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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长情的心中实在不落忍,故而宁愿冒着被治罪的风险也要一再追问。或许她的追问,在此情此景中,俨然变成了一种逼问吧。不过,她已经顾不上那许多了。
“穆国公乃我北梧的肱股之臣,朕不会动他。”
良久,她听到了自己想听的答案。虽不知圣上此言是真实的心中所想,还是迫于无奈之下说与她听的保证,但无论如何,他也算是应了。
贺长情稍微松快了些。
她微微仰起头来注视着这一袭明皇龙袍的九五之尊,往常她只觉得自己在他面前要谨小慎微,要克己复礼,可而今闹到这份上,却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唯独剩了一腔麻木:“君无戏言,还望您记得今日说过的话。”
“贺长情!”梁淮易眼睁睁地看着她直起身子,又一步步地踏出殿门,整个人沐浴在金色的光华中渐渐走远,自己的心中就那样跟着坍塌出一个空洞来。
原来旧人也可以像指尖握不住的沙粒,他越是要攥紧一分,便会流失得愈快愈多一些。
他忽而便有些后悔,是他亲手将自己最信任的人给推远了。可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两个人之间生出了这无法填补的缝隙,又在不经意间越裂越宽,越变越深的呢?
或许是他选择和章相站在一起的时候,也或许是他患上了一种名为担忧功高震主的疑心病的那日,又或许只是他登基为帝的那一瞬间,一切就都注定了会是这样的结局。
但其实,他也真的不是她骂的那样昏庸无能的吧?他只是,行动地稍迟了些。他明明在得知顾清川的死讯后,便派袁成志前往云崖平叛,要其人在清剿逆党之余,再彻查一番顾清川变节的始末。
只是这贺长情一上来便咄咄逼人,他作为一国之主,又怎能容许有人指着他的鼻子在殿前痛数他的不是!
罢了,有些人她注定只能一知半解。
——
贺长情就那样顶着一记鲜红又显眼的巴掌印,跌跌撞撞地穿过闹市,任凭那些嚼舌根的声音如风刮过,只是半点都不曾在她的心底留下痕迹。
她不言不语,可是紧紧跟在她身后的人却是心如刀绞,祝允上前轻轻捏住了她的袖口:“主人,是他打的,对吗?”
这个他指的是谁,二人心中早已不言而喻。这么不敬的说法,放在以前,贺长情铁定是不干的。可是今日她却只默然地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他既扇了您一掌,我就……”
“你就什么?那位是你能惹得起的吗?”这个祝允,是越发的胆大妄为了,什么话都敢说,什么心思也都敢动。
“我原是不配的,可是为了主人,一切不行也都得行。”祝允暗自握紧了拳头,心中竟是下定了决心。
这样以卵击石的说法,贺长情自是不信的。她只催了催人:“别说大话了,且随我回去整装一番。”
圣上没有答应,那也无妨。她有手有脚,这就自去云崖把人给带回来。
贺长情脸上的巴掌印可实在骇人,左清清和沈从白一见,脸上刚浮起来的笑容便僵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左清清尤其急得上蹿下跳:“好端端的一个人进了宫,怎么就被打成这样子了?”
多说也是无益。更何况,若是在背后说了那位的不是,来日若是被他知晓,细细清算起来,岂不是又要埋怨数落于她?
贺长情摇了摇头,避而不谈自己脸上的伤:“你们替我备匹快马,再多备些干粮,我这就要起身前去云崖。”
“去云崖?”沈从白眉头一拧,心中暗道不好,“可是顾将军他那边?”
“他,客死异乡。我打算去把人带回来。”至于那些与人合谋以及被冷箭穿胸而亡,她提了,许是牵累他们。她若是不提,待圣上昭告天下,放眼北梧上下,又有谁会不知情呢?
她又何必,再做那个多嘴多舌之人。
“小白,你过来,我有话要单独说与你。”贺长情将沈从白叫到了一旁,避着人压低了声音,可语气听来却是有商有量的,“我且将鸣筝阁交给你。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有万般疑惑,但恕我现下还不能全部说给你听,鸣筝阁也好,我母亲也好,眼下就全托给你照管一些时日了。”
跟了贺长情许久,刀山火海里蹚过,尸山血海也踏过,可沈从白还从未有见她如此难为情的一面。
这回一定是发生了塌天的大事。
但他也知晓在这个时刻,自己唯一能做的,或许只有顺了贺长情的心意,替她料理好这些杂事,以使她再没有后顾之忧:“主上你放心,小白不问便是。但请您,一定要多多保重自己。”
“贺长情,在此谢过。”说着,贺长情竟提了提衣裙,朝着沈从白拜完就要跪倒在地。
“主上你这是做甚?”沈从白一个情急之下,竟也忘了男女有别,两臂上不知使了多大的力气才将人捞起,没让那两只膝盖沾上地面。
二人贴近的那一瞬间,贺长情的声音再次钻进了他的耳中:“必要时候,你就说已与我决裂。保全自己,保全大家才是重。”
“……是。”沈从白应下时,整个人都如坠冰窟,从后脊梁骨开始窜上来一阵阵的冻人寒意,直冻得他整个脑瓜子都在发麻。
“行了,去收拾吧。”她微微一笑,抬眼却看到了离自己只有着三五步之隔的祝允。他的神情看起来不太对劲,像是生了气,又像是凭空在与自己较劲,撇着嘴脸色还是微红的。
贺长情朝对面招了招手,祝允就屁颠屁颠地抬脚跟了过来:“你不开心?”
那沈从白方才都要抱上她了,他能开心吗?可是沈大人那样做又是事出有因的,若是让主人直接跪倒在地上,沾一身脏,那就更是不合适了。
想到这里,祝允的脸色稍缓,刚想嘴硬说自己没有不开心,却听贺长情话锋一转:“不过你不开心,我也没有多余的心力哄你了。”
祝允随之就是一愣。他是在满心满眼地为她打算计较,可她一张嘴却是冒出来这么一串冰冷的话来。但好在,主人也第一时间发现他的不快了,不是吗?
主人如今被人扇了一巴掌,心情已经很是糟糕了,他不能继续添堵才是。
都不用贺长情开口去哄人,祝允已是将自己哄好了。他继续眨巴了眨巴亮堂堂的双眼,心中开始打起腹语来,方才听主人说她要去云崖,可是只字未提带人的事情,他要想个办法让她带上自己。
祝允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便感觉自己指尖一热。他低头望去,便见贺长情不知什么时候握住了他垂在身侧的手。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人前,毫不掩饰与自己的亲昵。祝允的心尖好像被人强行灌了融化了的蜜糖,瞬间蔓上丝丝缕缕却齁得过分的甜。
他悄悄握紧了那片温热。
“我要去云崖把顾清川的尸骨带回来,可圣上听信了顾清川变节的消息,所以即便是把人带回来,可能会面对的也是吃力不讨好,弄不好还会把自己搭进去,这些后果你知道吗?”
祝允的目光还在二人交握的手上流连着,但耳中听得分明:“阿允早说过了……”
贺长情捏了捏掌心中的几根指尖:“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我先把丑话说在前头,与我同去,九死一生,但若不去留在阁里,小白他们自有法子保住你。至于寒约盟的解药,这些年何云琅一直在做,相信以他的医术,也是早晚的问题。”
她的话都说得这样明白了,祝允又有什么听不懂的。忽而一股委屈涌上心头,竟直逼得他鼻头泛酸:“主人心里,我就是那样贪生怕死吗?您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不能这么始乱终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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