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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密旨,”褚雪镜迎着天光,城墙上的人逆光隐烁,神情面容俱藏在暗色里,她的嗓音高扬而坚定,“见此密旨者,如见陛下。”
无论谢楚源怎麽巧舌如簧,显现在阳光下的清晰龙纹骗不了人——原本拉弓以对的禁军皆放下弓箭跪地行礼,便是站在女人身边的镇北王亦单膝跪下,俯首如臣。
谢楚源行动不便,被景仁帝免去了礼节,但此时凡是注意到他面色的人皆静若寒蝉,他垂眼俯视着城墙下单薄似蝉翼的女人,她那麽毫不犹豫地护在卫北临身前,甚至可以为了他牺牲宝贵的密旨,就为了保住男人的一条命。
凭什麽呢?凭什麽卫北临可以这麽好运呢?!
他的脸色难看得像阴沉的黑水,可惜褚雪镜看不见,哪怕看见了也不会觉得怎样,她道:“开城门,我要见陛下。”
皇帝的密旨不是什麽人都能给的,不管密旨中写了什麽,一定证明皇帝足够信任她,无形中给了她“为所欲为”的特权。
此番无人再行置喙,很快便有禁军将城门开出一条路。褚雪镜轻轻舒出一口气,回身将身後的男人拉了起来。
“姑娘……”开门的禁军看了看她手里的密旨,又看了眼和她紧紧握着手的镇北王。
两人交握的手指上各戴着一枚模样奇异的指环,似乎隐隐昭示着什麽。
他脸上的纠结没有遮掩,持有密旨的人就有一定任性的资本,可卫北临的身份又着实尴尬……褚雪镜对他道:“王爷是我的丈夫,我带家眷入宫面圣,有何不可?”
禁军睁大眼睛,惊愕覆盖了他的犹豫,使他心里的天平不知不觉倾斜。
说实话他见褚雪镜有几分眼熟,但方才受了那麽大的冲击,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眼下甫一听她这般说辞,竟是把本就打好的腹稿一律咽了回去,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这是禁军营的马,”就在开门的禁军要让开之际,身後忽地有人牵着一匹骏俏的黑马走来,对两人道,“小心为上,一定要见到陛下。”
卫北临从北境骑回来的马必然是进不了金陵,但金陵城内的马却可以在城中行动自如——自城门至皇宫有好些距离,绕过市井骑马而去会减少许多不受控的因素。
男人将马从褚朗手中接过,低声道:“多谢。”
送马来的人正是褚雪镜曾经名义上的兄长褚朗,他随意摆了摆手,几年前不着正路的流气已然在时间中消失殆尽,他最後看了被男人护在怀里的人一眼,似是想说什麽,欲言又止後低下了眼,什麽也没说。
那一边的禁军福至心灵,下意识脱口而出,“那是被掳走的……?!”
能让褚朗和颜悦色的人,好像除了他家里人没有别的人了,再结合先前金陵中疯传的“谣言”……禁军馀下的话被褚朗一个眼刀堵了回去,他後知後觉地看向两人骑尘而去的背影,飞速合上了城门。
虽说谢楚源口口声声说卫北临形似造反,但从北境军抵达金陵周遭开始,他们就一直严防突击,可北境军像是提前知道什麽似的只在附近打转,没有一点要突城的意思。
而今日卫北临和褚雪镜现身,更是验证了他们心中的猜想——这些禁军不是傻子,如果卫北临要造反,远不会如此小心翼翼。
禁军是仰仗天子鼻息存活的军队,当初卫北临进京封赏时特意被景仁帝安排到禁军营练兵,前前後後不过才过了三四个月,他们还不至于翻脸不认人。
景仁帝没有明令格杀勿论,哪怕谢楚源给卫北临的头上扣满了诛杀九族的罪名,他们也不会真的完全听他的命令轻举妄动。
只是从“睿王”回到金陵後,景仁帝变了许多,卫北临和褚雪镜过了进城的这一关,可之後呢?
帝王的心思,是天底下最难猜的。
入了皇宫,他们可还能全身而退呢?
褚朗走上城墙高台,面无表情地看向墙边一站一坐的人,旋即与他们擦肩而过,回到了他本该在的位置。
如果卫北临死在了皇宫。
褚朗几近冷漠地注视着手中弓箭泛着冷光的箭簇。
北境军恐怕保不住了。
……
仿佛是提前预知了他们会进城一般,整个金陵各家各户都门窗紧闭,不闻一丝烟火气。更离奇的是,竟是一路顺畅,不曾遇到半分阻拦。
皇宫之前,深红色的宫门边候着两个人。
卫北临勒了马,看清了静静等候的人——是贺尹和赤莲。
有宫人自发上前带走了他们驾来的黑马,四人目目相视,还是贺尹先开了口,“王爷,又见面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明明只离开了几个月,可贺尹看起来比三年前他离开金陵时还要沧桑,就连笑容也像是强撑的,不见当初的从容温和。卫北临不欲寒暄,道:“睿王可已伏诛?”
他一来的第一句话竟还是担心此事——贺尹苍老浑浊的眼瞳微闪,卫北临既然撇下北境军独自进城,说明他早就心知肚明回金陵的这一趟到底意味着什麽,在意的却还是皇帝的安危,若是演的,未免太沉得住气了。
忠臣良将,最受不了的自然是帝王的猜疑,无论臣子多麽忠诚敬崇,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景仁帝到底还是容不下北境丶容不下卫家,就像十多年前将卫静安一家召进金陵一般,那一年他留下了卫静安年幼的孩子,而这一年,他想要的却是镇北王的命。
直到卫北临拧眉再次询问,贺尹才像是如梦初醒般缓慢地叹了口气,道:“王爷,陛下已等候多时了。”
他顿了顿,没等卫北临继续问什麽,视线已转到了男人身边的褚雪镜身上,道:“您有陛下亲赐的密旨,陛下说,可以满足您一个愿望。雪姑娘,您……”
“我要面圣。”
褚雪镜丝毫不停顿地打断他的话,双眸冷静平淡,似乎早就想好了对策。
她低眸主动握住卫北临的手,一瞬不眨地看着贺尹道:“阿临与我一起。”
有些出乎意料,又好像在意料之中。贺尹无奈地摇了摇头,正要说话,却听赤莲道:“镇北王有他该去的地方。”
褚雪镜一怔,对上她毫无波动的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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