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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朝听若有所思。
叶栩突然道:“好了。”他把沈朝听先前给自己挑的耳钉给他戴好,“记得按时清理。”
“麻烦了,谢谢。”沈朝听说。他意识到这两人会有很多话要说,于是也不在这里逗留,径直就出去。
时间已经是傍晚,他这一天在家务上使用了许多时间。好在成果还是喜人的,站在茂盛的蓝花楹树下,他想,原来这种树在这里随处可见。开到繁盛的紫色,像一场梦。他又想起以前看到的一些有趣的话,什麽“紫色是高贵……”之类的。沈朝听抿嘴笑起来。
最基础的银饰,回国就可以换别的了。沈朝听不喜欢太夸张的装饰品,他还惦记着之前加入购物车的那款耳夹。不知道出于什麽想法,被束缚?解放?总之,新的感情在他心里荡漾。他的脚步很轻盈,不哼歌也能看出他心情很好。耳钉让他看上去闪闪发光,也许是这里天气太好的缘故,即使已经是傍晚。
回到暂居的地方,韩暮生送来的花颜色依旧娇艳,并没有因为离开花店而黯然神伤。沈朝听先去冲了个澡,然後吃外面买来的三明治。今天他没有暴食,又是好转的一个迹象。他愉快地想。
捂着吃饱了但还会咕咕叫的肚子,沈朝听无暇去想这是什麽原因。他疲倦地躺在床上,翻身导致耳垂在枕头上摩挲,提醒他今天的新变化。
困……他想。
还要吃药。他又想起来。
都忘记了。他从床上爬起来,顺着凉水把药咽下去。药不多了,还能撑两天。韩暮生现在在做什麽?但肯定没有睡觉,他不会睡那麽早。希望他今晚有个好梦,如果可以更喜欢他一点就好了。算了,还是不要了。
报纸就在床头,但应该是要变成晨起读物了。他这样心安理得地想着,渐渐睡着了。
沈朝听梦到一个奇怪的场景,他站在山脚,面前的山坡坡度很缓。松软的土壤,没有什麽花。他现在要和韩暮生一起上去。
梦境里的速度和进程都很快,眨眼的工夫就走过了干燥的土地,水坑一个接一个。他们似乎不担心鞋底粘上泥土,不过本来也不用担心。天气很好,天空是非常淡的蓝色,云也细细蒙蒙的。阳光不热,暖乎乎的。
他们终于来到了此行的尽头,他们想要跨过这座山,前往另一个地点。但是前路全是冰雪,凛冽的寒风尽在一座山上展示边界。那一半的世界染着雾气,让人一闻就觉得对面有一个湖泊,或者会出现很多水。路还有很远,即使他们走过去,路上也会因为寒冷退却。
那就只能离开了,沿着原路返回。高高矮矮的野草在山坡随风摇摆,干枯的样子看起来可怜还可恨。
沈朝听惊醒,是凌晨两点三十二。他没有太固定的作息,见此也不再睡。夜里的温度也偏向暖,但他还是窝在床上,只是打开了报纸。
“雪山遇险……”他看过去。这张报纸有一块小小的版面介绍了那个地方。一座温暖方向开满杜鹃花的山,为这块土地带来不被风雪侵扰的安宁。他想起自己做的梦,又觉得没有必要,是大惊小怪了。沈朝听笑了下,穿上衣服去洗漱,然後去书房。
在去书房的那条路上有昨天浇灌过的植物。在夜色里,沈朝听蹲下身去看它的长势。绿色叶子在夜间也变得安宁,花苞含苞待放。他计划着早上六点多再来浇水,先浅浅浇一些,傍晚再浇。
打开书房的台灯,一室平静。那个笔记本还在桌子上躺着,沈朝听把它放远,从书架里取出一本书。
但他其实完全集中不了注意力。第一面,半小时内他就快速扫了五遍,脑子里什麽都没进入。他很亢奋,在这种时候超出寻常。他起身,突然想在这附近走走。
推开门,却发现和昨天一模一样的地方,又出现一朵不同的花。
所以是午夜十二点更新的吗?他这麽晚还没睡?沈朝听有些忧心。他走回去,从笔记本里撕了张纸写字,找到重物压着,确保颜色不会与别的融为一体,也不会飘走,安心地溜溜达达地离开了。
他没什麽地方可去,走着走着,又走到昨天去的那家穿孔店。店里面还亮着灯,但没有人。沈朝听踌躇片刻,走了进去。
就说来挑耳钉的。他想。也没人说不让半夜来挑耳钉。
他打量着白天没好意思多看的室内装修。不知道是个人审美还是群体审美,非常非主流,暗色调让室内显得很逼仄,绒布则让人感到一种沉重感。耳钉在昏暗的光下根本看不清,其实柜台里有专门的展灯,但没人来的时候店长不会打开。
“你还要看多久?”
沈朝听循声看过去,是叶栩。叶栩看上去脸色冷冰冰的,沈朝听略有些拘谨:“抱歉……”
叶栩皱了下眉。
另一个人冒出来,是昨天来找叶栩的那个人。他笑嘻嘻地给沈朝听翻译:“叶栩的意思是你半夜过来干什麽,晚上很危险的,你看上去一个人都打不过。”
叶栩看他一眼,他讨饶:“好吧,最後一句话是我自己加的,叶栩本人没有这个意思。”他又说,“看你老往这走,是有什麽事吗?”
沈朝听没想到叶栩这麽一个接触下来都显得冷淡寡言的人内心居然那麽温暖,正看着他俩的互动发呆,突然被问到,说:“……晚上睡不着,随便走走,然後就走到了这里。”
“这样。”那个人点点头,“我和叶栩刚从雪山那边回来,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先洗个澡再来和你聊。”
沈朝听摇摇头:“不介意。”他问,“你们回来後,我能和你们聊聊这里的情况吗?”
