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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景色,每个时辰都不尽相同。
一场春雨过后,山里的一切仿佛都苏醒过来。无数新生的绿草如碧绿的小针,穿破泥土和陈年的枯叶,用力地生长起来。树枝上的芽苞变得极胖,有些被新生的嫩芽撑破,变成一团闪着油亮光泽的绿色花朵。到处都跳跃着蓬勃的生命力,整片山脉都展现出生命的色彩。
云伯阳再次带上一家人进山挖草药。知道了白羽的厉害,这次他特意跟王大伯家借了运柴车,好一次能多装些药材回来。他与慧娘容容坐在车前面,车上带了些工具和几只装着种子、饭食的陶罐。白羽不愿意坐车,依然坐着板凳飘在后面。
云伯阳带着一家人绕过一座山,来到山角下一处背阴的缓坡地。
这处山坡上也披着一层浅嫩的黄绿色,仿佛被盖了一张巨大的地毯。嫩嫩的绿色中间零零星星还开着几朵小野花,把地毯装饰得格外清新可爱。
“就是这里了。”云伯阳停住脚步,把运柴车拴到路边的一棵树上,又把容容抱下来,再把大筐和其他工具也卸下来。
“这次还是挖草根吗?”白羽飘过来问。
“嗯。”云伯阳点头。
“爹爹!今日我来帮你挖吧!”容容挥舞着小手,兴奋地喊。
“你?”云伯阳疑惑地看向她。
“嗯!”容容用力的点头,头顶的两个小丸子也奋力一跳,“白羽哥哥把土墙术教给我了!我好想试一试,帮你们挖苍术!”
“好啊!”云伯阳闻言笑起来,又道,“不过,今日我们要挖的不是苍术,而是柴胡。而且,我们不仅要挖老柴胡的根,还要撒一些种子下去。”他说着,往旁边走了几步,走到绿色地毯的边上。
近看那片嫩绿色,是由一株一株的小草组成的,每株小草都长着五六片尖尖的叶子。
云伯阳轻挥锄头,一株小草就被挖了出来。他弯腰拾起小草,抖落掉草根上沾着的沙土,转身回到两个孩子面前,“这就是柴胡,你们看看,我们今日就挖它。”
细细的叶子下面,是比小指还细的根,不到一尺长。
白羽看了看,点点头,对容容道,“柴胡的根很浅,估计你应该可以的。你先来吧!等你累了,我再来。”
“嗯!”容容闻言点点头,迈开小短腿,走到绿色地毯边。她深吸一口气,手指掐诀,姿势跟白羽之前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动作稍显生涩。
将灵力凝于掌心,她忽的一下,把双掌拍向地面。
与白羽发出的隆隆声不同,大地只发出了一阵“扑簌簌”的声音,在容容面前隆起一排一拳多高的土堆,就停止不动了。
“这……”容容一愣。
空气安静了一刻,忽然,“哈哈哈哈……”
“嘿嘿嘿嘿……”一阵笑声在她身后爆发开来。
容容一回头,见那三人都眉眼带笑,其中以白羽最夸张,笑得前仰后合的。容容小脸顿时垮下来,喃喃道,“怎么差了那么多?”
云伯阳见容容回头,最先敛住了笑容,轻咳一声道,“容容,没事!这个程度正好,我用耙子耙一下,就可以把根耙出来了。”
“哦。”容容依旧一脸无精打采,头顶的小丸子都没了精神。她摇摇晃晃回到几人面前,问,“白羽哥哥,为啥我只能把土拱起来那么一点?比你做的差远了。”
白羽脸上依旧挂着笑容,道,“你灵力低微,又是初学,发挥不好也是正常的。”
“哦。”容容心里好受了些,又看向一边的娘亲。
“容容,新功法要多练习,才能发挥它的威力呀!”慧娘目光柔和,看着面前的山坡,道,“你看,这片山坡这么大,正是现成的练习场地呢。”说完,和云伯阳一起拿了筐和耙子,走到容容刚才翻起的地里。
云伯阳用耙子往地上一搂,好几根柴胡就被他连根带芽一起搂了起来。他抖抖耙子,把柴胡抖落到地上,又继续去耙后面的药草。
慧娘跟在后面,把他抖落的柴胡一根根捡起来,掸掉上面的浮土,再整齐的码进筐里。
容容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又重新走回坡地边上,手指掐诀。这次她全神贯注,专心调动体内灵力,凝于双掌掌心,再次向地面击出。地面微微震动,发出的声音也比刚才大了些。动静过后,地面上隆起一排半尺高的土堆。
“比刚才强点儿。”白羽评价道。
容容闻言,并没有表现得多高兴。她抿着小嘴,沿着坡地往前走了几步,再次掐诀,双掌拍向地面。这次隆起的土堆还没有刚才高。容容站在原地,盯着那一排土堆看了一会儿,回想了一下刚才运功和施法的过程,又走向旁边,继续掐诀。
白羽见她真的把这儿当成一块练习场地,也就不再盯着她,自己坐着板凳飘到刚翻起来的土堆旁,运起灵力。土里的柴胡被他用灵力一棵棵拔起,自己抖掉土,又整齐的飞进地头的筐里。
自从上次拔过苍术之后,白羽发现用灵力做普通农活,可以锻炼他对灵力的控制。
;他喜欢看到药材如流水一般,挨个从土里拔出来,再依次不间断地飞进筐里。但是,每株药材的大小不同、重量不同,根系抓住土壤的附着力也有大有小,要想操控灵力做到行云流水的效果,需要对灵力的劲道有很强的掌控能力,以他现在的水平,还是挺难办到的。
还有,山坡上的药材众多,他想一次收更多的药材,就得减少收每一株药材输出的灵力,需要对灵力输出的精准控制,也正是他现在欠缺的。
所以,他把收药材当成了一种灵力操控训练,在山坡上练的不亦乐乎。一株株柴胡在他的灵力下,从土中升起,又落入筐里,在空中形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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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缓坡比上次收苍术的地大了很多,四人忙活了一上午,离收完还差得远。
日上中天,慧娘从运柴车上拿出带来的饭食,云伯阳招呼大家坐下来休息,吃午饭。
容容坐在一块石头上,一边嚼着大饼,一边看着山坡上她一上午的成果。原本那片平整的嫩绿色地毯上被拱起了一道一道土梗。这些土梗有高有低,最高的也不过一尺来高,离土墙的标准还差得远。
看了一会儿,容容的视线很快就从土梗上,转移到了坡地里零零星星开着的小野花上。那些花有黄色的、紫色的、白色的,点缀在成片的绿草间。它们被春风吹拂着,仿佛一些身着彩裙的精灵在草尖儿上随风舞蹈。
容容觉得它们分外可爱,匆匆吃完饭,就拉着娘亲跑上山坡去采。
不多时,她和娘亲就一人采了一大把小野花回来。容容兴奋地把花举到云伯阳面前,让他看。云伯阳笑着接过花,说要给她编个花冠。
慧娘拉着容容坐下,帮她擦去额头上的细汗,又笑着问她,“你最喜欢这些花里的哪种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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