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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允许我,可你自己呢!”
岑帆贴着後边墙面的掌心微微握拳,“一边和别人走在一起,一边又扯着我......”
“凭什麽还要来指责我,我们明明已经没关系了啊!”
走廊里有片刻的安静。
刑向寒先是继续隔着走廊去看他,几步走到他跟前,垂眸去睨他的双眼:“什麽别人?”
岑帆先是一愣。
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麽,瞳孔微缩,下意识想往後退。
却被一双臂膀挡住。
刑向寒两只手摁在他左右,围成个中间只有他们的小圈,没再去管对方究竟看到了听到了什麽。
只坚定不移地去解释:“我只有你,不会有其他任何人,不管现在还是将来,这一辈子都只会是这样。”
“你现在恨我,抗拒我,不想我在你身边,我也不会任何的怨言,因为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但我只能在你这里,而你将来也只能是我的。”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垂着的目光未有丝毫变动,像是真的像他自己说的那样,眼底能放下的只有岑帆一人:
“我说过会一直等你,那就是一直,我这辈子除了工作,没对什麽如此强烈的执着过。”
“只有你。”
“你是我全部的底线,我不可能放开你,永远都不可能。”
岑帆先是在他的双臂中擡起头,对上他的眼睛,却只一瞬间就偏开脸:“让我回去。”
刑向寒松开手。
却在人要进屋门的瞬间,扯住他手臂,把人狠狠扯进自己怀里,大手试探了瞬怀中人的耳垂。
在人瞪大的眼睛里低下头,“好好休息。”
“有任何需要就喊我,我一直在。”
刑向寒做完这些就松开手,转头回了自己的屋子。
眼见对面开了的门从里边关上。
岑帆觉得自己心里说不出有多复杂。
各种情绪搅在一起,像半圈麻绳越搅越紧,最後全变成难掩的苦涩。
回到自己屋里。
林建国正跟大花一块坐这边包馄饨,闻言探了个脑袋出来,“回来啦?”
“啊。”岑帆应了声。
刚买回来的皮和馅放桌上,准备要包的馄饨已经被他姥爷包了一半。
一个个整齐地摞在保温盒里。
岑帆看着这些馄饨,心里有个角被掀起来,忽然道:“姥爷。”
“我跟您一块儿走吧。”
“不是本来就要一起麽,还有你张叔。”林建国说。
岑帆停几秒後道:“我是说长住,我陪您住好不好,还可以照顾您。”
林建国包馄饨的手没停,“那江城的这些东西呢,都不要了?”
岑帆先是没说话,後来在人跟前摇摇头。“我不知道。”
林建国心里猜到一星半点,但也不清楚他们究竟发生了什麽。
除了他俩分手,他大外孙每次回家对人小刑都是夸,把人捧得跟个男神似的,其他的从来都不提。
报喜不报忧,跟他妈妈年轻的时候一样,林建国每次想帮点忙又发现自己没地方抻手。
只能在家多包点外孙喜欢的薄皮馄饨。
“你要是没法说,姥爷可以帮你跟小刑聊聊。”林建国试探道。
岑帆摇摇头,“不用,我可以自己处理好。”
因为其实真要说也没法说。
岑帆现在心里比谁都乱,每次乱成这样就只想逃,但其实是逃出去了心里那块又没法真的搁下。
只会在漩涡里越搅越乱。
到了第二天。
岑帆自己联系了保姆车在楼栋底下等着。
张叔也到了,先跟他们一块在屋里吃了碗鸡汤小馄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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