“想做旅游规划?”那个人问,“没问题。我和叶栩在这里住很久了,肯定比你这个外地人要了解情况。”
沈朝听道谢:“谢谢,麻烦了。”
两人于是消失在他的视线里。沈朝听坐在给客人坐的椅子上,想起来什麽,小跑出去。
站在店门口向北边看过去,果然有一座遥远的山的轮廓,在黎明前的黑夜里也显得清晰,边缘不像小山附近那样的山一般总和奶油似的。周围环绕着星子,还有飞机打着闪过去,因为是鲜花之都,遥望过去的路上绿植格外的多,树影婆娑。目测看上去路途并不太远,也许只是在这座城市的郊区。沈朝听又踱步回去,没什麽可做的,他看着室内北边的墙发呆。
叶栩先出来,被热气蒸过的他看起来好说话了很多。但他还是不说话,就在一旁摆弄他的工具,每一件都细细擦拭过。
耳垂上,蓝钻幽暗的光在低沉的房间里毫无阻碍地落在沈朝听眼中,也像雪山。
“你有什麽要问的?”叶栩终于开了尊口。
沈朝听有些不好意思:“你们是恋人吗?”
一个陌生闯入的客人,询问一个奇怪冒昧的问题,在小说里,也许这会被写作一场奇遇。客人或许会是嫌疑犯,也或许是异世界来的人,总之。
不会显得突兀吧。
叶栩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淡淡道:“嗯。”他不擅长继续後面的话题,可以看出每一次皱眉都是在为延续对话的可进行性而努力,“在那座雪山遇到的。”
听起来是个很美的故事。沈朝听点点头,他想到陈万青也可以经历一场痛不欲生的经历。唔,他不是说叶栩和那个人之间有过一段痛不欲生的经历……只是在雪山上发生的,为了戏剧性,似乎只能那样。
叶栩的男朋友走出来:“对,我就是在雪山上捡到他的,当时他都昏迷了,一个人上去,也不知道是太敢做还是不要命了。他醒之後我问他是不是来这里接受暴雪的洗礼,他还给我翻了个白眼,一点礼貌也没有。”
沈朝听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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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排雷无脑小甜饼,平平淡淡普普通通白团日常,不涉及任何复杂的背景和故事,女主是真普通平民。)我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护士,唯一比别的护士强的一点,可能就是胆子大,嘴巴甜。致力于将难搞的病人们哄成翘嘴。有一天,院长说给我接到了一个大活,钱多,事少,不用来回奔波。而且合同是一年份的,不想干了做完这一年就可以走。我刚想说考虑一下,她啪就给我砸了一麻袋金币。一麻袋。多思考一秒都是对钱的不尊重。我立刻拿着金币给自己买了一套珠宝首饰,接着又买了一套小别墅。然后才不舍地收拾行李跟着雇主走了。等着,等我做完这一笔就收手,做一个有钱有房的当地富婆,躺在床上享受我的余生!然后我就上了一艘巨大的海贼船。?海贼船?海贼船???这就是不用来回奔波是吗!我立刻转身要下船,然后就被菠萝头男人拦住了。他说那把给的定金退了吧。嘶,我退不出一点,已经花差不多了,该死的。等等。他说什么?定金。这么多只是定金吗?区区海贼船。赚这么多钱我理应多受点苦的,不然心里都不踏实。第一天马尔科哦!妮娜小姐的技术果然很好!你在睁着眼说什么瞎话吗我连针都扎劈了都没扎进去。不过这个病人确实有些过于高大了,我就没扎过这么好找的血管。第十天马尔科妮娜!你来帮忙劝劝老爹少喝一点酒吧!?儿子都劝不住,指望她一个护工吗?第一个月马尔科妮娜!!躲在我后面,不要怕。区区炮火连天,为了钱我可以。但是你才是他们的目标吧!你不站在我面前,都没有炮弹轰我!第一年想辞职了。虽然说是来做护士的,但是一开始没人告诉我得护整艘船这么多人。马尔科妮娜,我们走吧,该出发了。妮娜(眼神闪躲)那个,马尔科队长…我今天…嗯…船长的身体检查还没做。马尔科那我陪你做完再出发。妮娜(咬牙切齿)…好。第二年忍不了了,每天都在出诊包扎,护士也不能24h超长待机是吧!我要立刻马上辞职,尾款我也不要了!妮娜马尔科队长…我,那个…我可能不能再担任…马尔科妮娜,这个…这个喜欢吗?他们说,女孩子可能会喜欢这样的耳钉…等下,好特么大的一颗宝石。马尔科你平时的工作太辛苦了,这些是我…们送你的礼物。妮娜能为船长服务是我的荣幸!第三年我觉得这件事不对劲。我应该是在等尾款的。为什么越做越久了?我是不是可以拿了这些钱回家做富婆了。妮娜那个,马尔科队长…我…马尔科妮娜,正好你来了。我还想给你送过来呢。这个,你愿意戴上试试看吗??嘶,闪到反光的项链。其实再做一年也不是不行。妮娜喜欢!谢谢马尔科队长~第五年马尔科妮娜!今年…也继续留在船上吧?一个小盒子又塞进了我的手里。我确信一定是宝石!马尔科我…我可以为你戴上吗?妮娜(不假思索)谢谢马尔科队长,我很喜…?等等,为什么突然就单膝下跪了?避雷指南(待补充)1文案第一人称,正文会是第三人称。2cp马尔科,女主实打实的普通平民,喜欢强女主的宝宝们注意避雷!3已确定会写到子代,注意避雷!4日常鸡零狗碎文(大概率慢热)5不涉及任何复杂的背景(包括但不限于海军革命军onepiece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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