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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光性很好,特别适合经常出差的人补眠用。
刑向寒睁眼以後旁边的岑帆还没有醒。
眉头始终紧皱着,似是睡不安稳。
刑向寒先低头看着他,原是想坐起来,後来还是重新躺下去,正要继续陪人睡会。
砰砰砰——
外面的门被用力敲了几下。
随之是一句带着怒意的:“刑向寒!”
这声音太大。
刑向寒下意识捂住旁边人的耳朵。
但岑帆明显还是被吵醒了,但也只是迷迷糊糊,没完全醒神。
嘀咕出一句,“怎麽了?”
“没事。”刑向寒往外头看了眼,回身过来冲他道:“我叫了外卖,刚送过来了。”
岑帆点点头。
重新躺回枕头上,闭着眼,往刑向寒相反的方向挪了两寸。
刑向寒没注意到他这些小动作。
下床。
走到外边把门开开。
陈开正站在门口。
脸色不太好,见人刚开门就要往屋里闯。
被刑向寒一胳膊杵到外边。
“这是我家。”刑向寒看着他,目光深沉,反手把家里门从外边带上,“陈先生请注意分寸,你打扰到我休息了。”
“你家?你是不是忘了这也是岑帆的家?”
陈开怒瞪着这个人,见他这睡眼惺忪的模样就来气,“我昨天给他打了一晚上电话都没人接,你居然还有心情休息?”
“他在睡觉。”
刑向寒还是这幅表情,“陈先生可以等他睡醒以後再过来,或者有什麽事情,我可以帮你转达。”
“谁他妈要你转达。”
陈开本来脾气就不算好,尤其是早就对这人一肚子意见,“刑向寒,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停几秒又道:“岑帆这几天精神都不好,你别告诉我你跟他住一起都没发现。”
刑向寒想起他俩这几天的状态,没说这个。
只道:“他昨天发烧了。”
“什......又烧起来了,明明我昨天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陈开觉得奇怪,想起什麽之後冲着他说,“你昨天没去木雕室接他?”
刑向寒被他这句话问住。
事实是他已经快三周没去接人了。
最後只道:“这跟你无关。”
陈开先是看着他,很快明白过来,唏嘘了声:“难怪啊......”
刑向寒神色一如既往地没变,“陈先生。”
“不管你有什麽理由,和岑帆是什麽关系,你都不该在我家门口闹事。”
“好歹自己也是个成年人,没必要跟小孩子分帮结派一样,弄得所有人都难堪。”
他这话丝毫不给人面子,陈开嗤了句,“刑教授还是一点儿也没变啊,逮到机会就喜欢教训人。”
手撑在旁边的楼梯扶手上,用力敲了两下。
先是没说话。
过了快五分钟又接着道:“刑教授,其实有个事我一直想提醒你。”
“岑帆是个很执着的人,无论是对木雕,还是对感情。”
“当然这个感情,有可能是追逐,也有可能是放弃。”
刑向寒擡起头,第一次正眼放到陈开身上。
“他现在对你是死心塌地,但你要是一直这样下去,他总有一天会想清楚。”
陈开看着他,一字一句说:“到时候就算你死在他跟前,岑帆他都不可能回头。”
期间有人从楼上下来,见这剑拔弩张的,奇怪地看了他俩一眼,又往底下走。
刑向寒先是没说话,後来眼底逐渐散出寒意的冷意,似要把对方的气焰吞噬:“你似乎对他太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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