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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会牵着你的手,走到他面前,感谢他当年救了我,问他现在过得好不好,再向他郑重地介绍你。”
刑向寒扯过岑帆的脸,在人耳垂後边细细吮了口,“介绍我的小爱人。”
教授说起情话来没完没了,他真的像是把那几年中没说的,全部都在这段时间里抖落个干净。
听起来却又比一般的真实,真挚。
教授不愧是带学生的,能字里行间就让人信服,让他彻底放下心。
可当岑帆把车开进他们原来小区。
停车以後还是小小声道:“我还是很庆幸,当年是我救的你,不是什麽其他人。”
说完也不看他,默默解开身上的安全带。
刑向寒因为他这话笑出声。
他大衣扣子没系,下车的时候干脆把人扯怀里,裹着一块往楼栋里走。“那就说明,我们这辈子就合该在一起。”
就这样被裹了一路。
回到家也只让在客厅里坐着,刑向寒自觉去厨房准备两人的晚饭。
这是他们之前说好的。
来回折腾一整天。
岑帆也不好意思提现在就回家。
干脆明天再走吧......
事实是“明天再......”这三个字,永远是“再”不完的。
也是刑向寒太能赖。
今天说睡不着,明天又说腿有点酸,後天还提了句他一个“瘸子”遛不动奶茶,又不乐意让刑家人天天过来。
结果一天拖一天。
拖到岑帆原来的屋里的生活用品,只剩几个没用过的衣架丶垃圾袋。
其他东西,从平时用的,到里边换的,都被刑向寒半哄半骗地给顺到这边。
人就算再想回去也没辙了,屋子里什麽都没有。
倒是眼前这个卧室满满当当。
岑帆站外边门口瞅着,愣得都不能再愣。
被人从後面一把抱住腰。
“在想什麽?”罪魁祸首过来了。
“在想——”事实是岑帆想什麽都来不及了,被人从後面抱着只能轻轻叹出口气。
推推後边人,“洗个澡去。”
刚搬了几趟东西,即便再爱干净身上都免不了一股汗味儿。
“你帮我麽?”刑向寒在人边上道。
他腿上的绷带已经拆了,膝盖那处跟刮过层痧一样,比其他地方白太多,看着挺有意思。
但这句话说出来还是暧昧。
岑帆耳尖一热,往旁边侧侧身子,又推了对方一下,“快去,一会我也要冲冲。”
刑向寒又低声在他耳边,“只是冲冲?”
害人把那些该想起来的,不该想起来的全想起来了。
那些亲密的事他们几乎天天都在做。
虽然一直都点到为止,但偶尔也有走火的时候。
昨晚在浴室的时候就是,岑帆坐在浴缸里,头靠在後边两个水龙头中间,腿张开,从他个角度只能看到刑向寒的头顶。
对方把他两只手全拉起来,往他背上放。
那几年里岑帆都没有这样过,先是害怕地往後退了一寸,终还是抵不过周身溅起的热水。
被包裹住的一瞬间。
他用力闭紧眼。
头往後边仰,其他地方却控制不住地朝前伸,又躲又伸的,折腾半天,後来还是被一股力量逼得泻出来。
闹到最後刑向寒趴在他耳边。
轻声问了句什麽。
岑帆已经擡不起头了,脸埋在人颈窝里,左右摩挲,半句话憋不出口。
太羞人了。
刑向寒本来已经用浴巾把人擦干净,准备抱着回床上。
却在他绯红的脸颊里败下来,後来实在没忍住,浴室没出出去,倒是又冲了次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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