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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就如三年前时一样,他仍是孑然一身,一无所有,不曾得到命运的眷顾,也不被允许得到一席容身之地。
就连掌心的这份温度,也不过是昙花一现而已。
然而阿天握紧了他的手。
“不对哦。”
“不是你把我们卷入了进来,而是我擅自插手了你的人生。”
“要说抱歉的,要负起责任的,是我才对呀。”
“所以——”
“——你愿意跟我一起回去吗,零?”
与他差不多高的小姑娘弯起眼睛,温和的看着他,笑容轻轻软软,如同雪夜之中的一点微光,和缓的落在他的眼底。
锥生零有些愣愣的看着她,看着那不曾有过分毫动摇的笑容,看着她身后眼底含笑的青年与少年,又垂下眼帘,看着那只握住他的手。
他慢慢收紧了手指,一点一点,回握住那份从未改变的温暖。
“……啊,当然。”
他听见自己如是回答.
锥生零没有跟任何人道别。
他没那个心情,也没那个必要。
只是在离开之前,他独自去了一趟黑主灰阎的房间,也不管对方有没有回来,直接暴力丨开锁,然后很快找到了一个熟悉的旧木箱。
这里面装着的,是锥生父母所留下的遗物。
当年锥生零年纪还太小,有些东西不适合直接交给他,收养了他的黑主灰阎就替他收了起来,准备等他成年了再还给他。
现在,也差不多该拿回来了。
锥生零打开木箱略略翻看了一下,一本薄薄的册子忽然映入眼帘。
他动作一顿,终是伸出手,轻轻翻开了一页。
这是一本相册。
里面装着的,全都是年轻的锥生夫妇,与一双男孩儿的合影。
锥生零看着双亲在相片中定格的温柔笑容,看着那两双慈爱的眼眸,指尖不自觉的轻轻触碰,摩挲着那张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却更加苍白的面容。
恍惚间,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雪夜。
粉色的带缔环绕在白色的和服腰间,刻有寒绯樱纹的金铃悬在尾端,随着动作微微摇晃,发出空灵的阵阵铃响。
少年无力的倒在血泊之中,定定看着父母逐渐冰凉的身躯,看着那个像是俯瞰蝼蚁一般俯视着他们的纯血种吸血鬼,仇恨的火焰在心中愈演愈烈,意识模糊之间,却又感到了一丝庆幸。
庆幸自己的兄弟不在这里,庆幸至少还有他,能逃过一劫。
可是,他还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逐渐靠近。
那个与他几乎一模一样的少年,很快便出现在了正拿着手帕慢条斯理擦拭唇边血迹的,吸血鬼的身后。
他猛然睁大了眼睛,翕动双唇,努力想要发出声音。
……快逃……
——快逃啊!一缕!
然而心声并未传达到另一个少年耳中,美丽的吸血鬼却已经顺着声音回头,看向了双胞胎中的弟弟。
少年呼吸急促,无力的指尖微微抽搐,努力的,用力的收拢,抓住和服染血的下摆。
“……不准……动他……”
他趴在地上,挣扎着说,雪青色的眼中翻腾着凶狠的光芒,如同负伤的幼狼,死死的瞪着白衣白发的吸血鬼。
“你……要是敢对他下手……我绝对……绝对!要杀了你!!!”
吸血鬼没有回答,只垂眸静静看着他。
传到耳中的,是熟悉的稚嫩声音所发出的,带着温柔笑意的,濡慕亲近的话语。
“该走了哦。再不走的话,说不定会被协会那群家伙给逮到呢……”
模糊的视野中,那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少年看也不看地上失去气息的年轻夫妇,也并不理会拼尽一切试图阻止吸血鬼的哥哥,只专注的仰视身上染血的吸血鬼,对她露出了迷恋又憧憬的微笑,乖巧又依恋的叫她——
“——闲大人。”.
他说,我生来体弱,不被父母所期待。
他说,我没有零你的天赋,永远也无法成为吸血鬼猎人。
他说,那样的父母怎样也无所谓,我只要,追随我的“神”。
……“神”?
锥生零讽刺的扯了扯嘴角,用力合上了薄薄的相册。
这世上哪有什么“神”。
让他活下来的,从来都不是“神”,而是一直为他们殚精竭虑的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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