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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直往下坠,贺玉舟的呼吸近乎凝滞,难受到无以复加。
“以後,就由你负责照顾他了哦。”
卫疏星一句话,又将贺玉舟从深渊里拉了出来,她笑着扯线圈,剪刀一剪,便将一头细线穿进针眼里,开始往布匹上扎了。
她做什麽事都阔绰,这些料子都是她家里染的,且是卖得最贵的那几匹,剪起来居然不心疼。
贺玉舟的左手上了夹板,轻易动弹不得,遂用右手托腮,全神贯注地看着针线翻飞:“等我痊愈了,你教我做针线,好不好?”
“你学这个做什麽呀?”卫疏星好奇地问,她小时候闷在家里没事做,才学了女工缝纫来打发时间。
贺玉舟顿了顿,他竟答不出话来,他从小养尊处优的,厨房都没进去过,更不必说做针线。
看着卫疏星穿针引线的专注模样,他忽觉得……她在发光,所有的晨晖都聚在她身上了。
无关她手中拿的是什麽,针线也好,刀枪砚台也罢,只要她在这里,她便是最炫目的存在。
护国寺里,她紧紧蹲在他身边,将他护进怀里,她生气的样子,凶巴巴的样子,扬手给他擦汗的样子……都好喜欢。
好喜欢。
贺玉舟单手托腮,不动声色地挪了挪凳子,坐得离她更近了些:“不为什麽,只是想试试。”
“等你好了再说吧。”卫疏星笑道,“再过三个月,我们就要和离了,在那之前,你从我这儿学到一技之长,也不算白白娶我,起码还能绣几条帕子玩。”
为何又要提和离?贺玉舟溢满春色的心,陡然灌进了风雪,他无助地咬了咬下唇,佯装虚弱:“圆圆,我的手臂突然好疼……”
卫疏星一惊,拧眉道:“你是不是乱动了?尽管上了夹板,你也要多多自觉啊。我叮嘱你不要乱动的,你怎麽就不听话?”
长这麽大,从未有人斥责自己“不听话”,贺玉舟认了这莫须有的错,再道:“明天我还是会去枢鉴司,圆圆,你能不能陪我?”
“我?”卫疏星指着自己的鼻尖问他。
“我的胳膊……”贺玉舟点到为止,不再往後说了。
针线翻飞,扎在布料上,活似扎在人身上,卫疏星垮了脸,别以为她不明白,贺玉舟就是想借她理亏来拿捏她,让她妥协而已。
她确实愧疚,也愿意做一些适当的付出,却不能让这份愧疚被明晃晃地利用。
贺玉舟如今最怕的就是和离,因而才想多与她相处,搏取她的好感。
对此,卫疏星心里明镜似的,不会轻易上当。不管什麽事,除非她本来就愿意做,或者能从中获利,否则,她定会细细斟酌。
“枢鉴司真的养狗了,很乖,很黏人,上次我与你说过的。”贺玉舟堪称坚持不懈了,“我再送你一套金子打的香器,好吗?”
狗,香器。
还是又乖又黏人的狗,金制的香器。
这个男人真是……卑鄙啊。
卫疏星摸了下鼻尖,轻轻地擡起下颚:“我陪你去就是了。谁让你是被我推下台阶的呢?我敢做就敢当,因为我是卫疏星,我就是敢作敢当。”
“好,卫大人敢作敢当。”贺玉舟发现了,在为数不多的对“卫大人”的呼唤里,他都能捕捉到女郎的眸子忽然变亮的那一瞬。
她为这称呼高兴,贺玉舟也承认,自己用了不够坦荡丶不够君子的手段来吸引丶取悦她。
可他没有办法,他总不能把卫疏星关起来丶捆起来,逼迫她来重新爱自己。
“圆圆,晚上你能留下吗?”
贺玉舟耳根发烫:“我……只坏了左手,其他地方,都好好的。圆圆,我想哄你开心。”
他从未如此不知耻丶不知羞过,说罢,他闭上眼,等待着卫疏星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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