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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久在深闺不识人心,老奴奉劝一句,我家老爷并非心软之辈,你去求见他,无异于羊落虎口,恐再无翻身馀地。”
明姝脸色苍白,无力道:“那我该向谁求助?难道普天之下,已无人能帮得了我了吗?”
温伯转身继续往前走,一面将灯往她脚下照。
“我家公子既然收留你,便是愿意替你平息此难,姑娘为何舍近求远呢?”
明姝咬着唇不说话,神色微微松动。
“明姑娘,这世上总有许多迫不得已的时候,既无力改变,那何不学着委曲求全,顺天命尽人事。”
她低喃着复述:“顺天命,尽人事,委曲求全……”
温伯意味深长地笑笑,再无别话。
良久,她扫视一圈宁静的宅院,轻声问道:“温伯,陆公子为何自立门户?他娶妻了?”
“我家公子不曾娶妻纳妾。”
走出回廊,温伯站直身子歇了口气,复道,“不瞒姑娘,公子一向对男女之事没有兴致,此前,祁王曾给公子送来十个扬州瘦马,美名其曰伺候公子,实则是借此拉拢公子,後来,那些女子无一不被杖杀。”
听闻此言,明姝浑身一哆嗦,抿着唇不敢再多问。
途经平野居时,院门忽然被推开,明姝见温伯驻足也跟着停下,不久,一仆人挑灯走出来,紧接着,陆晏清和魏林先後而出。
只一眼,明姝便迎上一道凌厉目光,她忙撇开脸,心口狂跳不止。
魏林绕到陆晏清前头,上下将她打量一番,笑呵呵道:“明姑娘,你怎麽灰头土脸的?”
明姝垂下头,盯着自己沾满泥土的裙衫和鞋袜默不出声,面色羞红。
陆晏清静静看着她,忽然从仆人手里接过风灯朝她走来。
她一惊,下意识就往温伯身後躲,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往前拖带几步。
他逼近,面若寒霜,薄唇几乎擦在她鼻尖上。
“若是再乱跑而惊动了陛下,就算是我也难保你的小命。”
温暖的风灯烘亮他的衣衫,却照不亮他那张沉郁的面容。
明姝讷讷地点头,不敢再反抗,他却泄恨似的用力掐紧她的胳膊。
她皱眉“嘶”了一声,却忍着疼没敢躲,只柔声哀求:“我不跑了,你松开我。”
魏林看不过去了,上前扯住他衣袖,“晏清,她一个姑娘家,你……”
话还未说完,冷不防地被他瞥一眼,那眼神好似刀刃般锋利,魏林讪笑着松开手退後。
明姝饥肠辘辘,无一丝力气再抵抗,任由他拖拽着往前走。
直至走到平漳馆门口,他一把将她松开,她脚底不稳,身子踉跄着往前倾,待扶住院门口的大榕树才勉强站稳。
“回房去,今夜不论听到什麽动静都不许出门!”
她红着眼点点头,他又好似未泄完怒火般,大步走到跟前,擡手钳住她的下巴。
“我说的话可记住了?”
四目相对,明姝被他眼底波涛汹涌般的杀气吓得不敢乱动,只哽咽道:“记住了。”
他这才松了手,转身离去,身影萧萧如枯木。
明姝倚着树瘫软在地上,捂着心口急急咳起来。
不久,温伯匆匆赶来,担忧地问:“姑娘没事吧?”
她许久才平复下来,思及方才陆晏清说的话,不由的一阵心慌。
“老伯,陆公子这是要去往何处?”
温伯弯腰伸出胳膊,示意她站起来,一面答道:“公子要回祖宅去见老爷。”
明姝借力爬起来,拍拍裙上泥土。
“那他为何一副吃人模样?”
闻言,温伯面色微变,良久仰起头,看着漆黑的月夜低低叹了口气。
“我家公子啊,也是个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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