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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放浴缸。”
要是着凉了明天就上不了班了,这个国家缺了他不行。
伏黑甚尔跨过五条悟阻拦的扫帚,身形微晃就是一次隐秘的交锋,他越过了防守把人往里面放。五条悟学着家庭主妇的语气娇俏叉腰:“怎么能让这种脏东西进家门啦!”
真田鸠见被他恶心了一个激灵,跟进浴室去给他的糟心儿子放热水。
太宰治泡在浴缸里,扯住父亲大人的衣摆:“辞职……”
真田鸠见微笑着按下他的手,“别啊,你可是自愿接下我衣钵的啊?”
“。”
太宰治两眼无光,他的人间失格对天与咒缚的极致肉体完全无效。
这个安保条件别说去做他的爱好了,保镖为了预防他出事,日常几乎是把他关在办公室里。
他们没有父慈子孝太久。见真田鸠见抽出支票开始写字,伏黑甚尔也有话要说:“他隔三差五的上吊自尽,搞得我压力很大啊,要加钱。”
真田鸠见眼角抽动了一下,重重下笔写下一串数字:“……”
伏黑甚尔满意地吹了下被拍到自己胸口的支票,路过两个工作人员身边往外走时,他凭借身高与气势把两个普通人看的后退让路。
人已经送到,虽然之后能确定对方不会出什么事了,但他拿的这份钱是半天的贴身保护。
老板价格给的满意,他自然没有一走了之的道理。
肚子饿了的男人在餐桌边坐下,问同事:“还有吃的吗?”
“……”
中原中也把原本想明早捏饭团的剩饭端出来,“配菜吃完了。”
伏黑甚尔跟生活不能自理似的:“再做点。”
中原中也:“我是保姆吗,自己去做!”
“你不是教祖大人的保姆吗?”伏黑甚尔耸肩进厨房翻找还有什么。
中原中也对这个同事虽然不像青花鱼一样生理性厌恶,但也绝对算不上能友好相处,只是大部分时候都错开工作时间于是平安无事。
他额头蹦出井字:“什么教祖大人,给我好好称呼鸠见的名字!”
伏黑甚尔弯腰拉开冷冻柜,边找边喃喃自语,不再回话了。
中原中也:“……”
一个两个真让人火大!
把太宰治泡在热水里驱除寒气,真田鸠见退出来关上门,隔绝在浴室门口探头探脑的节目组的视线,维持礼貌急于送客。
工作人员犹豫道:“那个……浴缸里的,是现任元首,太宰先生吗?”
“不是,你们认错了。”
“就、就是说呢。”
虽然衣服音色和发色都几乎一模一样,但刚才一开口就喊真田警官“爸爸”的,怎么可能是现任元首的太宰治先生呢!
怎么办,虽然理智很想让他们相信,但浴室内不断传出来的扑腾声——
等等,扑腾?
工作人员惊恐地看向蓝发青年背后紧闭的门扉:“真田警官,您儿子好像要淹死了!”
“。”
真田鸠见猛得开门进去把滑倒在浴缸里的某人捞起来,重新出来后关门:“你不要乱说,我才二十几岁,怎么可能生出只比我小一岁的儿子呢!?”
现场已经一团乱了。
然而事实证明还能再乱一些。
五条悟终于打扫完卫生,满意地看着玄关处能反光的地板,忽然球鞋踩上还没来得及关上的门外走廊。
他视线顺着往上,看到一个表情焦急的高中生。
“真田先生!”
工藤新一偶尔上门来找过真田鸠见讨论案情,是知道这里是对方的住处的,他视线在房间内找到某人,心中不由舒了口气。
“您没事,太好了。”
他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不是有什么紧急的案件想要联系对方,他是跟着某个随着组织覆灭消声灭迹的男人,一路找过来的!
刚才看到那个人的身影出现在附近是路上,工藤新一只来得及匆匆发个消息,怕跟丢立刻跟上了。
发现对方的目的地是真田鸠见的小区后,工藤新一属实是捏了一把汗。
虽然知道对方有足够的实力和保命手段,但那个男人非常危险!
远远看见真田鸠见家房门开着时,属实叫人捏一把汗。
好在看到此刻真田鸠见还是全须全尾,就是面色铁青,工藤新一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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