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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像衆人以为那样找唐哲,甚至连马都没下。
“方仪,带上……我们走!”
她没说到底是谁,待在这里的暗卫却都明白了。
很神奇,或许是贺逡足够平和地说过了这件事情,几乎没有一个人反对。
方仪自然是与贺逡共骑。
唐哲没有出去。
他看到了陶岚岚坐在马上,虽说风尘仆仆,可他总觉得这人每一根飞扬起来的发丝,全都在太阳下泛着金光。
唐哲後知後觉地捂住胸口。
他睁着眼看着陶岚岚策马而去。
……
京城,城墙下。
北疆的军队没有停在大家都能看到的地方,而是停在了别的地方。
南门秋彤有些不满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三个人:“这可是和你们说得一点都不一样啊!”
陶岚岚轻咳一声:“抱歉,我们也是回来了之後才发现这件事情。”
南门秋彤瞥了她们一眼,倒不是她想来,一开始她也是犹豫的,但是偏偏陶岚岚拿出来了一样东西——解兵书。
这东西扫视陶岚岚在路上遇到了一队人马,看着像是任家的人。
这文书上虽然没有印玺,但是不管是从材质上还是什麽来看,就是皇帝的诏书。
但是偏偏陶岚岚还带来了另一个东西。
那就是除了印玺之外,其馀不管从什麽地方来看完全和诏书沾不上边的一份救驾诏书。
如果是後者,南门秋彤看都不看就会烧掉,当没看见。
毕竟她想要拥兵自重不是不可能,单纯前者,南门秋彤也能当成放屁。
偏偏两个一起出现了。
单纯对抗皇权或者世家的压力,她都不怕,但是要是一次惹恼了两个,那她就是什麽都拿不到了。
她心里窝火,不知道皇帝和这些世家又要搞什麽幺蛾子。
但陶岚岚也是已经帮了她两次了。
所以于情于理,南门秋彤也不能不帮这个忙。
两个人就这麽赶到了京城,刚好又碰到了刚到这里的军队。
南门秋彤却难以对着正在和皇帝你侬我侬的方仪以及没用的皇帝本人有什麽好脸色。
她臭着一张脸。
陶岚岚装作没看见,贺逡却是戳了戳方仪,小声问道:“她这是?”
方仪不忍心说南门秋彤是正在对着两个人摆脸色,抿了抿嘴,也小声说道:“没事,南门将军就是这样,长相比较冷酷。”
南门秋彤不是聋子,自然听见两个人的话,脸色更臭了。
贺逡看着南门秋彤的脸似乎冷得更要掉冰碴子了,因此也对方仪的话深以为然。
至于当时受封的时候,害,当时将军封号是南门秋彤在沙门关受封的,他没看见,自然是不了解。
再说陶岚岚那边,京城中自然还有些眼线,前两日京中闹起来的事情也是她让人搅浑了水。
她朝着人说了两句什麽,那人便又回城中去了。
陶岚岚走回来,笑着对两个人说道:“我传了消息去京中,只说要清君侧,方家逼宫那天我带着方仪逃走了,确认了他们要逼宫之後就去北疆请了救兵,如今回来了。”
“等金吾卫被牵制住,我们便从北门破门而入,那边好突破,直接进宫。”
方仪眉头微蹙:“可信吗?”
这是在问陶岚岚传递消息的人。
陶岚岚点了点头:“自然可信,说起来,这人和你还有些渊源,你最先收服的那位小王大人,王谨言知道吗?”
方仪一愣:“是他?”
陶岚岚神秘一笑:“是,但不止是,还有他父亲,王承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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