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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你家老爷说,有人欲对二姑娘不利,人我就带走了。若想见她,派人到鸣筝阁传个话便是。”贺长情只留下这样一句话,便也不管众人的反应,带着祝允和沈怜一同踏出了沈府的大门。
事实上,从那日大火能在短时间内如此猖獗,事后沈振也不情愿小白他们将人接走这两件事上,便能看出,沈怜这个庶女在沈振心里怕是一文不值。
如今她亲自将人接走,沈振想来会卖几分薄面。毕竟从今日沈府众人对她的态度来看,那些话,沈振是听进去了的。在这位父亲的心里,沈慈的安危与自由才是头等大事,自己若只是把沈怜带回鸣筝阁,对他没有半分妨碍。
而他,更是犯不着与鸣筝阁再度交恶。
贺长情将人带回了鸣筝阁中,就只这么短短一会儿的功夫,沈从白和林治岁便已带人离了京都。
左清清正哭丧着一张脸,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头:“主上,我向来都和小白一起行动,怎么这次换林治岁了?我承认,那日是他救了小白一命,可是您也不能因此拆散我们两个啊。”
在左清清的眼里,贺长情忽然对林治岁委以重任,还命其和沈从白一同前往青州,那想来是对林治岁在这段时间的表现很是满意,也或许是直接改观了。一码归一码,那林治岁他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但那日大火之中的确是承了对方的情。
理他是都明白的,可就是对于这样的安排感到心里不舒坦。
左清清就是一个小孩脾性,即便入阁办差这么多年了,那点毛病也没能改掉。和他说话不能总靠着讲理,要顺着毛夸,就和哄小孩子一样。
贺长情自觉,她对手底下这些人还是很有一套的:“那我问你,是青州城里的事情重要,还是留守鸣筝阁重要?”
这两样事情可一点可比性都没有,因而左清清回答得利落干脆,直说当然鸣筝阁最重要。
“那就是了。你和小白若都去了青州,鸣筝阁里谁替我坐镇?至于林治岁呢,目前来看,他做事还算稳妥,有他跟着小白从旁协助,我也可以放心不少。”
主上对他用上了“坐镇”二字?那一定是极其相当重视自己了!左清清瞬间将那点不能和沈从白同去的别扭和遗憾忘到了九霄云外,只顾拍着胸脯一再保证:“主上放心,鸣筝阁有我呢。”
左清清撂下这样一句话,便乐呵呵地从他们面前跑没了影儿。
祝允在一旁将这些尽收眼底,不知怎的,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曾几何时主人同他说过的那些话。那时,她说自己是她最信任的人,是她的家人。
这话,和今日对左清清说的,似乎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原来,在主人的心里,他们竟然都是一样的吗?
“你愣着干什么?”贺长情甫一回头,便看到了祝允双眼发直的模样,于是抬手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
“啊,我……我在想沈二姑娘说的那件事情。”祝允这话说得心虚,连羞红了双耳都不自知。
贺长情自是发现了祝允没有讲实话,但她也浑不在意,她还没有独断专治到要清楚每一个手下的内心想法。她只凝了凝神:“沈怜所说的事情如若是真的,那我需得尽快进宫面圣。可话又说回来,她没有道理撒谎。”
“主上,阿允有个可能有些僭越的想法。”祝允其实并不想让贺长情进宫,一点都不想,“能,能说吗?”
“我何时不让你开口了?有想法的话,就说来听听。”贺长情十分头疼,她到底在祝允心里树立了一个怎样凶神恶煞的形象,怎么连句话都要犹犹豫豫地不敢开口?
这边贺长情还在反省自己过往的言行是否有出格之处。余光里,却见祝允二话不说跪在了她的面前。
“你做什么?”这一跪,跪的不是硬邦邦的地面,而是她脆弱不堪的心口。
“主上您能不能,不要进宫?”祝允发狠地死咬着自己的下唇,直到唇都见了红也没有松口。
“总得有个理由吧。”贺长情将心头泛起的一点不快强行压了下去,只定定地望着跪在地上的祝允。他没有资格去置喙自己的决定,况且祝允本身也不像是无理取闹之人,忽而做出这样的举动,想来是事出有因。
“那时圣上想要除掉长晟王,又不肯背上弑弟的骂名,于是就借了主上的手。可如果真的处理不当留下了把柄,那主上就会被推出去顶罪。圣上他,可能并不在意您的生死。”那些个隐秘,他从来不认为和自己有关,他更不配知晓,即便无意窥探到了什么,也一直识时务地选择了缄默不言。可若是再有一次,主人选择铤而走险,他又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去送死。
相识数载,贺长情一直知道,祝允为人聪慧又心思剔透,他看透了很多却选择难得糊涂。就是这样的人,才有资格做她的金玉奴,成为那把如臂使指,最锋利的刃。可如今,贺长情打破脑袋都想不到,这样大胆露骨的话,会从他祝允的口中说出来。
“啪”地一声,在贺长情自己都还未能反应过来的时候,已是将一巴掌甩在了祝允的脸上。
这一掌,将祝允的上半身打得歪倒在地,也让贺长情浑身战栗不止:“祝允你住口,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不要命了?”
