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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这位小哥,你与阿白见面不过匆匆半日,真要谈信任,我才更该问一问——你与他是什麽关系,凭什麽带走他?”
这话说得其实很不留馀地,再糟糕一些甚至能直接撕破脸。荧在旁边插不上话,焦急之馀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她的眼睛在子木脸上来回扫视,对方看起来像是故意的。
气氛一下子变得难堪起来,阿白虽然不太明白为什麽子木会与流浪者争执起来,但他下意识地拉住了子木的袖子,想让两人停止争吵。
你与他是什麽关系?这的确是相当尖锐的质问。
流浪者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的感情,像是画家原本将要完工的漂亮风景画,却被意外打翻的调料盘涂抹成糟糕的一团那般;又像是角落里脏兮兮的小猫想要触碰美丽的花朵,却担心爪子弄脏了那蝉翼一般的花瓣那样。
但即便如此,他不会再松开手。
“他是人偶,而我,与他相同。”现在的流浪者总是直言不讳,但这并不代表他能时刻毫无负担地提起自己的往事,只不过此时此刻,他知道他不能再躲开,含糊其辞,自欺欺人。
小吉祥草王说的对,他的时间无限长,只要後面的路走的足够远,那麽过去的那段经历在人生的比例尺上只会越来越小,总有一日,它会变得不再举足轻重。
抓住了标尺的流浪者,此时正努力走在这条路上。
“我想,关于如何让人偶更好的融入人类社会这件事,我比在座的各位都有话语权。”他的语气恢复了最初的张扬嚣张,眼角的红色影尾是那麽漂亮。
多麽明亮且坚定的目光,琉璃色的眼睛里没有掺杂着一丝彷徨。
子木抿了抿唇,原本想要再说些什麽,桌下攒起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但久久望着这样的一双眼睛,他还是咽下了後面的话语。
他略为出神地阖了阖眼,再擡起的时候,目光回到了最初的柔和。
“这听起来真是无法让人反驳。”他还是如同先前一般笑,但这笑了掺杂了极细微极细微的悲伤,子木将它掩饰的很好,没有让任何人察觉到。
“只不过,”他顿了一下,看向流浪者的神情平静又温和,“人的本质并不在于他是现实的,生理学意义上的人类,而是与他相关的丶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
“社会的物质存在决定社会意识,提瓦特世界的社会组成本就包容并兼,百态皆具。”
“璃月有仙族夜叉丶稻妻有妖魅鬼怪丶须弥更有镇灵丶兰那罗甚至是机械生命。”
“如此多样的社会存在,它本就可以轻易地容下一个纯洁的人偶。”
子木掂了掂面前的茶杯,这茶已经搁了许久,不再冒出缕缕热气,但他还是端到唇边,饮尽了这杯冷後只剩苦味的茶。
他品着茶,神色有些沉默,但只有短短的一小会,子木便重新将茶杯放下。
“当然,我并非是想要说教些什麽,”在一片安静中,他迎着几个人的目光。
“我知人类这种生物,喜怒哀乐,贪嗔痴愚,想与他们和平相处,需要一些技巧。”
“但我想说的是,在提瓦特,社会并不只是人类的社会,也不是属于神的,更不是属于某个单一的种族的社会。”
他不急不慢地说着,露出一抹好看的笑,像是月光下的雨露滴落,滋润干涸的裂土。
“即便是人偶行走于世,也无需过多顾虑,大可以更自如一些。”
荧看向子木的目光变得复杂,先前只是隐约有猜测,但现在她却可以笃定了,对方出现在借景之馆恐怕不是偶然,而阿白的凭空出现多半也与他脱不了干系。
他的话语里的指向性太明确了,甚至连装都不肯装一下。
荧的目光转向对面,冷眉的流浪者表情中看不出什麽,但他的红色眼影此时似乎过于鲜艳了些。
荧想要替他说点什麽,好让他从这种僵持对峙中解脱,可流浪者情绪整理得出乎意料的快,他很快就接上了子木的话。
“你看起来似乎知道很多。”他的声音冷冷的。
子木面对他的反问,像是被提醒了一般,再加上他也无意在刚才的话题上过多纠缠,便顺势收回了与流浪者对视的目光,看向了荧。
这一眼简直看得荧莫名其妙。
“我知道的称不上多,只不过是一些经验罢了。”他的口吻颇具某不知名岩神的谦虚风格。
“但我确实知道你们——记忆的洪流带来消息,世界树的枝桠想要寻找我,我便在这里停留,草神的信使们。”子木的话原本很正经,但他偏偏带了些打趣笑意。
子木其实一直在等待他们传达小吉祥草王的信息,但饭後茶都吃了几盏,这三个人里竟然没有一个人提起这件事。
“啊!”荧脑中闪过一些线索,刷地直起了身子,差点碰倒面前的杯子。她抓住了派蒙,问道:“纳西妲让我们找一个什麽样的人来着?”
“额……旅行者,你似乎总是在关于委托信息这件事上记性不好呢,就像是你根本没有认真听过委托任务一样。”派蒙有些无奈地吐槽荧,子木在一旁笑了一下。
大抵是全点跳过了罢,他在心中说道。
“纳西妲说,世界树里出现了陌生的信息,信息流就在踏鞴砂一带,她让我们找到一个白色头发的人,最好能带他去一趟须弥。”派蒙伸出手指,一字不差地复述着,她说完愣了一下,也露出了荧的同款表情。
“啊!”她跳了起来,震惊地单手捂嘴,一只手指向了子木:“白色头发的人!”
子木这才满意地给自己添了一杯热茶,慢悠悠地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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