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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熟悉的语境,她明显放松不少,连脸上的尴尬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纱织解开他衬衫第一颗扣子,示意他脱衣服,“高桥君没忘记自己说过,想做我的狗对吧?”
他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因忍耐而渗出的汗落下来,砸在黑色西裤上。
“狗就是狗,只要听主人的话就好了。”
“如果哪一天狗缠着主人,不让主人出门了,患上分离焦虑了,那狗也不是一条合格的狗了。”
“你是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还是我的狗?”
纱织光裸白嫩的脚踩在他脱得一干二净的胸膛上,等着他的回答。
高桥没有说话,只是很快瞟了她的脸一眼,然后把视线转移到她的脚上,那神态很像受过良好教育的狗在遇到人后不敢对视的样子。
下一秒,他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捧着纱织的脚舔了起来,从干净的脚心到可爱的脚趾,从脚踝到修剪得圆润的指甲。
高桥不再挣扎了,做狗也是他更熟悉的身份。
舔了脚之后,自然他就不再好意思亲她了,只是偶尔察看她的神色,再慢慢地沿着小腿上移。
两只脚都被他舔得湿漉漉的,纱织嫌恶地说了声脏死了,高桥立即取来湿巾帮她擦干净。
驯狗只有惩罚显然是不够的,既然他已经服软,纱织没有理由再压抑他,她解下肩膀的吊带,乳房无遮无挡地暴露出来,“好啦,乖狗狗,可以舔了。”
高桥可以肯定自己是有些恋母的,不然也不会对纱织的胸部如此痴迷,他很想埋在她怀里沉沉睡上一个好觉,那应该是个无梦的睡眠,噩梦无法侵扰,至于美梦……还有比睡在她怀里更好的美梦吗?
他含住粉色的柔软乳尖,让它一点点在舌头和牙齿的作用下变硬,他如此专注的取悦她,没有爱慕,只有绝对的膜拜与臣服。
“现在自慰给我看吧。”
纱织推开他的头,他的嘴里和乳尖之间还有丝线粘连,由于被迫分开,高桥像个口欲期的婴儿,脸上还有些恍惚。
他很快咽下没有被满足的空虚,拉开裤链,半褪了内裤,单膝跪在沙发上,一手支撑着身体,一手握住硬挺的性器,纱织处在他的包围圈,成为视野最佳的观众。
人群嘈杂的活动现场,他观赏着她的表演,私下无人的时刻,她在他的家里看他下流的自渎。
高桥觉得自己不配看着她的眼睛,目光一直漂浮在她的身体上,在阴茎上苦苦寻找着能刺激欲望迸发的关键点。
纱织很满意他的言听计从,指腹按上狰狞发红的头部,力道还十分随意,她根本没有顾及那是多么脆弱的东西。高桥猝不及防被碰触,鼻子和口腔同时深吸气再紊乱地呼出,自我抚慰的那只手条件反射般捉住了她的手腕,但立即被纱织不轻不重地扇了个耳光,仿佛一个警告,不痛但是羞辱的成分比较大。
高桥颓然松开,顶端不断溢出透明的粘液,皮肤和黏膜都被她摩擦得很难受,但同时他又有被虐待的快感,没过多久,他就不可自控地喷在她手里。
纱织把被射得一塌糊涂的手展示给他看,好像在说: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高桥没有迟疑地舔上去,把自己射的精液全部卷进嘴里,凸出的喉结上下滑动,一点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只要纱织一个眼神,他就甘之如饴。
一切结束后,他又不争气地硬了,只是纱织看起来不是很精神,被自己的粉丝一通真心话大告白,是个正常人也吓跑了,哪里还有做爱的心情。
高桥好像拥抱着一团滚烫的欲望,抱膝蜷起依偎在她身边,哪怕只汲取她的一点气息也是好的。
这就是做一只狗的幸运与悲哀,他想。
纱织合眼睡了一个小时,东京的夜已彻底降临,她把衣服穿穿好,准备离开高桥的家。
“很晚了,不如让我送你。”
上身赤裸,只穿着一条通勤西裤的高桥建议道。
“高桥,还要多少次你才能明白我就是个虚荣的烂女人,你愿意为我花钱我当然开心。”
纱织做出一副势利的样子,在那张可爱的脸上倒没什么违和感。
“你不是最有钱的那个,外貌上也没法达到我的要求,除了某些时候看起来确实还有几分姿色,剩下的简直一无是处。”
“你就乖乖当只狗吧,我想理你的时候就理理你,不想理你的时候你连性生活都没有。”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以前各取所需的日子不开心吗?”
高桥默默听完这番刻薄的言语,表情没有很大波动,只是说了句他不介意。
他不介意两人的关系变成这样,既然鼓起勇气向她表白心迹,就要接受被拒绝的后果。
纱织只觉得这人油盐不进,他的内心真的在意自己的言语虐待吗?如果高桥早就是一摊废墟,无所谓自尊,自己在他面前反而像个色厉内荏的可笑角色,在搞一些劝退的戏码。
她深呼吸几口气,让心态尽快平和下来,同时不断在心里重复:高桥从始至终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粉丝,他的那些怪癖不至于惹恼她,但对她的影响也到此为止了。
她勾了勾嘴角,“好啊,天很黑了,高桥君想送就送吧,我还能把你的脚锁上吗?问来问去的看来也没有很诚心。但谢谢你的手链,希望你今天也觉得很愉快。”
纱织没有等他,转身留下一个背影。高桥胡乱披了件衬衫,露出宽阔的胸口,他一手需要捡起钥匙,所以只能颇为狼狈地单手扣扣子,接着踉跄着踩了双通勤用皮鞋,仪容不整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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