个堡垒了,她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了,里面根本不是她要的家园,那是坟墓呀!
她不想死在这里,她不能让生命的火光就这样熄灭,她要逃离这里!远远地逃离!
剧痛从喉咙的深处传来,Connie渐黑的视线仅剩下一角模糊的余光。
她甚至没有看清楚那是什么,只是本能地伸手去摸,是个坚硬的东西,她想,神啊,请帮助我吧。然后她抓着那个东西用最大的戾气挥舞了过去。
好大一声“呛”地响动。
林雪迟只撇到了闪动的一点铁灰色的余光,他吃痛地倒在床上。
扼在脖子上的力量立刻消失了。Connie一刻也不敢多停留,气都没喘上来就往床下爬,她双腿发软,视线也不清楚,轰然摔倒在床上,额头磕在柜子上流出血来。然而求生的本能激发了她身体里所有的潜力,她甚至没感觉到疼痛和眩晕,摸着地板爬到门口去,把门把拉开就往外面跑。
——逃出去!再不逃会死的!
“Connie?”走廊上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来。
Connie打了个冷战,她从没觉得任何男人的声音在此时听起来如此恐怖。她发现自己一动不能动,只能转过头,双眼含泪:“不……不要……求求你……”
喻江一步一步慢慢靠近,他温柔地问:“孩子,你为什么赤裸着身体?你怎么了?”
Connie牙齿都发抖:“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别害怕,”喻江脱下西装外套裹住她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孩子你在流血。”
Connie的眼泪流下来,她的声带受损了:“求求你……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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