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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这马的速度和离谢府近在咫尺的距离,若是能抱着玉石俱焚的决心,也不是不能做到。
“良叔德叔,快开门!有人追杀你们家主!”
别看平日里谢引丞温文尔雅的,却没想到,这人这么有爆发力。全神贯注在盯着对方弩箭的贺长情被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干嚎震得耳鸣不断,就连被缰绳抽打得似乎早已用尽全力的马都攒出一股劲来。
“别让他们进去!”
夜空之下,又是嗖嗖声一片,便见数支箭矢齐齐射来。值得欣慰的是,对面的背后之人应当和军中关系较浅,能搞来的弩箭数量并不多,不然纵使是再多来几个帮手,他们这一行人今日估计也是插翅难逃。
马车还未赶至近前,谢府的大门便被人从里拉开,两只白花花的脑袋怯生生地钻了出来:“家主,这是怎么了?”
“先都进去。”马车还未停稳,谢引丞和车夫就忙不迭地架着祝允下了马车。而此时受了箭伤的祝允已经疼到人事不省,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整个人几乎全靠着谢引丞在撑着:“小阁主,麻烦你走在最后,不然我等恐怕没有一个是他们的对手。”
“这是自然。”这个时候,除了她殿后,也没第二个合适的人了。好在那群黑衣人在眼见着他们进了谢府之后,便明显忌惮了起来,之前穷追猛打的行动骤然变得迟疑不前。
看来,对方想要她死不假,可远不至于到了彻底撕破脸皮的地步。他们正是还不想闹得满城皆知,因而才在去宫宴的路上偷了与阁中联系用的信号弹,只为暗中除掉她。还好铤而走险,事实证明,选了这条路是对的。
两扇大门被良叔和德叔合力关上,在拴上门闩的那一刻,众人全都不约而同地松下口气来,唯独贺长情眉间的忧色半分未解。
她轻轻拍打着祝允的侧脸:“能听到我说话吗?”
回应她的只有一片沉默。即便外面的黑衣人不会攻进来,但也一定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此离开,这个时候出去找大夫,无异于自投罗网。
可祝允的伤耽误不得,再这样拖下去,能不能有命活都还是两说。贺长情决定自己上手:“谢公子,你府上可有什么治外伤的药还有烈酒纱布,我得看看能不能帮他把箭拔出来。”
“这些东西,府上都有,小阁主尽管放心。但我看他那箭伤,怕是不能直接拔吧。”谢引丞抬手唤来了一旁的良叔,“快去把二叔请来。”
“小阁主,谢某二叔在医术一道上也算略通一二,有他在,哪怕能为你打个下手也是好的啊。”
“既如此,就有劳你们了。”这么些年,他们有多少次都与死亡擦身而过,什么受伤中毒都是在所难免,但是处理起这样严重的箭伤来,贺长情还是第一次。
其实她心中并非十分有把握,但若是有人能从旁协助,自然是极好的。
“先把人带到厢房去,都看着点,别牵动了他的伤口。”
唯一庆幸的是,那箭伤并不是贯穿伤,否则此时真就要麻烦得多。
贺长情用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了祝允的衣裳,裸露出那片鲜血淋漓的皮肤,只是本该是鲜艳的红色,此时却变为了浓稠暗沉的黑色。
“怎么了?”贺长情的神情似乎不对劲,这让谢引丞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
“他们在箭上淬了毒。”真是心狠手辣,这是铁了心地取她的命。若不是祝允替她挡下这一箭,此时躺在榻上生死难料的可就是她了。
若是此时何云琅在这里就好了,哪怕是世上最奇怪最偏门的毒药,他都有得是办法。
正在思忖着,厢房外便是一阵骚乱。一个不修边幅,看起来邋里邋遢的中年男子挤了进来:“让让,让让,听说这里有人中了箭?”
“二叔你来得正好,快给看看。我这位朋友不仅中了箭,箭上还淬了毒。”
谢二叔来得及时,连脚下的鞋跑丢了一只都似浑然未觉。只见他先是翻了翻祝允的眼皮,又用拇指尖沾了一点箭矢边的血迹仔细嗅闻起来。
整个过程看起来煞有其事。
贺长情主动让到一旁,盯着谢二叔的侧脸问道:“您可有解法?”有时候,越是这样看起来不着调的人,越是不世出的高人。或许这位谢二叔就是那种高人呢?
更何况,现下她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只能希望眼前这位有着在世华佗的神力。
过了不知多久,谢二叔才缓缓摇了摇头:“这毒很少见,我之前看的那许多医书都没有记载,不过以我的经验来看,一时半刻也不至于毒发。当下最要紧的还得是,尽快为他拔箭。”
谢引丞听得心惊肉跳。他知晓自己二叔年轻时也喜好混迹江湖,见多识广,这才想着把人喊来帮忙,但是他一个连京都都没出去过几遭的读书人都明白,中箭之后万不可随便拔箭,否则稍有不慎,便会血尽而亡。
他们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是张口就要拔箭:“那个……二叔,小阁主,以我浅薄的阅历来看,如果拔箭拔得不当,他可能当下就不行了。你们,要不要再思量思量?”
贺长情又何尝不懂谢引丞的意思。只是,祝允不比旁人,他身上既有寒约盟,又是大大小小的伤痕无数,箭头留在体内,真不知他能不能熬得住。
一番天人交战过后,贺长情决定先把能做之事都做了:“谢二叔,你帮我压着他,我先把箭杆拔断,至于箭头……之后再说。”
“箭头也有办法取出。”谢二叔言之凿凿,看上去信心满满,“我在医书上见过,前朝便有人试过这法子,绝对可行。”
第55章失踪
真的能有办法?贺长情心里直犯嘀咕,不过眼下形势危急,她还是很愿意虚心求教的:“敢问谢二叔,这法子是什么?”
来不及解释许多,谢二叔回身嘱咐着在屋外等着伺候的下人:“赶紧去后厨看看,可还有淘米水?”
淘米水?那和拔箭有关系?怎么看都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去的东西啊。
可能是贺长情的眼神太过困惑,谢二叔看向她后明显一愣,之后才想起要解释的一茬来:“前朝有人中箭,那军医便是用的此法。用淘米水灌注伤口,这样一来,伤口便会发痒难耐,等箭头在体内松动了,自然就好取了。”
“原来如此。”听上去真的是很神奇,可是谁也不知道究竟管不管用。毕竟,如若真的有医书上说的那样玄妙,为何没有流传下来?
不管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吧,总比上手硬拔要强,贺长情没有十足的把握。在没有把握就乱来的情况下,那便是害了祝允。
良叔和德叔很快去而复返,二人手上都端了一小碗的淘米水,面色不算太好:“我们去晚了,后厨的小丫头已经倒得差不多了,紧拦慢拦也就剩这点儿,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毕竟谁也不曾料到,淘洗过米粒的水有朝一日还会另外有它的用处,若不是良叔德叔去得快,这半天怕是什么都不剩了。
谢二叔凑过去瞅了一眼,方才点点头:“够了够了,不用太多,但凡有点儿就可以。”
“谢公子,谢二叔,劳烦你们二位帮我按着些人,别让他乱动。”如何把箭头从体内去除都是后话了,有办法便好。
贺长情放下心来,着手起了眼前的事宜。她先是将之前沾染了血污的剪刀细心擦拭干净,又在火上来回过了几遍后,才对准了箭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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