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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之上恋人未满
傅一宇和方志刚联手做的直播公司与楼下老板合作之後,生意蒸蒸日上,收益再创新高,单这一季度的分红就超过了傅一宇之前年薪的两倍,整个人飘飘然,完全忽视戴秋铖约他聊散夥协议的消息,一门心思琢磨如何在下一季度赚到更多的钱。
另一边,旅游公司经营每况愈下,亏损程度更是三十年来的新高度,李埔俞在衆股东的施压下,不得不承认自己能力有限,低头约戴珩津商议解决办法。
戴珩津直截了当,让李埔俞交出股份的百分之七,否则免谈。
百分之七给出去,李家手中的股份便不再居次位,说话没分量了,李埔俞当然不会同意,大耍破罐破摔姿态,“现在集团每天都在亏损,不尽快处理,你赔的更多。”
戴珩津不受威胁,笑道,“做生意本身就有风险,我爸老了,也是时候退休了。我这儿又忙,无暇顾及,不如就顺其自然吧。”
李埔俞觉得他荒唐且离谱,“集团上下四千员工,你爸丶我爸还有馀叔高叔,他们四个奋斗了大半辈子才有了集团的今天,你爸出事了,想退休了,难道别人也要陪他一起退休吗?”
这麽快就开始打感情牌了?戴珩津还以为他有什麽过人本领能让他刮目相看斡旋一番,可惜,白兴奋一场,对方不过是个只会用一些下作手段的虾兵蟹将,“看你确实辛苦,这样吧,百分之七的股权,这点不变,外加……”戴珩津捏准时机反击,“公开你和你未婚妻取消订婚的消息。”
他居然还加码?!李埔俞差点就要拍桌子了,“那女人你喜欢就拿去,如果你想要钱,我按照现价折现赔你百分之……”
“无论是你的女人,还是你的钱,我都没兴趣。”戴珩津出言打断他,“我现在改主意了,百分之十。”
李埔俞成功被激怒,“你别得寸进尺!集团崩盘大家都玩完!”
戴珩津很欣赏对方气急败坏的样子,“嗯……就快入夏了,有些火气正常,”按电话内线,“送些凉茶。”
等凉茶端进来,戴珩津大方地伸手指示,“给李总。”
李埔俞盯着眼前这杯乌漆嘛黑的汤水,蹙眉嫌弃,戴珩津手边也有一杯,“喝吧,降火,我最近常喝。”
但对降他体内的燥火没啥大用。
李埔俞半信半疑,抿了一口,噗地吐回杯中,面部表情十分滑稽,“咳咳!什麽东西!”
戴珩津捉弄心理大为满足,一口干掉杯中凉茶,眼神示意李埔俞,“喝啊,不喝怎麽心平气和好好谈。”
李埔俞摆手推远杯子,嘴巴里的味道令他难忍,“刚才都是气话,但你提出的条件确实太苛刻,这样,将来还要一起合作,彼此都退一步,百分之三。”
“百分之七。”
李埔俞瞪着他,使大劲咬咬牙,“百分之四。”
戴珩津不说话,静静看着他,那直硬的视线令人不自在,但大集团的百分之一可不是一块钱两块钱的事,李埔俞咬紧牙关不松口,两个人在寂静中对视较量心理承受能力,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最终是李埔俞承受不住,几乎是哀求的语气,“不能再让步了。”
戴珩津微微眯起双眼,钓鱼,大鱼上鈎,一口气是拉不上来的,弄不好鱼竿断裂前功尽弃一场空,他坐起来,“那就百分之四,还有你的订婚……”
“我回去就取消,让她滚远远的。”
戴珩津很满意,暂时放他一马,李埔俞回去拟写股份转让协议,当天下午便传送过来让他签字,但他竟然拒签,李埔俞以为他出尔反尔,压着怒火打电话问他哪里还不满意,他说,内容没有错,但是受让方的姓名不太准确,让李埔俞再改改。
他不明说,李埔俞哪儿知道他想改成谁的名字,一连把戴珩津全家的名字写了个遍,纷纷打回,纯粹的耍人玩。
本来开始还有脾气的李埔俞也被他这一通操作折磨地没脾气了,打电话过来服软,戴珩津终于肯为他指一条明路。
单粱正准备趁夕阳西下的美景舒舒服服在二楼泡养生汤浴,专业的调理师已到位,一切准备就绪就差他结结实实享受了,戴珩津电话打来打碎了他的美好时光,让他穿正式些准备出门,司机已经在接他的路上了。
只得另约时间,送走调理师後,单粱气鼓鼓地穿戴整齐出门上车,琢磨待会儿见到戴珩津要如何刁钻发难,完全没注意车的行驶方向。
车驶入地下停车场,戴珩津先一步到达,两辆车并排停到一起,才停稳车门便打开,单粱惊讶发现是戴珩津亲自为他开的车门,立刻出去,“什麽事啊?”环顾四周,“诶?你办公楼有地下停车场?”他记得没有啊。
“跟我来,”戴珩津笑着拉起他的手走向电梯,单粱看出这是哪里了,“这不是你爸的公司麽?他们是不是又找你麻烦了?”
