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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踢了踢后脚跟,牵住妈妈的手,扬头看向母亲。
“妈妈。”她说,摊开手,“给我你的头发、指甲和血液。”
松下夫人脸色的愤怒与轻蔑凝滞了。
她仿佛大冬天被泼了一盆冰水,耳畔传来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对了。”松下小姐一副差点忘记的模样,“还要一颗猪的心脏!很新鲜的那种。”
“囡囡……”松下夫人声音在发抖,“你、你要这些做什么呀?”
“做游戏呀。”小女孩清脆地回答,“快给我嘛妈妈,不然我不和你玩了。”
松下夫人求助的眼神看向我,我比了个请的手势。
“纸上得来终觉浅。”我安慰她,“玩一局不就什么都明白了?”
松下夫人在女儿一声声的催促中拔下几根头发,剪下指甲,又用银针戳破手指。
管家捧着一只瓷碗进屋,将仿佛在跳动的肉色猪心递给松下小姐,整个人大气不敢出。
“先把血滴上去。”小女孩自言自语,将母亲的血滴到猪心上。
“再用头发缠住指甲。”她绕了几圈,把手伸向管家,“给我打火机。”
“最后。”松下小姐咔擦一下按住打火机。
火焰迅速蹿起,她捏着被头发缠绕的指甲缓缓凑近火焰。
“够了。”我捉住她的手,将打火机没收,“你只剩一个母亲了,可经不起这么烧。”
我把指甲和头发还给松下夫人,叮嘱她:“从你承认自己是猪开始算起,二十四小时内,不要再让她得到你的头发和指甲。”
松下夫人紧紧攥住我的手,面若疯魔:“这是什么?这是什么游戏!”
“不是游戏,只是一个发动条件相当严苛的异能力罢了。”
我试图抽回手,她抓得我好痛,“介于‘我去好诡异好强’和‘什么鬼奇葩玩意’之间的异能力。”得到头发指甲血液都挺简单,该异能最难达成的条件是最开始的问答游戏。
怎么会有人被说“宝宝,你是一只小猪”之后爽快承认“好好好,我是猪”,不要面子的吗?
我客观点评:“对付某些脸皮厚的贫嘴人有奇效。”
我不是说我自己。
“别动手动脚的。”江户川乱步不高兴地帮我掰开松下夫人的手,“没看见她只有一只好手吗?”
我:就是就是,我的左手可是村里仅剩的独苗苗。
“手腕都被抓红了。”我抬起手腕给他看。
“那就离其他人远一点。”江户川乱步不假思索地说,“站我这边来。”
松下家闹成了一团,我们两个父母双亡的侦探最不愿意掺和家庭闹剧,凑在一起分析案情。
“松下小姐嘴巴还挺紧的。”我说,“他们家请的家庭医生训练小孩很有一套,就是运气差了点,遇上了我。”
“笨蛋开始得意洋洋了。”江户川乱步敲我额头,“两颗糖你全吃了?一颗也没分出去?”
“给我了就是我的。”我理直气壮,“没有人可以从我嘴里虎口夺食——除非我不爱吃。”
“霸道。”他小声嘀咕,“没说不能吃,本来就是给你的。”
“松下小姐异能觉醒得很早。”我舔了舔嘴巴里甜味的余韵,“她很幸运,因为她异能发动的条件十分苛刻,几乎不会出现误伤的情况。”
这世上有因异能获益的人,也有人生被异能力毁掉的人。
“看,她哭得很厉害。”我耳畔尽是歇斯底里的哭声,“对父母而言,有这样的孩子完全是一种不幸。”
“啊,我是不是讲得太过分了?”我扭头看向乱步先生,“别告诉她哦。”
“你说的又不是她。”江户川乱步回答。
“好笃定的语气。”我笑起来,“错啦,我说的就是她。”
“如果是说我自己,‘不幸’这个词来形容未免太轻了。”我轻快地说,“用‘诅咒’更贴切。”
“她的母亲好歹还活着。”
站在我肩上的黑鸟凑过来,羽毛蹭了蹭我的脸颊。
我捧着土匪用力亲了一大口,“好好,不讲过去的故事,怪无聊的,还是听侦探故事吧。”
“年幼的松下小姐觉醒了介于‘我去好诡异好强’和‘什么鬼奇葩玩意’之间的异能力,以她富裕安稳的生活环境,这份能力或许一生都不会被发掘。”
“可惜,七个月之前,有一位年轻和善的医生来别墅应聘了。”
“他温柔又风趣,体贴又耐心,不像松下小姐以前遇见的冷冰冰给她打针的医生,她便常去找医生哥哥玩。”
“松下小姐没有发现,她每次喊医生哥哥,那个人的表情都很奇怪。”
“因为他确实是她的哥哥。”江户川乱步顺着我的话往下说,“同父异母的,被生父和祖父抛弃在孤儿院的哥哥。”
他点评:“毫无新意的复仇故事。”
我:也不错啦,至少人家恨的很有理由,总比我的男友比起我更喜欢我的双胞胎妹妹所以我要杀了妹妹、我知道我的双胞胎姐姐想杀我但她选错了毒药,为了不让她伤害到自己我帮她换了个杀法、妹妹如此为我着想我杀她真是个禽兽,不就是个男的吗有什么好争——稍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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