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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傅言深将包裹叫花鸡的荷叶拆开之时,丝丝缕缕的香气争腾冒出,在荷叶撕开露出肌肉的那一瞬间,夹着荷叶清新的鸡肉香味扑鼻而来。
人生达到了顶峰!
猫猫狗狗生也达到了顶峰。
它们一只只热情的直往闵希手上拱,五只小动物,完全不像之前所担忧的那般会吵架,相处和睦,当然偶尔也是有争吵。
比如闵希吃完骨头往地上丢的时候,它们扑过去总是要吵闹一番。
这边傅言深卷了荷叶,将一块鸡腿扯下来。这鸡腿表皮一片金黄,冒着腾腾热气,汁水直往下淌。
闵希实在抵挡不住诱惑了,咬了一口,轻轻一撕,一大片鸡肉就被他撕咬下来了,有一些烫,他张着嘴嘶哈两下,夫君的手一下子放到了他嘴下边,道:“吃不了就吐出来!”
闵希忙嚼吧嚼吧咽下去道:“没事没事,好吃好吃!”
真的好吃,他眼睛都泛着跳跃的火光。
这么好吃的肉都吃到嘴里了,怎么还能叫他吐出来!
肉质软软烂烂,肉香浓郁,轻松脱骨,饱含汁水,还挺有嚼劲,一整个鸡腿很快就被他炫完了,一点都不觉得腻,还想再吃。
他都没能将鸡腿上的肉吃完,猫猫狗狗已经爬到他脚上来了,伸着爪子拼命的想扒拉他的鸡腿,闵希将身子直往一边偏。
猫猫在他膝盖上,殷勤地挠爪子,丝都要被它们勾出来了,还好这衣服是破旧的衣服,到时候缝个补丁便没事。
乡下谁的衣服没几个补丁。
傅言深过来想将猫狗提溜丢走,闵希说:“别了别了,我吃完了,这就给它们!”
说着又在鸡腿上狠狠地嗦了一口,这才依依不舍地拿出去,才稍稍转身,鸡腿一下子就被最年长的猫给叼走了。
其他得不到的喵喵喵追出去,大猫几步蹿远了,消失在视野里。
真是母慈子孝。
小猫凄烈地惨喵一声,又喵喵地跑回来看着闵希。
傅言深过去给它们剁了鸡屁股跟鸡头,分别分在碗里面,摆到跟前,它们嗅嗅,这才愉快的各吃各的。
闵希支着脑袋看着它们愉快吃饭的模样,松了一口气,真是幸福的烦恼呀。
他与傅言深一人分了一些叫花鸡,最后把它通通干掉了。
闵希完全没有吃饭,摸着肚子满足极了。
他吃的好饱呀,倒是傅言深还吃了一点饭,将最后的那些鸡汤都吃完了,南瓜饼还剩了些,他用筛子盖好,放在厨房里,要拿重物来盖住,不能让小猫扒拉开来吃里面的南瓜饼。
它吃还没关系,就怕它不吃还浪费。
处理完一切,他就坐到了夫郎的旁边。闵希坐在秋天上惬意的荡着,看到他坐过来,不由有些矜持。
羞涩的撇了撇一丝头发。
许久没能跟夫君一起如此享受一个安静的夜晚了。
那些孩子都回家得晚,他们吃饭也晚,吃完休息没多久就睡觉。
虽然在床上也挺温馨的,但还是格外珍惜此种惬意悠闲的时光。
不过他夫君似乎对这些不甚爱好。
傅言深坐下来,先是亲了亲他脸颊。
他就知道自己夫君不是一个肯陪他安安静静享受生活的人,一定要动动手脚。
果然傅言深抱了他一会,已经不满足于简单的搂搂抱抱,亲了他一口低声说:“夫郎我们洗澡睡觉吧。”
闵希被他喷薄在耳边的气息灼烧着,羞涩的点头:“嗯。”
话音未落,失重感骤然袭来,夫君直接将他抱了起来。
一夜风雨,气氛适宜,此刻睡眠恰是舒怡时。
一向就不早起的书生搂着夫郎更不愿起床。
将脑袋埋在夫郎温热的颈间,细细吮吸那阵软香。
无时无刻,他都觉得夫郎撩人得紧。
看夫君又开始不老实了,闵希推了推他羞羞怯怯道:“已经日晒三竿了,夫君。”
他贴在男人胸膛上的手掌柔软无力,只让男人觉得越发的心软难耐。
闵希又推他道:“再迟一些,我们就不能吃饭了。”
他又委委屈屈的说:“我有些饿了。”
他说别的什么话都不甚有用,这一句唤起了夫君的良知。
傅言深拉着他的手亲了亲说:“嗯,好,起来!”
一大早起,想不到小猫就迎过来了。闵希欣喜地迎上去,突然见它嘴里是不是叼着什么东西。闵希伸手过去一摸,小猫将一个东西放到闵希手上,闵希一看,吓得惨叫,傅言深赶紧进来:“怎么啦?”
闵希道:“老鼠老鼠,它给我送老鼠!”
傅言深松了一口气,安抚道:“不怕不怕,洗一下就没事了,它喜欢你,才将它最喜欢吃的老鼠捉了来给你。”
闵希很欣慰:“原来如此,那帮它把老鼠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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