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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肤水豢
刚在一起的爱侣心思怎会在钓鱼上?
时宴和沉骛钓了一上午的鱼,却仍是收获寥寥,沉骛望着还未被鱼覆盖的背篓,苦笑:“今日本想炫技,却被大巫勾去了心神。这些鱼当作午膳的话,大巫与我都该饿着回去了。”
时宴也笑,沉骛到底是少年心性,非要争个高低输赢,自己沉不下心钓鱼便罢了,一有鱼咬他的鈎,沉骛都要来破坏一番,被吓走的鱼都够他们饱餐一顿了。
但多说无益,时宴道:“不如我去打些野鸡丶野兔来?”
沉骛笑答:“原来大巫也是打猎的一把好手。可惜今日你我未带弓箭,难以捕杀猎物,待下次我定要和大巫一较高下。”
时宴道:“那你我午膳如何解决?”
沉骛沉思片刻,道:“打道回府吧。”
回到府中,沉骛直奔厨房,时宴不解其意,也跟了过去。
沉骛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饿得很快,经常会自购食材让厨房烹饪,因此厨房的下人对这位经常加餐的青年并不陌生。
时宴不同,他从未进入厨房,且由于沉默寡言又冷面,下人多怕他。
此时下人们看到时宴到来,以为自己做的食物出了什麽差错,吓得大气不敢喘。
时宴本就迟钝,并没有察觉到下人们的变化,抑或说下人们面对他一直都是这样的。
沉骛敏锐地察觉到了,他对厨房中刚停下手中动作的下人们道:“今日骛与大巫钓了些鱼,暂借此处做个午膳。”
沉骛说完,眼神飘向时宴,时宴在这方面难得开了窍,一下子便领会了沉骛的意思,朝厨房的衆人颔首道:“你们各自忙去罢。”
衆人散去後,沉骛从背篓里掏出了鱼,将还没死透的鱼用力地摔在地上,鱼被摔死後,他将鱼捡起後利落地开膛破肚,动作之熟练令一旁的时宴目瞪口呆。
洗净处理过的鱼,沉骛将手放在盆中仔细清洗着,他擡眼看时宴,边搓着手边道:“大巫似乎对骛会处理活鱼很是惊讶?”
沉骛的手极精致,肤色白皙丶指甲的形状修剪得很漂亮,手指修长且骨节分明,唯一美中不足之处便是骨节因为练剑的缘故有些粗大,但这并不影响时宴欣赏对方。
时宴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他看着沉骛双手交叠,细致地揉搓每一个关节,动作轻柔而缓慢;他心猿意马地想,如果能亵渎一下那双过于漂亮的手就好了。
“我还在猞县时,夏司酒府中并无负责夥房的下人,钓鱼丶做鱼都是那时候学的。”
沉骛结束了洗手,他不知是没有解读出时宴目光的含义,还是有意用手勾着时宴,迎着时宴的目光笑吟吟地答:“我烹饪时总爱洗手,每做一道工序都会洗上一回;先前夏酒师常笑我,我这不是在做菜,是在找由头洗手。”
时宴仿佛透过这只言片语看到了沉骛在猞县时的悠闲时光,他问:“喜欢在猞县还是在盛京的生活?”
沉骛沉吟许久,才照实答:“骛不爱勾心斗角,也不想过朝不保夕的生活,更遑论前几年训练艰苦丶举目无亲。”
他看着时宴神色似有慌张之意,话锋一转:“但这些来盛京前骛早有预料,真正面对时倒也谈不上多难以预料和难以接受。”
“可以说,若不是大巫在盛京,骛会一直在猞县享受平静的生活;骛永远不会拥有这些惊险的经历,但也永远看不到广阔的天地。”
“大巫,请不要自责,有失才有得,我是心甘情愿的,这才是我不违心的举动。”
时宴道:“我知道了。”
袒露心迹的谈话没有拖慢烹饪的进程,沉骛方才已经将鱼剖作两半并腌了盐,停下来说话的时间正好让鱼更加吃味。
他转了话题,笑道:“往日同大哥在猞县,总是生簇火再折支树枝把鱼串上,便能烤着吃了;今日猝然用这些精巧的食具,却是颇有些不适应。”
鱼被架在竈上烤着,沉骛边为鱼翻着面,边同时宴聊着天,正午的暖阳透过窗户,在地上映出两人交缠的影子。
时宴不敢看沉骛俊秀的面庞,眼睛四处乱瞟,偶然看见地上的影子,只恨自己不曾学得丹青,无法记录下此刻的闲适。
鱼已经看不见血色了,沉骛将调制好的调料刷了上去,对看着他烤鱼的时宴笑道:“大巫看起来已经迫不及待了,等鱼皮烤干之後就可以吃了。”
时宴因为不好意思才一直看着鱼,这会被沉骛公开说出来,难免有些难为情,他怕沉骛误解,忙辩解道:“我并不重口腹之欲,且成为神明需辟谷,在人间食用食物不过是掩人耳目。”
沉骛道:“本以为能做得一手好菜能讨得大巫欢心,没想到却是绣花针补河堤——徒作无用功。”
时宴被沉骛的比喻逗笑,他似乎理解了对方想讨他欢心的急切心理,忙再次解释道:“任何人吃到好吃的食物都会感到欢愉,我也不例外。”
沉骛拿起竹筷,挑开鱼中间最厚部分的鱼肉,如愿看到细腻而白嫩的鱼肉,看来鱼已经熟了。他拿起最大的那条递到时宴面前,狡黠一笑道:“那大巫便请用吧。”
时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中了青年人的计,细想後发现那是青年为了缓解他紧绷的情绪埋下的一点小心机,感动之馀又有些无奈。他笑着摇摇头,接过了那只鱼。
鱼肉外焦里嫩,出乎意料地可口,几条鱼很快被消灭一空。
在餐桌上沉骛也不讲究礼让了,常吃鱼的优势也显现了出来,面前的鱼骨头甚至堆得比时宴还高。
时宴望着一堆鱼骨头,毫不吝惜地夸赞道:“很好吃,同御膳房相比不相上下。”
沉骛明知道时宴的夸赞有夸张的成分,但仍笑得眯起了眼,他凑到时宴面前,语气轻挑:“那我向大巫讨个奖赏不过分吧?”
时宴诧异地看着那张放大的脸,而後不适应地垂下了眸子,摇摇头。
得到首肯,沉骛在时宴唇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在时宴还没反应过来时便飞速退远,仿佛是未得到应允的偷香。
时宴只觉得唇上蓦地一软,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唇上的温度就已消失殆尽。
不过沉骛凑过来这一下时宴也不能说是毫无收获,他顺着沉骛领口往下看,将对方脖子上的吊坠看得清清楚楚——
那是他在蛮荒之地送给对方的哨子,是他成年前蜕下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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