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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倒霉!
不过,如果是想抓他的话,至于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吗。
林姜看着周围这群人,有些无言以对,他可不记得自己来到这里之后得罪了什么人——难不成还真是和先前所预想的那样,真有人想要通过挟持他们这些弟子,来报复师尊吗?
但还是觉得若只是为了报复在昆吾山庄时,师尊不敬名门世家的举止,也不至于如此兴师动众吧,看起来好像并不仅仅是觉得被辱没了名门世家的名声,所以想暗中找回颜面,更像是真有什么深仇大恨,想要杀他泄愤一样。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或者说林姜猜对了一半的原因。
这些人是血霞堡的弟子,若只是为了昆吾山庄上他们师尊的言行感到耻辱,当然不至于如此报复,问题时公冶慈在千秀试赌中所动的那一番手脚,是让血霞堡的少主祁宜春赔的血本无归。
并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祁宜春对所谓的婉清神女大谈特谈,信誓旦旦的讲说她一定能够取得顶峰第一剑,而自己将所有钱财宝物全都押注在她身上,无论赢多少银钱,全都当做请她入堡的资产。
然后从钱财到脸面,全都赔的彻彻底底,简直是从内到外的颜面无存了。
又因此被父亲大骂一顿,更让祁宜春火冒三丈,恨不能让始作俑者碎尸万段——他当然也反应过来这必然是有人暗中做局,而后又经过一番探寻,才找到了那个真定道人,从他口中撬出来真慈这个真正的幕后黑手,便急不可遏的找了过来。
在此途中,又从参加了昆吾山庄的弟子口中听说这位真慈道人在宴会上的举措,于是可谓新仇旧恨叠加起来,让他恨不能立刻将真慈折磨的生不如死才能泄愤。
但参与宴会的弟子,虽然态度不一,但说辞却都差不多讲说这位真慈道人恐非一般人物,若贸然直面挑衅,只怕讨不到什么便宜。
于是几经周折之下,祁宜春才选择了与风月庭主等人合作,来抓真慈的弟子。
但真慈道人的弟子,似乎有些不太够分配。
一共六个弟子,那个目盲的弟子一直跟在真慈身边,据说似乎和渊灵宫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是无法下手的,风月庭主人要花照水,天蛟会要试探锦玹绮的真正实力,这两个人也不可能交给他来处理。
还有另外两名女弟子,但她们已经被另外一股强大的阴寒气息盯上了——祁宜春来此只是想狠狠的教训真慈道人一顿,暂时还没和其他势力起冲突的打算,况他才被父亲大骂一顿,若再为血霞堡招惹事端,总觉得下场不妙。
于是最后只剩下这个名叫林姜的弟子留给他。
这个真慈道人,还真是很会得罪人啊——祁宜春小小的腹诽一番,下起手来却很不留情。
只是这个名叫“林姜”的,出身最差,修为时间最少的弟子,却全然没想象中那样好应对。
被如此多的人团团包围,林姜却全无任何惧意,甚至划出佩剑,比来找他麻烦的人更快动手。
一人独对数十人的包围,那是没任何悬念的惨败——那本应该是没任何悬念的惨败。
可林姜启用荧惑剑法之后,却完全没任何自己将要力竭落败的感觉,反而越战越加激动。
他一边感受到自己的血似乎都要流尽,一边却又感觉到自己的战意如火一样越烧越旺,而剑与血便如热油一般,将这场大火催促的越发旺盛,要连带着他在内,将周围一切全都燃烧殆尽。
他披头散发,双目赤红,浑身上下都已经被鲜血浸透,却仍有汹涌不断的杀意蔓延,整个人都仿佛化身为一把充满杀意的长剑。
地上的血已经流淌成河水,修为远高于林姜的那些弟子,此刻却全都负伤远远避开,看向已经被杀意完全笼罩的这名浑身浴血的少年人,仿佛看向什么穷凶极恶的妖魔鬼怪。
