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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莠托着她的脸,没半点怜惜她的眼泪,剥了她的肩带,裙子落到胸口,段莠依旧往下剥,段昀芸两手去掩,段莠用的是巧劲,段昀芸怎么也敌不过他,裙子最终挂到肚子上,段昀芸弓起身体,段莠刚从她嘴里拔出的手指沾着湿从她腋下插进,盖着了左乳,段昀芸的胸部恰好他一握,软丢丢地戳在掌心,段莠指甲搔了一道在乳头的奶孔上,段昀芸抽泣地叫了一声,手又去抓段莠的,段莠说:“乖点,不行?”段昀芸的肩扣到最里,肚子折扁了夹着段莠的手腕,段莠拧了她一下,弄得她大声地痛叫,激灵直了脊梁,段莠在这会儿几乎是性格大变,严苛狰狞得很,段昀芸再有点不配合,他就要下狠手了。段昀芸最会看眼色,挨了段莠几下指甲入肉的掐弄,不乱挣动了,但还是蚌一样合着自己,不肯起来,段莠的手被她前胸那片软软肉夹得难动弹,一方面觉得舒服,一放面激起了他的强迫欲。到底还是把段昀芸摘了,既然已经出了手,自然是一鼓作气,没有停的道理,再者,他是由着自己的人。他掰过段昀芸的肩头,把段昀芸按进怀里,段昀芸哭得满脸泪痕,猛然挨着段莠的胸口,那种安心跟可靠,段莠曾这样抱过她的,她记着了,段莠时常表露出对她极大的爱护,在段父段母准备要第二个孩子,段昀芸被背叛感环绕的时候,她把段莠当依仗的。然而没等段昀芸感怀太久,段莠提起她的裙摆,把她整个屁股连着脊梁全露出来。内裤很快就被扯下了,段莠循着腿缝直接找到那处,尽管段昀芸把自己夹得够紧,也来不及段莠的迅速,他手上有段昀芸半干的口水,本来打算把人先揉开,没想到直接插进蕊里,段昀芸那里比她的口腔还湿润,段莠嘴角一翘,把着段昀芸的髋骨提起她来,段昀芸上身趴到床面上,屁股被弄得高翘,这让她又是一阵冲头昏脑,她要急死,难堪死,但只是晃着腰躲段莠,并不敢蹬胳膊蹬腿——她怕伤着他。真可恶,她还在意他的身体,从来她伺候他,就是发自心愿的,她愿意当他的小拐杖、小跑腿、小解闷的,是真心愿意的。可到头来段莠这么对她。段莠扬手在她乱扭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没停歇地,又拍了第二下第叁下第四下,段昀芸都数不过来了,只感觉屁股面上红辣辣,巴掌声声轻脆,最坏的是段莠还戳着一节手指在她的穴里,随着巴掌左冲右突,段昀芸舒服的地方埋得特别浅,所以总好得到乐趣,今天她则怨恨透了这项好处,她感觉要在段莠面前丢大人了。段莠把她打老实了,看她是牢牢贴着床,膝盖挨在一起跪着,屁股乖乖撅得冲着他的手了,才安抚地摸了她两把,段昀芸恨他不如不摸,那柔情的两下,伴随着他用拇指按住她早勃起来的阴蒂头,去打着圈碾,段昀芸手臂箍着头,把自己死埋进床里,明明段莠强她,可是她的反应像等了好久似的,甚至比段莠还迫切——段莠还没硬呢。段莠揉着段昀芸糖渍花瓣一样媚得软烂的穴口,手掌跟接了一捧露水的荷叶似的,段昀芸还是小,禁不起直接的刺激,段莠只是舒张着手掌,揉按外部,就让段昀芸的腿根一抽一抽,既跪不住,也坐不下,从段莠的视角看,段昀芸饱圆雪嫩的臀下,腰让裙子拦着,肩背尽露,蝴蝶骨软蔫,脖子也塌下去,头发散了一床,蹭得乱蓬蓬毛茸茸。段莠叫段昀芸的名字,叫两个字:“昀芸?”段昀芸不应,段莠轻轻掐住她的小阴豆,段昀芸立即起来了,哭得脏兮兮的脸:“舅爷爷,你放我吧。”话也说不全了。段莠这时候才觉得更有意思,他抓着段昀芸的的头发,把她提起来,然而段昀芸腿是跪着的,腰还压低在床面,段莠这一抓,她的五官都像被扯走,脖子抻得极痛,腰却更沉,段昀芸龇着嘴角,段莠低了低头,整张脸凑过来,在段昀芸的余光里,他的眉毛吊得高,眼头压得阴沉,后头翘起,哪有菩萨样,修罗才是。段莠说:“舅爷爷说话,你不要当没听见。”他扯她头发更多了一分力,段昀芸忙点头,点得头皮要掀起,段莠说:“怎么哭丧个脸,你不高兴?”段昀芸咬着嘴,段莠又往上拽她的头发,段昀芸真觉得段莠是地狱里施酷刑的,好像她稍不顺他意,她的头就要被他拧掉,恐惧之下,段昀芸说:“我高兴。”“高兴什么?”“高兴、高兴……”段昀芸哪里答得出,她算千算万,也算不到段莠会碰她,甚至一上来,就把手指头插了进去,也算不出段莠在床上这么狠,要弄死她一样。段莠忽然看着她胳膊,段昀芸顺着望下去,立刻神会,伸出手把自己撑起来,这样头发也不那么揪着了。段莠笑了笑,他把段昀芸的头发放下,长发顿时扫盖了段昀芸的肩头,于是段莠从她鬓角插进去拢,把她的乱发全数拨到另一边,清楚地露段芸云惶恐的面孔出,还有她因四肢着地的动作,可怜地向下垂坠的乳房,乳头都鼓起来。