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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贺玉舟捂着手,却高兴得凤眸闪烁,从眼底绽出光芒来。
“疼就对了!”卫疏星赤着脚跳下床,到这屋子里搜寻起来,“得找一卷软尺,量量你的身长围度。”
她在屋里四处转,贺玉舟便拎着她的鞋袜追上去,单膝跪地:“擡一下脚,帮你穿鞋袜。”
卫疏星依言照做,只觉得脚踝被丈夫握住了。
他掌心蒙着薄薄的汗,热得发烫,仿佛烘得她整条腿都灼热起来,温度直逼心口。
贺玉舟将她的脚放到自己的膝盖上,一寸寸地替她提好罗袜,穿好修鞋:“另一只。”
“好麻烦,人家不想穿了嘛,就光着,地上又不冷。”卫疏星踢了踢他膝盖,想要逃走。
“我帮你穿,你还不乐意。”贺玉舟痛哭过,脸颊还泛着一层红色,唇角却是快乐欢欣的弧度,“还说不冷,你看外面是什麽天气,灰蒙蒙的。”
卫疏星笑道:“贺大人的脸是红嘟嘟的。你现在好了,又不哭了?”
“没有,没有红。”贺玉舟不自在地偏了下脑袋,终于为妻子穿好了一双鞋袜,“哭是人之常情。”
卫疏星走到哪,她的夫君便很到哪儿,尾巴似的甩不掉,她翻了好几个盒子,才将卷尺找出来。
“穿着衣裳量,还是脱了衣服量?”贺玉舟问她。
卫疏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可她给布娃娃量大小时,都是将小衣服扒干净的,于是脆生生命令道:“脱!”
贺玉舟便一件件地褪了衣物,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腰腹。
他小腹上的刀疤果真快淡得看不清,只馀一条浅浅的痕迹,这便是他不辞辛苦坚持涂祛疤药的成果。
卫疏星呼吸一滞,她有段时日没摸过他的□□了,或者说,从来没有好好摸过。
每每她想痛痛快快地摸一场,他就会拧起眉目,一脸严肃地说她“胡闹”。
今日可不一样,卫疏星是拿捏着对方的人,她怕什麽呢?便稍擡下颚,又以命令的语气说道:
“我要摸摸你!你过来!”
贺玉舟愣了下,似是在酝酿一句“胡闹”,最後,他终究把这话吞进腹中,甚至主动送上门来,任妻子的手自锁骨处划过。
指腹一路往下,停在他裤腰处便不再动。
贺玉舟轻轻捏住女郎丰盈的手腕,低声道:“就到这里吧,不能再向下摸了。”
“……还用你说。”卫疏星白了他一眼。
男人的□□若是不用力,便是软软的,若是用力,则是硬硬的,因为肌肉会膨起来,两样的手感,一样的迷人。
给丈夫量身时,卫疏星难免心猿意马,手指总不安分,要在他光|裸的身体各处都留下温度。
“要做很久吗?”
“什麽?”卫疏星瞳孔一缩。
贺玉舟笑道:“我是问衣服,衣服要做很久吗?”
“……哦,”卫疏星再翻起一次白眼,“应该吧,我还要请冯娘子教我怎麽给大娃娃做衣服。”
“我是大娃娃?”贺玉舟仍然是笑。
“你是臭娃娃丶坏娃娃。”卫疏星叫他擡一下胳膊,以测量最後一条尺寸,“你可能会等上很久哦。”
不要紧,多久贺玉舟都等得起。
*
凭卫疏星在缝纫这方面的天赋,让她亲手做一件给成年男子的衣裳,有些强人所难。
但贺玉舟也没抱太大指望,能穿就行。
做得再不堪他也穿。
却不料不出两三日,卫疏星便叫苦不叠:“我後悔了贺玉舟,我不知道这麽麻烦!我掏银子给你买一件好不好?”
眼前这衣裳,只有个雏形,裁剪出大体的样式,重要的地方跑了一遍线,根本穿不上身。
贺玉舟其实很想请卫疏星完成它,他不在乎衣裳的品质样式,但是,最起码也要能往身上穿吧?
“算了,”不及他开口,卫疏星便重重出了一口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继续做就是了,谁叫我是卫圆圆,我不能出尔反尔丶半途而废。”
贺玉舟陪着她,手里在忙翡翠笔架的最後一道工序。
未过多久,他亲手做来送给妻子的翡翠笔架便完成了,一座青山,横在白练似的江水上,再嵌上二三颗红玉,便叫做”山青花欲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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