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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轻轻拂过书案上的纸张,不久前刚刚抄好的《清净经》散了满地。
玉春不知所措地坐在书桌上,亵裤被脱了一半,只剩绸衫欲盖弥彰般地遮在腿上,他双手向后紧张地按在桌面上,讷讷道:“殿下……”
萧景元的吻落在他唇角处,很轻却带着很强的侵占欲望,膝盖强行顶开玉春并起的双腿,另一只手在他硬起来的那话儿上撸了几下,“眠眠,不要躲我。”
手上沾着的水滑腻,萧景元摸向他的女穴,玉春的身子撑不住般往后仰,往外看,青天白日在书房就这样胡闹起来。
萧景元将玉春的嘴巴亲得完全肿起来,像饱满的果实,再碰一下就要溢出汁水,玉春眼睫湿润,小口小口地不断喘息。
他被亲得仿佛遭受了一场凌虐,一张脸艳若三月桃花,绿眼睛在此时格外妖异。玉春感觉到自己的大腿被太子用两只手分得更开,下面的女穴被人瞧得一清二楚,直到萧景元蹲下身,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
“不可以……”玉春混乱地收紧腿,书案上堆着的文书被推得全倒在了地上,他只以为萧景元是要看自己那里,太过羞怯而下意识地躲避,但直到女穴被一个温软而湿润的东西舔上来时他连挣扎都忘记了,眼泪猛地掉下来,咬着食指不可置信地看过去。
太子几乎以一种半跪着的姿势在舔他。
崩塌般的快感裹挟着他,玉春哭得更厉害,两条腿不受控制般缠在萧景元的后背上,看起来就像是他夹着对方的脑袋不肯放一样,青丝散乱地垂下来,明显的舔舐水声从下方传来,一种巨大的慌乱和错位感让他快要稳不住自己的身体,眼泪铺了满脸。
脂玉般的腿肉挤着他,萧景元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任何不对的地方,舌尖强硬而灵活地舔开两边的花唇,在窄小的入口处先是轻轻刮蹭,而后含住那个渐渐肿起来的花核,牙齿叼着不断玩弄。玉春像一尾濒死的鱼,敏感得连腰都在抖,他完全没有力气维持着坐姿,脱力般地仰躺在书桌上,小腹处急促起伏着,像是紧紧绷着什么。
灼热的呼吸扑在女穴处,萧景元短暂地放开那个被舔得通红的地方,转而啮咬着一直在颤的大腿内侧上的嫩肉,玉春的呜咽声和喘息声混在一起,可怜又让人兴奋。
满室的芙蓉花香,浓烈而沉醉地蛊惑着萧景元本就离弦的理智。
倘若此刻玉春看到萧景元的眼睛,大约会害怕得立刻逃走。
谦谦如玉的君子,或是运筹帷幄的太子,一个冷静自持已经成为习惯的人被欲望覆盖时几乎是恐怖的,好像身体里一直被压抑着的东西终于得见天日,他恨不得一口一口把玉春吃进自己的肚子里,彻彻底底地融入骨血。
玉春哭得已经连气都快喘不上来,高潮到来时他还呆滞着,淫水完全是喷出来的,两条腿一直颤个没完,玉春勉强抓回一丝神智,撑着身子坐起来时看到萧景元的下巴上全都是他弄上去的水,太子的那双桃花眼里盛着铺天盖地的情欲,朝他露出一个十分邪气的笑容。
“眠眠……”萧景元揉弄着他紧绷的大腿肉,温声道:“怎么哭成这样?”
玉春自认不是什么守规矩的人,但并不代表他不受礼法约束,而现在萧景元对他所做的显然不是一个太子该做的事情,他的眼泪有一大半都是被吓出来的,然而身体上的高潮却比上一次更加猛烈。
萧景元见他呆愣着一直不说话,俯首在他腿间对着穴口轻轻地吹了口气,刚刚潮喷过的女穴十分敏感地瑟缩了一下,玉春哆嗦着道:“殿下……”
萧景元站起身,伸手将他眼泪擦净,“不舒服吗?”
玉春咕哝着只是道:“不要这样……”
萧景元笑了下,眼神近乎痴迷地看着玉春,“乖乖,你知道自己现在多漂亮吗?”
他叹道:“哪里都很漂亮。”
又让他缓了一会儿萧景元才轻声道:“被吓到了?”
玉春哽咽半晌,许久才点了点头。
萧景元摩挲着他的脸颊,此刻的他连歉意都让人分不清真假,“是我不好。”
又温和地道:“眠眠不要推开我。”
玉春脑袋抵在他颈侧,闭着眼睛只是不作声,外面晚霞散尽,夜幕低垂,他都不知道自己和萧景元闹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末了又偷偷看那些掉在地上的文书有没有被弄脏。
萧景元哄小孩似的拍他后背,其实他自己也并不好受,欲望还直愣愣地顶在那,玉春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道:“好奇怪……”
他不知道是在说这样高潮的感觉奇怪还是萧景元舔他的行为奇怪,但萧景元却像是听懂了他的意思,咬着他通红的耳朵道:“不奇怪。”
“我很喜欢。”
于是玉春也说不出自己不喜欢的话来。
已经过了晚膳的时间,但周瑛没来叫他们,书房附近也不像有下人在的样子,玉春被萧景元还是抱小孩似的姿势抱了起来,亵裤乱七八糟,全靠绸衫稍微长些能挡着,萧景元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玉春这次连主动帮他的想法都没有了,脑子简直一片混沌。
他被擦洗干净,坐在床边时不时瞧一眼萧景元,太子刚刚出去一趟,给他接了热水进来,忙碌间好像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玉春也终于从那场情事中抽离出来,此刻总算能冷静地想一些事情。
大约是萧景元替他舔时太过理所当然,让他觉得自己也不必要太过抗拒,更何况……玉春红着脸想,他其实也不是不舒服的。
萧景元见他隔一会就看一眼自己,有些无奈地道:“眠眠。”
“我只是看起来比较平静。”他道:“所以不要再这样看我了。”
这股火即便是冲冷水也消不下去,连他都有些意外自己对玉春的欲念竟然如此迫切,即便下午那会儿已经把人吓得不清,他此刻还是忍不住想要上去再亲一亲他。
晚膳吃得潦草,玉春本来也不是很饿,萧景元给他喂什么他就吃什么,有些走神时唇边忽然递了杯酒来。
萧景元的语气里既有无奈也有纵容,“小心噎着。”
玉春想起他们成亲那一日,喝了两回的合卺酒,却都是稀里糊涂的,他含着酒液,蓦地倾身向萧景元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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