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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议队伍不断向酒店推进,最终在酒店对街停下来高呼抗议,猫鼬配合安全部队拉开了隔离带将人都封在马路对面,人数众多几乎将整个街区挤满。这时候快到早上上班的时候,路面上的车多了起来,这才不至于让抗议人群把整条马路都占领了。
“这里是商业区,这样多的人容易出安全隐患。”雷托皱着眉头:“这条街区尽量不要停车了,通知商户上午别开门,免得这些人激动起来打砸,经济损失是一方面,不要闹出伤情或者死人才是最重要的。去和市政府打个招呼,发个通知建议市民没事不要到这里来。找个人混进去套话,问他们怎么知道要在这里聚集的,我要知道哪个混账泄漏了酒店地址!”
猫鼬效率很高,十分钟后就回来了:“我们装成路过的上班族问情况,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学生和无业游民,只是跟着领头的人盲目地走。有一个稍微了解点事情的人说议员住在这间酒店的消息是通过酒店里一个电力维修工人知道的。他很有信心,向我保证消息十分可靠。”
雷托脸色一沉,转回酒店:“把酒店里所有的电力维修工都给我叫过来。”
酒店知道自己的员工出了疏漏不敢不配合,猫鼬不仅把人都找齐了,罪魁祸首也抓得轻巧。
“没见过这么笨的,刚说要集合他撒腿就跑,不是你是谁?你不心虚你跑什么?”特种兵一脚踢在泄漏消息的维修工身上,那工人哀嚎一声扑通跪倒在地上。只听猫鼬说:“他是半个月前才入职的新人,平时上班的时候喜欢喝酒,已经被抓到好几次,差点要被解雇,后来是找了关系才留下来。上校,这是一出蓄意的阴谋,有人就是要留个眼线在酒店打探消息。”
酒店经理也被叫了过来,晦气地说:“要不是有人替他担保,我才不想雇佣这个晦气的家伙。”
雷托纯粹讽刺:“这样一个人竟然还有人愿意替他担保?”
没想到酒店经理说:“还是个军官呢,这家伙大概是把一辈子的运气都用在这上面了。”
“什么军官?”雷托不得不多问一句了:“叫什么名字?”
“叫……什么来着?哎呀,他也只说过一次,我记不起来了。”
“哪个部队的?”
“克罗地亚国防部。他自己说的。”
雷托和猫鼬交换了一个眼神。克罗地亚又搅合进来了?
那酒店经理一拍脑袋:“对!他叫勃朗拉沃!我记起来了,就叫勃朗拉沃。他爸是编了联邦宪法的那个,我当时就觉得这个姓氏很熟悉。是个大人物呢。这个无赖刚开始说认识勃朗拉沃的时候我还不相信,人家怎么可能和他打交道。”经理是中年人,是经历过南联邦开国的,对联邦的重要人物还是很了解。
雷托眉心皱得更紧,一种呼之欲出的危机感冲到了他的喉咙眼,他一步上去拽起那个半醉的维修工就问:“你怎么认识勃朗拉沃的?他为什么叫你把议员的住址泄露给塞尔维亚人?”
那维修工神志都不是很清醒,嘴里还嚷嚷着:“你别吓唬我!我认识军官!他会帮我……啊!”
话没说完雷托已经一拳头揍在他肚子上,他胃袋一抽,灌进去的那点黄汤全部都吐了出来,呕得遍地都是。雷托也不善罢,照着脸又是两拳,直接将人鼻梁打断,那维修工总算是知道厉害,开始求饶,鼻涕眼泪留了一脸。雷托嫌他脏污,示意两只猫鼬将他抬起来。
“回答我的问题。再多说一句废话,我把你下面割下来泡在缸里酿酒,让你自己常常自己泡的酒的味道。”上校平静地一把抓着人胯下,巧力一拧,那维修工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差点没把天花板震下来。
在场其他人看得心有戚戚,只听维修工哆哆嗦嗦话都说不稳:“是,是勃朗拉沃让我把消息告诉抗议者的,他就让我照着他的话做,我只负责这一部分!其他的我不知道了!”
还有其他部分?雷托继续逼问:“再好好想想,还知道什么?”
维修工一个中年壮汉哭得像个失禁不能自理的病人:“我真的不知道了,我只分到了这个活。我没有说谎,我真的不知道了……”
他不像是在说谎。雷托脸色一沉,知道线索到了这里就又断了。
猫鼬在旁边出主意:“现在怎么办?勃朗拉沃今天不是要回克罗地亚?他这是想逃跑,我们要不要去火车站去抓人?”
雷托还在整理思路。艾力克为什么要煽动塞尔维亚人到酒店来?他对塞尔维亚人恨之入骨,只可能向塞尔维亚报复,绝不会希望塞尔维亚抗议成功。但抗议者在什么地方抗议并不能完全决定成败,在酒店还是教堂其实没有太大的区别。所以,把地点放在酒店附近应该另有目的,要做成这件事必须要让抗议者到酒店,这个地方是被精心挑选出来的。
双面间谍、报复、煽动聚集、商业区的酒店、路面检修……所有的线索终于连贯起来,一个危险的念头在雷托的脑海里闪过,他的目光隔着酒店的落地窗扫向对接的拥挤的、仍然在加速聚集的人群,心跳为接下来的猜想漏跳一拍。
猫鼬察觉他神色不对:“上校?”
雷托疾言厉色:“他打算搞大屠杀。这里所有的塞尔维亚人一个都跑不了,把人都赶走,现在!立刻!马上!找排爆部队过来,排查一下附近有没有炸药、毒气弹、其他化学武器,垃圾桶、绿化带、邮箱、电话亭,还有路面刚刚检修过,下面也有可能埋了东西,把每一块砖给我翻过来找!”
提前安排维修工进入酒店,打探消息泄露给抗议者,就是为了让抗议者能在演讲活动当天聚集到酒店门口。因为活动宣传的所有物料都把地点放在教堂,所以到酒店来的全是塞尔维亚人,不会有克罗地亚人和波什尼亚克人,也避免伤及另外两个民族。然后以市政道路维护的名义在演讲活动前开始所谓的道路检修,就是为了在路面动手脚,填埋炸药,等抗议者聚集到酒店附近后,一击清除所有抗议者。
一旦屠杀成功,勃朗拉沃不仅完成了报复塞尔维亚的目的,也洗脱了为塞尔维亚当间谍的罪孽。即使事情曝光,那也是塞尔维亚虐待俘虏威逼不成,反被报复自讨苦吃,舆论不仅不会为这些死了的塞尔维亚人哀悼,说不定还会同情勃朗拉沃,把他当成民族英雄。三百多条无辜的生命,这里面甚至还有不少是未成年,就彻彻底底变成了勃朗拉沃发泄私欲的牺牲品。
想到只要艾力克在远处一个遥控器按钮,顷刻之间这里就会血流成河,雷托忍不住手心里捏一把汗。
“他不在火车站,他也不会去火车站,他根本就不想回克罗地亚,这时候他应该就在附近,他要亲手按下引爆器,亲眼看着他最痛恨的这些塞尔维亚人死无葬身之地。”雷托转头把那个维修工重新从地板上拎起来:“勃朗拉沃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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