祝允此刻只觉得自己的耳畔嗡鸣不止,挨了一掌的半边脸也是火辣辣地灼痛一片。他抹了把嘴角溢出的鲜血,勉力睁了睁双眼,才看清了贺长情的轮廓:“阿允,阿允知道,可我就是不想看着您去冒险。您拿圣上当国君,当儿时挚友,可是他呢?他连您的性命都可以不顾……”
这话,真是越说越过分。若是今日还有第三人在此,祝允早就死透了。
贺长情又气又急,心内只想着让他赶紧闭嘴,一只手就这样掐上了祝允颀长的脖颈:“都是我往日对你纵容太过,这才让你什么话都敢说。你知不知错?”
“唔……”望着贺长情通红的眼眶,祝允的眼角滚落下来了一颗泪珠:“阿允……没,没有错。”
眼见着痛苦的神色渐渐攀上了他的脸孔,可那双眼中依然是固执决绝,贺长情骤然松开了手,慌张将视线别开:“冥顽不灵。既如此,就罚你在阁里好好思过,哪儿都不许去。”
她方才,险些动手杀了祝允。意识到这一点的贺长情转身欲要逃离,却不想双脚一滞。
是祝允不依不饶地环上了她的双腿:“如果主上今日一定要去,那就先打死我吧。”
“你真以为我不敢?”被这一激,心中仅存的那点愧疚荡然无存,贺长情的胸膛起伏不定,几乎要背过气去。她最厌恶胆敢威胁她的人,而今日这个人居然变成了祝允。简直可笑可恨!
正要发作,隔着薄薄的衣衫,祝允紧紧地贴了上来,一颗脑袋无意识地蹭着她的裙角:“求您,别去了。”
这个臣服示弱的动作,成功取悦到了她,也将贺长情胸口的那团怒火稍稍浇灭些许,但她认定的事情,永远不会为旁人的一句话而更改。
“你松手。”贺长情无视了他,硬是拖着人往前走了几步。只是这几步,走得实在艰难,这个祝允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
又尝试着挣扎几番,贺长情叹了口气,彻底败下阵来:“先起来。”
贺长情将人扶起,故意避开了祝允想要在她脸上探究出什么的滚烫视线:“如果我选择隐瞒不报,那么琼华郡主杀心已起,我们救得了沈怜一时救不了她一世,圣上会因为沈慈的关系爱屋及乌,届时难脱干系。若选择上报,圣上当会为大局着想,念在鸣筝阁有功,那么还有一线生机。即便是因此招惹了某些权贵,他们也无法明着动鸣筝阁。”
若是玩暗箭伤人那一套,鸣筝阁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到最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最后,我要提醒你。君为臣纲,圣上要什么,刀就做什么。旁的,容不得你多嘴。”在她眼里,圣上是圣上,梁淮易是梁淮易,即便二者是同一人,那也不可混为一谈。显然祝允他,不曾看明白这微妙的区别。
话说三遍淡如水,权衡利弊的话都已经摊开了揉碎了讲给他听。如果祝允还要阻拦她,那也不能怪她做个恶主了。
贺长情依然转身要走,她试探着迈出一步,那股莫大的阻力倒是消失了,只是依旧牵带着不轻不重的什么。
祝允轻轻拉了拉她的裙角:“既然主上心意已决,阿允自当追随。君为臣纲,主为奴纲,这一次就让阿允去进宫禀报吧。若他们问起,我也只管说,是我自己无意中听到的,主上毫不知情。”
反正,金玉奴的命一点都不值钱。如果能以此成全主人心中的君臣之礼,那才是最值当的事情。魔蝎小说moxie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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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雷本文是脑洞文,不走寻常修真升级打怪地图流,主角喜欢用各种现代概念脑洞让修真士懵逼破局,敬请期待2333作者文案废,起码100评论说了戳进来因为文案又戳出去最后差点错过本文的,你也是其中之一吗QAQ坚持看完前三十章,给你不一样的精彩。失忆的穿越者杜子腾遭遇干不完的活受不完的磋磨,且一无靠山二无天赋三无粗壮金手指,看起来全无翻身可能。天下修士皆修道,可如果这修真界根本无道给你修无路给你走,又该如何?杜子腾选择拿起符笔,破道!破尽天下之道亦是唯一可走之道!(翻译既然你不给路走,那我只能走自己的路,让你们都无路可走喽。)借着一支符笔与现代人的智慧,杜子腾踩恶人(宅斗),入门派(争派系),立基业(符箓创业),平天魔(世界战争),树伟功(缔造游戏规则),交基友(搞基?),破出了一条前无古人的无上大道!萧辰通篇没有一句介绍我的话,呵呵。作者ohno萧大爷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有意把你的功劳都安在他身上的!啊!救命啊!!!!杜子腾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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