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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有很多灵基没有直接被记录下来。
“说起来,有个困扰了我很久的问题想问髭切。”金发的高大从者看向髭切,艰难地顶着边上两人的注视说出问题,“後世知道的关于髭切最着名的逸话就是砍掉了茨木童子的手臂——我这边有认识的人一直坚持鬼和魔性比人类好杀,斩杀鬼的方法也非常简单……我想知道,髭切是怎麽想的呢?”
——纲哥的理论就算是鬼切安纲也不会支持的吧!!!
“金时完了。”玉藻前移开目光,身後的尾巴们难得活泼地摆动了起来,“那可是鬼切——鬼切怎麽可能会觉得斩鬼是不简单的事情。嘛,虽然我很期待大江山的魁首什麽时候才会把她的断手轰出来,但毛要是被烧焦了就不好了。”
“对我来说的话……因为已经是一把经历了千年的刀,所以我对很多事情都无所谓了。”髭切摸了摸下巴,认真思考起坂田金时的问题,“嗯,斩杀人类和妖鬼都是一样的——一样简单。比如说——”
“假设敌方伸手,就先把手臂斩断,并反手一刀斩下首级。这样如果还能动的话,只要砍身体和脚就能解决问题了。”
——如果伸手,就先把手臂斩断,并反手一刀斩下首级。这样如果还能动的话,只要砍身体和脚就能解决问题了。
“哇哦。”安倍晴明吃惊地眨了眨眼睛,看看髭切又看看坐在坂田金时身边的渡边纲,“髭切居然不是受那些真正持有他的前主影响最深,反而是被赖光寄放的渡边对他影响最深吗?居然连给的斩杀方法都一字不差。”
“但多少还是有些差别的。”芦屋道满已经给安倍晴明换上了餐後的茶点,并为她倒出了一杯茶,“好歹不是和渡边纲一样坚持认为斩杀人类比斩杀妖鬼更麻烦——虽然对我来说,两边的家夥都很麻烦就是了。”
“噗噗——毕竟‘安倍晴明’是维系平衡之人,虽然要守护平安京的人类,但也要保证妖怪的存续……”安倍晴明轻嗤,“这份工作本来就很麻烦,毕竟天皇会下令组织鬼退治,而大江山那边可一向是相当随心所欲……啊呀啊呀,夹在中间的阴阳师还真是可怜呢。”
“这可都是托你的福哦,晴明。”芦屋道满客客气气地回敬安倍晴明,然後为坂田金时向髭切提出的这个问题画上句号,“某种意义上,髭切先生的回答简直和过去的某位持有者完全一致呢——看来就算度过了久远的时光,刀剑也会受到过去的使用者的影响啊。”
“确实如此,主公有时候内番会安排清光和安定进行切磋——那两人都是冲田总司的刀,所以每次切磋结束和开始前都会说像是照镜子一样。”髭切无所谓地摊开手,“毕竟他们掌握的剑术都是来源于冲田总司一人。”
“啊,说到这个——难道说我们过去的主人就在眼前?”
“啾啾?”红阎魔看看仍旧被挡在中心的源氏和大江山,又看看根本看不到中间的髭切和膝丸,自以为完全理解了其他人的需求,做主朝髭切和膝丸提出要求,“没错啾!但是现在不能见啾!要把其他人的刀也带过来才行啾!”
“不过没有他们的真名提供啾!所以只需要是有关系的刀啾行!!啾啾!???”
红阎魔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只燃烧着火焰的断手就从中心的区域朝着髭切发射了过来。
“唉……要是闹大了的话,可是会被Master说教的啊。”安倍晴明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地用阴阳术拦下鬼手,“好了,到此为止——再闹下去的话,*就算是我也会动真格把你们遣返回去的哦?”