血霞堡并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他们也从来觉得自己足够狠毒邪恶,可今日看到这个少年人,竟有一种相形见绌的荒谬感觉——堡中的杀手都是经过无数次严苛的训练才能练就一颗无情的杀戮之心,可这个少年人却好似天生就是为了杀戮而生。
林姜抬起头,透过血淋淋的长发,双目如鬼火一样看向这些围观之人的领头者,然后咧嘴一笑,便提着剑朝着这些人的头目猛地奔去,飞身而起,一剑斩下——
在身后无数烟花的衬托下,祁宜春几乎要瞪裂的目光中,只剩下头顶上一瞬拉进的一片鲜血的赤红与剑刃的雪白。
但他并没死于林姜的剑下,另外一道赫赫威仪扑面而来,强行挡下了林姜这致命一击,逼退了林姜的进攻。
林姜摔落在数丈远外的地面上,顾不上身上疼痛,就要再行攻去,却发现自己完全使不上力气,一股远超过他之修为的灵域铺陈压制下来,强行让他脱离了功法运转,浑身激烈的杀气以不可遏制的速度被疼痛覆盖——
仿佛是从一场充满血腥与杀戮的梦中猛然惊醒,林姜双手颤抖的握着长剑,感受心脉处传出的近乎要立刻爆裂的飞速跳动,与难以忍受的疼痛——他在做什么?
他做了什么
他低头看着地上如流水的鲜血,气息沉重,眼前一阵昏暗不明的光斑晃动,就连头壳都混沌起来,莫说杀气,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然后他就听到一声陌生又苍老的声音,带着万分的诧异响彻脑海:
“你竟然会荧惑剑法!难不成你竟然是当年那位万人屠万俟阵云的后辈……这怎有可能?!”
林姜皱了皱眉,感受到那股压制自己的气息与这个说话的老头如出一辙,于是厌恶心起,更没心情回答他的问话——更何况他也完全不知道这突然出来的老头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
他的功法当然是他的师尊给的,至于师尊是从什么地方弄到的这功法,他可全不知道……至少师尊不叫这个名字,所以这个问题林姜是回答不了的,他也完全没任何想回答问题的念头。
突然出来的老者见这少年人沉默不语,心中固然震惊,一时间却也无可奈何——荧惑剑法非是剑心不折之人不能练就,想要从这种人口中撬出他不想说的秘密,近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老者想了想,看着眼前这少年人摇摇欲坠的状况,还是选择了静观其变,不再过多逼问——
虽然他以绝对的修为压制住了这个少年人,将他从近乎被功法完全夺舍的危机之中强行唤醒拖了出来,却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直到看到这少年人猛然单膝跪倒在地,吐出本就剩余不多的鲜血,浑身气机溃败,再无一战之力,甚至连开口应答的气力也没有,这名老者才暂且放下心来,又回头看向愣在原处的少主祁宜春,忍不住低声呵斥道:
“少主,你怎么敢来招惹万人屠的传人——那可是真正不死不休,活着就是为了杀戮的怪物,当年若不是……”
他话说了一半,忽然噤声,又转移话题,接着将话题转移到少主本人身上:
“今日若非老夫及时赶到,少主您恐怕真要遭逢不测。”
祁宜春:……
也没有人告诉他这个少年和传说中万人屠有什么关系啊!
而且他没记错的话,所谓的万人屠万俟阵云,当年不是和公冶慈一战之后就掉下悬崖生死不明,甚至已经近乎百年未曾出现过了么,怎么可能突然出现一个少年人来说是他的传人,他不是什么真慈道人的弟子么。
难道是自己抓错了人——不应该,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被祁宜春否决掉了。
就算是他眼光不济,风月庭庭主的目光总不能也同样出错。
那难不成……所谓的真慈道人,其实和那位消失百年的万人屠有什么关系么,所以他继承了万人屠的功法,又将功法传给了他的弟子。
似乎也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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