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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即便强调了也不知道真假。
岑帆叹口气,拍拍他的背,“你先放我下来吧。”
原是想自己往下跳,却又被人面不改色的地从上边抱下来。
人和人的差距有时候比人和猪的还要大。
岑帆只是被木雕戳出个窟窿,到现在碰着还有点酸,结果眼前这个被车拖了一趟骨头都差点碎掉,现在居然还能单手抱他。
岑帆被抱下来以後定定神。
原是不想再说这个,可还是没忍住:“还有,我刚才的意思是,我们可以慢慢来,你见过有情侣刚和好就一直同居麽?”
刑向寒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是认真在思考,几秒钟後开口:“我见过有夫妻这样。”
“谁?”
“我的父母。”刑向寒又说。
岑帆:“......”
他总算知道刑向寒这个性究竟是随的谁。
岑帆想起上次见到的那位儒雅的老人,实在不像会是......
顿了下道:“总之,就算是你父母这样,那也不能套用在我们身上,毕竟他们是他们,我们是他们。”
刑向寒仍看着他。
眼底的坚持退下去一些,“好,但你今天晚上留在这里可以麽,你要是想回去住,明天我送你。”
岑帆先是看着他,後来睨向两人交握在一块儿的手:“好。”
到了晚上。
岑帆把客厅的那张沙发床从中间折开。
自从那天在病房里睡过一次以後,岑帆就再也没和人睡在一张床上过。
因为刑向寒从不让他在医院守夜,他自己现在也还没完全习惯。
人非要铺床刑向寒也没拦着,只是睡沙发的必须是他。
因为腿长,沙发後边得加俩软凳子,大花和奶茶也得移驾到书房里睡。
岑帆从柜子里抱着枕头和毛毯出来,放上去之後有些迟疑:
“还是我睡这里吧,你现在腿还伤着。”
“没事。”刑向寒说完以後,拉着人在自己旁边坐下,“其实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经常睡这个沙发。”
“为什麽?”岑帆看向他。
“以前我很晚回来,你每天都会睡在这里等我。”刑向寒说着,从上边把人额两边的碎发往旁边捋:
“对不起,那时候是我太自私。”
岑帆感受到他面上的愧疚,也忍不住把他的手扯下来攥着,轻声道:“不提那些了。”
过去的恩怨怎麽说也说不完,要真的从头纠起,他们真的没办法面对将来的生活,也生活不好。
只能想着未来如何弥补,怎样做才能让他们一起走得更远。
最後刑向寒睡沙发。
岑帆一个人住房间里那张大床。
在阳台那次以後,齐铭煊又打了两个电话过来,其中一个岑帆在厨房没接到,另一个他正在楼下和刑向寒一块遛奶茶。
虽然当时刑向寒看见也没说什麽,甚至默默接过他手里的牵狗绳。
但岑帆还是选择回到房间以後再回消息。
[岑:我原谅他,可能一开始是情绪上来,但这几天我已经想得很清楚,我放不下他,想再给我和他一个机会。]
[岑:以前那些事,有的是误会,有的不是,他和我都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岑:他太专制,而我也一直不太会表达我自己,只知道妥协和退让,客观来说那时候我们两个都有问题。]
对方先是没回消息。
等岑帆先去浴室里洗澡,洗完以後才发现五分钟前:
[QMX:你不後悔麽,要是他还是跟之前那样对你怎麽办?]
[岑:你说的这些我不是没考虑过。]
[岑:但这也是我自己的选择,也是最後一次,无论什麽後果我都愿意承担。]
经此一句,对方再没有发消息过来。
岑帆原本还想给他发个类似谢谢人关心的话,但他觉得齐铭煊现在不需要这个,发过去反而会让对方更加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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