“为什麽吾会和那把刀绑定啊!!!”——茨木童子的声音最终还是赶在安倍晴明发话之前传了出来。
安倍晴明收拢折扇,捏着扇柄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中心区的茨木童子,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在回去之後要怎麽和藤丸立香告状了——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可不是这个。
“嘛,你们还是带点同伴再来吧。”安倍晴明把鬼手弹回给茨木童子,轻飘飘跳到髭切和膝丸的面前,擡起头看着他们,“事实上,我们这边的家夥,危险程度都挺高的——不,不止是大江山的鬼,还有些其他方面的问题。”
“总之,如果还要来找我们的话,最好还是把所有和源氏有关的同伴全部叫上——嗯,不管是源氏持有的,还是前主和源氏有仇的……都带过来吧。”
髭切和膝丸眼前一花,再眨眼就发现他们已经被送离了那边——而再去寻找妖鬼的气味,却发现连这些气味都已经被遮盖了起来。
于是两人只得踏上聚集同伴的路途,以准备再次和那些从者见面……并成功见到自己过去的主人。
今夜的宴会到了此刻也已接近收尾,不少从者自发灵体化或者自主遣返,以减少对本丸空间的消耗——当然,如果和自己的刀关系够好,或者说本人够不要脸……也是可以挤到刀剑男士的房间里去住的。
而藤丸立香和玛修则被交给了作为近侍的骨喰藤四郎——只有真正灵子转移过来的两人拥有离守望者最近的客房;而剩下的客房则是给迦勒底不值班的职员们轮流使用,以方便这段时间里离开迦勒底後的休息时间安排。
到最後,所有人都走得七七八八了之後,守望者和骨喰藤四郎打过招呼,带着兰瑟梅罗去了本丸里特别装修的影音播放室——像是从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两人在影音室里相邻的两个座椅上落座,在一片黑暗中开始完成她们的契约。
“或许你在之前就已经知道了我染上摩耳斯化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但我还是想和你再说一遍。”守望者闭上双眼,语气沉静地向兰瑟梅罗讲述自己的过去,“我想想……就从药研和你说过的,我和C16那两个孩子的见面开始说吧。”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已经过去了多久的时间呢。
她已经不记得了——在第四十八号和Shielder出现之前,守望者和她的本丸一样,近乎是一个严丝合缝运转的机械。
直到那一天,守望者又一次看见了那两抹熟悉的颜色为止——她才从那样的状态,稍微变得像人了一些。
“我过去所在的迦勒底的御主,也是那样的一位少女。”
不论是哪个世界的藤丸立香,不论他们是否存在着性别的不同——所有的藤丸立香必然是有着绝对相同的最本质的部分的;而那也是所有的藤丸立香进行召唤,都会得到英灵座的回应的唯一的原因。
兰瑟梅罗在过去见到泛人类史的那位藤丸立香之後,就早已确信了藤丸立香们之间有着相同的本质——而这一次第四十八号对她的召唤则更证明了这一点,证明了所有的藤丸立香都有着相同的本质。
因此,同样是某一个‘迦勒底’的成员的守望者,根本不可能不被那位救世主触动。
“那时候刚刚被时之政府带来这里的第四十八号和Shielder——我第一眼看到她们的时候,就知道她们的那个世界里发生了什麽了。”守望者的语调仍旧平静无波,然而她的眼底已经染上了别的色彩,“毕竟你知道的,魔术师都是一群什麽样的生物。”
虽然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但当初出现在时之政府大厅的两人对周围的一切表现出了远超过往的戒心——虽然说每个迦勒底都会对他们的藤丸立香有时候没有足够的戒心这点无可奈何,但不管是哪个迦勒底的成员,都只会在事後表示藤丸立香就是这样的人,所以没有改变的必要……
所以显然,那时的第四十八号和Shielder两人身上,发生了迦勒底的大家都在尽力避免的改变——那个样子的两人,显然是无法再次回到正常的生活里去了;这自然也就意味着,那两人过去拼尽一切夺回的那个未来里,没有了她们的容身之地。
“魔术师是种什麽样的生物,这一点我可是相当清楚。”兰瑟梅罗冷静地对那些家夥做出评价,极光色的妖精眼在黑暗中散发着微弱的荧光,“马里斯干了什麽我们都相当清楚,我想这件事就不用再提——对了,你们的迦勒底也是跨越了白纸化地球的迦勒底吧?”
“嗯,我们讨伐了七个异闻带,又进行了『OrdealCall』的作战——”守望者偏过头看向兰瑟梅罗,叙述属于她的迦勒底的过去,“在我们讨伐了七个异闻带之後,迦勒底亚斯成为了人类史的基础『人理保障天球』,而我们因为在过去的战斗中使用了太多的不属于泛人类史的存在,而被它排斥在外……”
“对了,说起来,你们为什麽会离开『星球』开始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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