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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帆心里像被灌了两大勺子蜂蜜,却还是在这样的怀抱里擡起头,“那些我都可以自己去,你还是应该做你自己的事。”
他以前就是太什麽事都以这个人为尊了,岑帆不想现在刑向寒也为了他这样。
“没什麽应不应该。”刑向寒握起他手放在唇边亲一口,低沉的声音在人耳边,“现在只想和你在一起。”
他这幅样子实在深情,又带着他一惯的沉稳坚定,不像是随便说说,倒让人深信不疑。
是个人都顶不住。
岑帆也有些受不了,不好意思就着这个话题继续,拿了个别的说他,“那你也不该把照片挂的到处都是。”
刚说完就被人一下抱到在桌子上。
很快男人俯下身子,两条长臂把中间这人牢牢困在中间,煞有介事道:“宝宝,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而且你一走就是两年。”
听着还怪委屈的,有种秋後算账的意思,但也知道自己没理,所以话里只剩下委屈。
被困住的那个左右看看,小声辩解,“可这是书房。”
“之前放在卧室里的,但就是怕吓着你。”这人挺有道理,顺着他这句话继续,“但是你人都在这里了,所以......”
还没等岑帆反应过来,就被人正对着面给抱起来。
身体一下往前倾,两条腿下意识扶住对方的腰。
在他的惊呼声里,是这个人半威胁的口吻,“所以就再来一次吧......”
书房里做事不方便,刑向寒把人抱出去。
很快回到卧室的床上。
“真......真不行了,刚才在车里的时候才......唔唔唔。”
岑帆刚开口就被人从上面堵回去。
很快刚系上的衣服扣子又被挨个解开。
房间里的热气全涌上来,本来奶茶听到动静想往他们屋里蹿,看见什麽之後又一下蹿出去,跑大花边上窝着。
来是不可能真的再来一次的。
从昨晚到刚才,再折腾一次有些人该不舍得了。
虽然没做到那一步。
但该亲的,该蹭的真的一样没少做,岑帆还被人“逼”着在他底下来了一次,弄完以後只觉得涩口,嘴差点阖不上。
腥......
刑向寒先是抱着他去漱口,又用热毛巾帮他一下下地擦脸。
完了後揉揉他的下颚,心疼之馀有些後悔:
“下次还是我帮你吧。”
岑帆被他这句话噎了一下,面上一热,咳嗽了几声後说,“别了吧还是。”
这种事不管是对方帮他,还是他帮对方,都有点拿不出手。
实在太羞人了......
两个人折腾到半夜。
後来谁也没精力去扯别的,一快洗了个澡就准备睡觉。
初春的江城越来越暖和。
卧室的大床早就只剩下一床被子,两个枕头。
他们一直是抱着的。
直到早晨。
岑帆刚睁开眼睛,觉得身体软绵绵的,像是浮在云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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