戴珩津按下电梯顶层按钮,“给你一个身份。”
身份?这儿又不是民政局,也不是房産交易所,能给什麽身份?单粱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不会是想让他入职这家公司吧!
仰起头,正好撞上戴珩津观察他的视线,戴珩津笑意加深,“帮你跳出逻辑怪圈,与其等待别人虚情假意地接纳你,不如直接成为不可忽视的一份子。”
单粱脑中浮现出的第一句话是:戴珩津又背着他作大妖了。
电梯到达开门,已经有人等待在侧迎接他们,毕恭毕敬领他们到签约的大会议室,推开磨砂玻璃门,以李家父子为首的诸位股东以及公司高层纷纷起身,注视着戴珩津和单粱一步步走进来,坐到会议桌的主位,他俩坐好,其他人才坐下,单粱想:他今天可真是体验到了做古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太监是什麽感受。
秘书过来把两份黑皮金属边角的合同夹放到他们身前,李埔俞让戴珩津过目,戴珩津看完之後递给单粱,在衆目睽睽之下,“签字吧。”
单粱想,没关系,就算来这里上班,他也算关系户,应该不会太为难他,只是不知道戴珩津给他安排了什麽职务,他的头脑只适合去做一楼大堂的保安,总不能当保安队长吧?
屏住呼吸掀开合同夹阅读里面的内容,每个字他都认识,合在一起却不太敢理解,仓皇看向戴珩津,戴珩津向他轻轻点头,把手中的签字笔递给他。
单粱右手微颤,自从认识戴珩津,遇上的事一件比一件挑战他的心理防线,这麽多位高权重的人盯着他,他怕给戴珩津丢脸,硬着头皮,心一横,在受让人那里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放下笔,会议室内便响起并不热烈的掌声,是啊,多个外人进来分干股,谁能高兴。
戴珩津这是明晃晃的抢钱,用公司的钱养情人,诸位股东感到气愤又无可奈何,如果不同意,戴珩津便不管,任由公司烂下去破産的话,大家分都没得分了。
荒诞诡异又严肃的股份转让仪式结束後,戴珩津谢绝晚餐邀请,带单粱去事先预约好的私厨餐厅,当车驶离这栋办公大楼,单粱终于能够通畅呼吸,立刻质问戴珩津,“你趁你爸进去了搞这些动作,等他出来了不会把我撕了吗!是不是要整死我你才开心啊!”
戴珩津诧异地看了一眼单粱,继续目视前方开车,“不要小看百分之四,每年分红至少百万起步。”
这让单粱把到嘴边的脏话又咽了回去,底气也不如方才足了,“那,那你也不,不能这样啊。”
“噗,”戴珩津笑得发抖,“你要不要这麽市侩啊,一提钱就老实。”
单粱插手撇嘴,“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有必要总拿捏这个缺点挖苦我吗?”
“怎麽会是缺点呢?我很喜欢啊。”
有病,单粱白眼翻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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