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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诚鼻腔猛地一酸,他强撑着往前走,每一步都异常艰难,他颤着声音,坚定着,几乎是命令的语气:“离开他!”
他把白年生的手攥得更紧:“需要什麽和我说,不要这样活下去了。”
他不奢望白年生一定要和他在一起,但白年生是一个人,要有为自己决定的权利,而不是一直受他人的管控,成为玩物一样的存在。
在出租车上,白年生趴在顾诚腿上睡着了,顾诚轻轻地摸着他的头发,望着窗外城市的夜景,眼睛里闪着泪光。
到小区门口,车停稳,顾诚把白年生叫醒,白年生让顾诚别跟着下来了,跟司机招呼一声直接回家。
但这时候顾诚倔脾气上来了,他让司机走,说自己一会重新打车,他固执着,非要看着白年生进去。
白年生问他要不要去楼上坐坐。
他摇头,咬上烟:“进去吧,我看你走远就回去了。”
“我有点不放心你,”白年生说:“要不今天你在我这睡吧。”
“进去吧,”顾诚还是说:“我一大男人有什麽不放心的,回去早点休息。”
白年生跟顾诚挥手,依依不舍地看了他几眼。
都走进去好远了,他回头看,站在保安室门口的那个身影还是一动不动地在望着他,他继续往里走,边走边擦着眼泪。
顾诚直到看不到白年生了才转身离开,他像个孤魂野鬼似的走在漆黑的人行道边,心里的憋闷与愤怒快把他撑炸了,他需要发泄,咬着牙一拳头捶向旁边的绿化树——
那麽粗壮的树当然纹丝不动,随之而来的是骨折般的巨痛,但和他心里的疼比起来,显得那麽微不足道。
他走不动了,贴着树慢慢滑坐在地上,整只手湿漉漉的,流着温热的液体,他知道那是血,但他真的没精力去管。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男人骑着电动车停在他身旁。
男人脖子上挂着工作牌,这麽晚了,应该是代驾司机,他打开手机手电筒对着顾诚照,看见地上一小片血,血的来源是这位年轻人手上受了伤的拳峰。
他好心地问:“帅哥,帅哥要去医院吗?”
顾诚扶着树吃力地站起来,摆了摆手,连说句谢谢的力气都没有。
—
白年生晚上八点下班之後照旧去人民医院看老爷子,但是这次不巧,纪云山也在。
病房里,纪云山身後站着一个男孩,约莫十五六岁的模样,眉眼间很青涩,穿着定制的西装皮鞋,打着精致的领带,像极了富家子弟。
白年生知道那是纪云山和别的女人生的,是纪荣同父异母的弟弟。
纪云山把孩子带过来应该是想让老爷子看看,老爷子手里可有不少钱,但老爷子不认那些野孩子,他只认纪荣一个正牌孙子。
老爷子闭着眼睛,看都懒得看,白年生把帆布包放在纪云山旁边的沙发上,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纪云山一身黑色高级西装,从头到脚加起来能买一辆平价汽车,而白年生呢,打扮得很白开水。
纪云山又用那副蔑视的眼神觑着白年生,他在老爷子那里吃了瘪,心情很不爽,于是就拿眼前的人出气:“你跟着纪荣也有那麽些年了,怎麽还这种品味?”
要是以前,白年生忍忍也就过去了,但是现在他不惯着纪家的任何人:“我是什麽品味关纪总什麽事?”
他看了看纪云山身後的男孩,那男孩立马漏出一副胆怯的表情。
他冷言冷语,专挑人软的地方刺:“品味再高有什麽用,能上得了台面吗?”
纪云山一听,脸上表情精彩纷呈,他一巴掌拍在桌面上,震天响,那男孩吓坏了,抖着声音叫了声爸,然後红着眼睛瞪着白年生。
老爷子睁开眼睛往这边看,一把沙哑苍老的嗓子响起来:“年生来啦,快,快过来。”
白年生用一种纪云山同款的蔑视眼神,投向那男孩,嗤笑一声,走了。
两种情绪转换自如,他乖巧地在床边坐下:“爷爷,今天感觉怎麽样?”
老爷子和白年生说话和蔼,慈祥,纪云山坐不下去了,他亲爸让他心寒。
“爸,”纪云山站起来,正了正领带:“我带小桐先回去了,改天再过来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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