段莠一面用眼光赏玩,伸了两指入了她的穴。段昀芸咬着嘴,承住他这一下,段莠觉得她紧裹含住他,鱼咬饵似的。段莠抽插了两次,段昀芸越难放松,快把他挤出去。段莠说:“别这么紧。”段昀芸想把脸盖住,为什么段莠什么都能说出来,像平时支使她干活一样自然。段莠感觉段昀芸并没有照他说得放松,以为她做抵抗,皱了眉,下意识眼抬起来在屋子里找。这不是他常住的房间,自然也没他常用的东西,再回到段昀芸这儿,她哭哭啼啼地倒也可怜,可怜得段莠心生厌烦,有这么不愿意?那怎么还送上来,跟他怎么亏了她似的。段莠不轻不重叹了口气,段昀芸立刻听到了,段莠这声气叹的不是无奈那种,而是极不耐烦。段昀芸把整片下嘴唇都咬进嘴里,段莠的手指从她体内抽出来,在她裙子上抹干净,他说:“不愿意就算了。”段昀芸能清楚感到那两根手指从她体内抽出来的过程,之后像没了支撑散在床上,许久才起来,她不敢看段莠,段莠真烦她了?因为她做得不好?段昀芸心堵得紧,她不是处女了,但是年轻人在一起,大家还算是单纯,性经历超不过一个巴掌的人数。而且他们小孩,衣服脱掉就开始兴奋了,挨在一起急草草地磨,有些亲吻揉胸的前戏就觉得很够了,她还没让人这么玩过:被摸、被掐、被按着揉弄,也太难为情,何况,这个对象是舅爷爷。段昀芸慢慢往回勾她的脚踝,把腿侧着并紧。然后慢慢将裙子拉上去,肩带挂好,都是低着头的,她怕见段莠,见段莠不高兴的、对她不满的样子,她想做得好点,可是现在她的心还在跳,明明她得偿所愿,却整个像个噩梦。她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段莠说:“回去睡吧,明天早上让前台找人送你下山。”段昀芸点点头,段莠说:“周一就该去上课了,秀儿给你派了个司机,放学了不要乱跑。”段昀芸再点头,她知道这会段莠是给她可怜,好把她打发干净。段昀芸整好了裙子,段莠忽然说:“瞧你那样子。”段昀芸抬头,段莠的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段昀芸当然知道自己什么样子:不好看的,惹到他的。但她也无心思收捡起,她是强作的镇定,好显得自然。她低低地说了一句:“舅爷爷,我走了。”就这么在床上站起来,踩着软绵的被子一深一浅地往床沿去,两条腿在段莠眼前乱晃,段莠没再看,回靠在床头,段昀芸在地上找了半天拖鞋,一只在床边,一只在床下,跪下去找出来穿上,往房间门去,她的被子枕头还在段莠床上,可她哪会去找呢,段莠正对她眼不见心为净。走到门口了,段莠反叫她,让她去倒杯水给他。段昀芸顺从地应下,到客厅去接水,有个先进的饮水机,杯子放进去,输了度数哗啦啦就满好。段昀芸端着水杯回到段莠的房间,这时灯已经开得明亮,段昀芸承不起这份击打,像刚刚段莠把她掀开那样。于是一直含着下巴,看着底下。把水递给段莠,段莠接走了,抵在唇边慢饮。段昀芸站在他的床前,低头像做错了事,也迟迟不肯走,段莠把水杯放下,段昀芸问您还喝吗,段莠说不用了,你回去吧。段昀芸依旧不走,头更低也更有思过的意思。段莠也没开口,只看段昀芸又踌躇了一会,抬起眼来,定定看他:“舅爷爷,你能不能再给我次机会。”“你要什么机会?”段昀芸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她说:“让我还伺候您。”段莠笑道:“怎么伺候?”段昀芸前了一步,挨着床边,手摸上去,再看段莠,段莠没制止她,她摒了一口气,脱掉鞋再一次爬上床,段莠是在中间的,她小小地跪了一方窄地,然后捏着裙角,问段莠能不能把灯关了,段莠没理她,她一咬牙把裙子从上头脱掉了。段昀芸直了直身子,膝行着往段莠那里去,她头发盖着前胸,却有半遮半掩的韵味,她的身材但看上面是有些直板的,腰不够收,胸不够圆,偏偏肩头手臂都藏了肉,显得生涩稚气,成就另一番情致。她脸上还有刚刚的衰色,很颓沮又夹着小心的神情,她怕他,以往那些挑眉扬目的小动作都偃旗息鼓,眼皮肿了,蛮呆的,鼻头红透,有点小时候胖得走路摇摇摆摆的样子。她也忘了卖弄,爬过来的样子像企鹅,她到了段莠跟前,反而不知道做什么好,她不敢扒段莠的衣裳,只能把自己剥干净,留了一件她平常最爱穿的纯白花边内裤,冷飕飕地朝向段莠,最后,她只能轻轻用指节碰了碰他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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