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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知道她今天很可能会毁在这了,沈溪还在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自救,因为除了她自己,没人会救她。
她这条命虽贱,但却是她爸爸妈妈赋予她的,从小到大他们投注了多少心血和爱把她养育成-人,不是让她被这群畜生糟蹋的。
好在冬天衣服穿得厚实,加上她死命地抵抗,几个男人在她身上扯拽了半天,她身上的羽绒服外套仍没能脱掉。
有人淬了口痰,骂咧咧道:“槽他妈的,这婊-子跟泥鳅似的,给我拿刀来,直接把衣服豁开。”
有人把一把瑞士刀的刀尖抵到了她胸前,“你不是能滚吗,再敢给我滚一下,我一刀捅死你。”
男人一刀下去直接在她胸前豁开了口子,衣服破了,里面的羽绒纷纷扬扬地钻了出来。
“槽,费什么劲!把绳子解了,一齐给我按住她,这么多人还治不了她了?”
他们擒住了她,却手忙脚乱,没想好怎么玩弄她才能让他们最痛快最解恨,就像一群狼围着最新鲜的猎物,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下嘴。
那男人声音刚落地,早就跃跃欲试的几个男人马上一刀割断了她手腕和脚腕上的绳子。
沈溪手脚被释放开,但很快便被七手八脚地按住,沈溪把牙齿都快咬碎了,整个人濒临崩溃。
她像头狼幼崽一样拼命地嘶吼:“啊!!”
喉咙里的血冲到嘴边,她双眼圆睁,血丝从眼底渗出,她的脸在那一瞬间显得脆弱又扭曲狰狞。
“臭婊-子,真他妈能鬼叫!”
男人话音刚落,偌大的厂房里突然传来“砰”的一声,紧接着是“砰砰”的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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