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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相会巫山云雨时。
谢衍叹息一声,伸手穿过他滑凉的发丝,让那思乡的孩子蜷在自己的怀抱中,下颌放在他的肩上,极是亲密的依偎姿势。
而他一点一点地揉着孩子的後脑,感受他略微急促的呼吸,仿佛又回到了那魔洲十年。
可光阴不会等他。也许谢衍在初时只是为了救他一命,可当他已成为局中人时,面对着那热烈而动人的一颗真心,又怎能无动于衷。
“您会抱我,我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美梦……”年轻的大魔贪恋着这种虚幻的温暖,几乎克制不住情绪。
他埋在白衣青年的肩头,吻过他流畅的颈线与锁骨的窝,这样的放肆,除却让先生漆黑的眸子更深了些,他并没有任何抵抗或者不悦,甚至五指还抓紧了他後脑的发,把他往身上按了按。
他笑而叹息,道:“果然是梦。”
“真实的您,见我这样放肆,只会在我胸口刺上一剑,然後丢下我自己离开。”
谢衍这一缕神念化身,早因为元神双修而染上殷无极的气息。谢衍修为高出他太多,又不是元神真正降临,才让这渡劫期的年轻大魔以为,那是自己的妄念。
殊不知,谢衍在圣人识海中的纯白元神,却与他的化身共感,他那叛师逆徒的每一次触碰,每一个吻,都能清晰地传导到他的身上。
当这只不听话的小狼在他怀里乱拱时,谢衍不制止他,反倒顺着他的毛,由着他放肆,便是极其宽纵,也是想他念他极深了。
凤凰花树之下,唯有那欺身上来的大魔,是颠倒世界里最鲜活的一抹艳色。
绯的眸,墨的发,灼灼的容华。
殷无极伸手,将谢衍的手覆在他的脸上,却是略略低头,将师尊笼在阴影之中,身形早已不是初时少年,而是巍然如山岳。
他的长发落在谢衍的白衣上,倾身覆下时,却笑道:“今日,有故人入我梦,是来与我共赴巫山的吗?”
谢衍擡头,一双清凌凌的眼眸,涌动着不知名的情绪。
而他扣在徒弟肩上的手,本可以轻易推开他,如任何一个被悖逆徒弟冒犯了的师父一样惩罚他,或是怒而转身离开他的识海,打碎他一切幻想。
可这是一场梦。一个美梦。
殷无极怀着一份不该存在的恋慕,却被他折磨的遍体鳞伤,以至于现在什麽也不敢,只敢做梦,在梦中诉说离思,从虚幻的故人身上获得些许慰藉。
而谢衍才是这个识海的擅入者,若殷无极意识到,师尊发现了他这样隐秘的心思,是会恼羞,会恐慌,还是会绝望到不敢再见?
他得是多坏的师父,才会去打破一个孩子饱含思念的梦?
……
谢衍元神的本体坐于幽篁中,寒潭边,碧色的翠竹将一切掩映。而他竟是不知何时浑身一软,垂下了头,墨发披散了一背。
他的脊背盈盈轻颤着,细汗满鬓,甚至还把唇咬出了齿印,似乎在压抑着什麽,情丝似电流逐渐攀上他的身体,要他几乎喘出声。
可那种传导而来的蚀骨刺激却不放过他,很快,汗水就浸透了他的脊背,要他的腰紧紧地绷着,却宛如悬于高空,不得解脱。
那衣冠整洁,好似随时可以去讲道清谈的圣人,本该是神坛上的白玉雕像,无情无欲的高洁君子,却好像被从最柔软处剥开,穿透了内芯。软熟的果子被榨出甘甜的汁水,又被狂徒啜饮殆尽。
良久後,谢衍才不由得伸手抚过被吻过的颈侧,只觉脊背都麻了一片。
“这混小子……”他轻喘着,黑眸湿润,眼尾有一抹多情的红。“惯的他。”
识海之中,魔气之泽,天边赤霞,与那漫山遍野的凤凰花。深的红,浅的红,却比不过他那艳烈的绯眸。
荒唐之後,殷无极捡起地上落着的玄袍,里衣早就撕坏,他将玄色外袍随意披在肩上,也不好好系衣带,露出小半线条流畅的胸膛,然後坐回师尊身边,曲起一条腿,显得恣狂而风流。
而谢衍却对衣冠整洁有着极大的执着,他正整理里衣,却不料他微微低头时,墨发散落,後颈却满是深浅的红印。
殷无极眼眸又是一深,便跪在铺满凤凰花的地上,触了一下他的後颈,却感觉到师尊身体一颤,于是他笑道:“我来吧?”
“混账东西。”他的先生眼角还有些湿红,却横了他一眼,骂他,“狂悖之徒,犯上之辈……”
“是是是,我是狂徒。”殷无极从背後揽住他的腰,像是撒娇似的覆上来,颇为可怜地道:“我是太想念您了,要知道,您在梦中可从来没对我这样好过……”
“我在梦里,都是怎麽对你的?”
“这个啊……”
离开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他做过的那些有关师尊的梦,大多都是噩梦。
有时,殷无极会梦见师尊疾言厉色,斥他入魔。有时,又会是用锁链将他锁住,毫无怜悯地将堕魔的他交给仙门处置。
那多是心魔的折磨,却一度让他颠倒现实与梦境,甚至对谢衍産生抵抗与排斥,在师父眼中,便是迟来的叛逆。
他不远不近地看着那高山之巅的圣人,似乎要逼自己接受事实,他不再是他一个人的师尊,而是普天之下的圣人。
可越是保持距离,他却越是一天一天地沦陷下去,嫉妒撕咬着他的心脏,欲望近乎疯狂反扑,将他生生扯下泥潭。
可当那入魔一刀真的落下时,殷无极亲眼见到谢衍对他的偏私,对他近乎毫无底线的放纵,甚至,还为他剖开胸膛,取出灵骨,以断送自己大道的方式,为他搭上了渡劫的天梯。
那时候,他又恨不得谢衍从未把他当徒弟。
“……大抵是这样了。”殷无极待在他身边时,总是很放松的。他最寂寞时,甚至还会与心魔交谈,向自己空荡的识海诉说心事,他也是没什麽防备的。
在他还在自己门下时,谢衍从未听他说过这些。
後来到了魔洲,唯有巫山云雨後,殷无极会放下戒备与敏感,抱着他说些混乱的真心话。
可很快,他又会找回自己引以为傲的理智,言笑晏晏地对他说无妨,告诉他那些都是些孩子话,让他听过便罢了。
谢衍侧头,看着徒弟靠在他肩膀上的脑袋,方才占了便宜,他却又像是湿漉漉的小狗,凝望着他的模样,无辜又可怜。
他的好孩子,明明有着最风流多情的相貌,最惊才艳绝的天赋,却满心满眼地只看着他一个。
可惜,他伤他那样深,恐怕除了识海中,也看不见他收敛一身的刺,对他再这样信任依赖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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