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蚰蜒精钻进帐幔,杨梅状的复眼闪着贪婪的幽光,口器里流淌出腥臭的涎水,牵丝连串地滴落在被褥上。
冉彤静等它的头完全探入,猛然挥动右手甩出一道凌厉的气刃,端端划过蚰蜒精的脑门,砍瓜似的连皮带骨削掉一大块,绿色的黏液飞溅出来,将帐幔烧成渔网状。
妖精怪叫退后,脑袋竟快速生长复原,呲溜缩回人皮里。
那仙童面目扭曲,眼冒绿光,脸皮下浮起无数蠕动的黑色线体,以爬虫的姿态扑向冉彤。
冉彤飞身跳出帐幔,在墙壁房梁间腾挪闪展,蚰蜒精身形如电地追逐着,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黏液。
夏炎传音冉彤:“丫头,老夫在这屋子四周设了法阵,旁人听不到动静,打坏的东西老夫也会修好,你只管放开手脚。”
“谢前辈!”
冉彤已用“神目天通”鉴别出蚰蜒精的灵根是金土属性,见它喷吐过的武器是一粒粒金属弹丸,便想以火克之。当下念动咒语,掌心里汇聚出一团跃动的紫火。
她奋力将火球扔向蚰蜒精,火苗刷然笼住它,粗长的火舌舔焦了空气,却没点燃附近的家具器物,想是受到了法阵保护。
蚰蜒精衣物烧个精光,疼得呲呲嚎叫,乱冲乱撞,力气却未减弱,突然似离弦之箭窜向冉彤,背着一身烈火追赶攻击她,速度比刚才更迅猛,吐出的金弹也如雹雨飞箭,击碎室内物品,在墙壁屋顶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窟窿。
冉彤反应稍慢,左肩已挨了一下,人如皮球飞出数丈,砸穿一扇窗户,撞在法阵上再反弹回屋内。
这金弹含有剧毒,窗外摆放的花木立时中毒焦枯。还好玄鳌灵甲和何东篱送的蛇牙吊坠能挡住毒素。
冉彤惊问夏炎:“前辈,这妖怪怎么不怕火啊!?您要么把法阵收一收?”
夏炎笑道:“老夫可没那么糊涂,这妖怪虽是金土属性,但金生于土,土才是他的本命灵根。你修为低,还没达到‘火狂土焦’的功力,用火攻反而生助它的凶性。”
“明白了!”
厚土须用木克,冉彤调整状态,改用木灵术。
咒语出口,周围的家具、房梁、柱子像被注入了生命力,迅速生出枝丫藤蔓,如同一条条触手扑向蚰蜒精。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打得蚰蜒精措手不及,它在狭小的空间里闪躲几下便被粗枝巨藤捆绑缠绕,人皮被勒变形,手脚折断,脑袋被从嘴里挤了出来。
这畜生不甘坐毙,厉声咆哮着散发出一股股黑色毒雾,毒雾腐蚀性极强,植物沾到一点便枯萎腐烂。
冉彤连忙催动法术,生长出更多枝蔓来助阵,将妖怪层层裹进牢笼,接着发动真雷。
雷力通过树木传导击中蚰蜒精,刺目的电光填满一室,恍如白昼降临。
蚰蜒精浑身痉挛,好像一团荡漾的液体,狰狞的复眼因痛苦急剧收缩,黑雾骤减,体表喷射出绿色的黏液,蚀烂人皮,暴露出黏腻肥胖的真身。
冉彤正想一鼓作气电死这臭虫子,夏炎忽然阻拦:“丫头,留下活口问话。”
对啊,还要查地母的案子呢,可不能掐断线索。
她匆匆撤力,那些树枝藤蔓即刻退化消失,蚰蜒精笨重的身躯砸落在地上,花岗岩地板因冲力碎裂突起,形成一个三尺深的大坑。
“前辈,我降服它了!”
冉彤得意报喜,不料濒死的蚰蜒精暴跳弹起,不顾躯体还在冒烟流脓,迅疾扑向她,口器怒张狠咬她的喉咙。
冉彤忙伸手格挡,被它咬住右手护腕,刺鼻的腥臭气直攒脑门,熏得她连连干呕。
“畜生,还不老实!”
她吃亏躁怒,左手揪住妖怪的背脊,右脚踏住他的尾部狠狠撕扯,随着黏糊糊的声响,蚰蜒精被生生扯成两段,死前都会老实了。
冉彤甩掉妖怪,厌恶地念诵净尘咒,见夏炎现身,急声抱怨:“前辈都不提醒人家,晚辈差点被咬死了!”
夏炎没怪她夸大其词,平和教导:“老夫有意给你个教训,在敌人死透前切忌掉以轻心。”
冉彤明白是自己疏忽,羞臊地“哦”了一声。
夏炎让她伸出右腕看看是否受伤,那护腕被蚰蜒精啃出了一排齿痕,看得冉彤肉痛。
“这死畜生,咬坏我这么贵重的东西!”
“东西坏了是小,人没事就好。”
夏炎含笑替她修复护腕,更令冉彤后悔方才胡乱冲他发脾气,咕哝着缓解愧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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