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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飞也似地跑进门廊,韩殊破天荒地坐在院中等她。突然见面,她以为自己可以自如应对,却不料更加慌乱。
“去哪里了?”
他声音里难得有明显情绪起伏。
她跑进来太急,喘着气回应他,眼里都是欣喜的光。
“深夜未归,不知近来京城宵禁吗?”
她不知他为何生气。也许是嫌弃她太笨,从入府来就给他添麻烦。也许他今天特意等她,就是要赶她出府。
“义父,我不会去北镇抚司,我想留在韩府。”
韩殊突然沉默了。
她鼓起勇气直视他,那炽热的眼神,任谁看了都难免心里一动。
许久,他才苦笑了一下,开口时语气艰涩:“阿窈,过来。”
她颠颠地跑了过去,韩殊站起身,从头到脚,仔细端详她。那热流又涌上她心头,随着他的眼神在周身流窜。
“义父。”她仰起头看着他。韩殊平常总是病恹恹地靠在榻上,其实他比她高很多,身姿伟岸。她想起从前听过的民间八卦,说在还未随着刘玄礼打江山时,他曾是扬州有名的美男子,善弹琴,与尚在江湖卖艺的江羽衣在酒楼相识,一见如故。
这些念头出现时,她也吃了一惊,以前她从未意识到,原来,她是这样看韩殊的。
想离他更近丶一直站在他身边,想要他用方才天香阁外一样的眼神看着她,哪怕只有一瞬间。
“义父,我……”她张了张口,心快要跳出嗓子眼。那句话就在嘴边,可她不敢说出口。
“阿窈。”他伸手,替她把松散的鬓发理好。这是他对她从前就有的习惯。
“多年前,韩某入宫辅佐陛下,立志终身不娶。阿窈想要的,韩某给不了。”
她脑袋里嗡嗡响,几乎站立不稳。
“只愿你此生无病无忧,平安顺遂,远离朝堂争斗……得一心人陪伴左右,快意馀生。”
书房里灯花响了一声,两人都沉默无语。许久,她才轻声回应了一句:
“窈娘谨记教诲。”
四)
从那以後,韩府里再没有阿窈,只有北镇抚司的窈娘。
她练功刻苦,不要命似地查案,不久就被选进了锦衣卫,御赐鱼龙锦袍丶佩斩龙刀,升副指挥使。韩殊对她仍旧如常,只是无要紧的事就不再见她。她也不再主动提起那些旧事。
在京城待到第四年时,北镇抚司新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高个子丶面容阴沉的青年叫陆远,听闻是皇帝亲自去北疆控马镇救出来的死囚犯,官阶升得腾云驾雾,没半年就做到了指挥使。另一个是他从北疆带回来的同袍,叫周礼。
与陆远性格完全相反,周礼简直是朵人见人爱的太阳花。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有欢声笑语。但窈娘只觉得他吵闹,且觉得他绣花枕头一包草,全靠着抱住陆远的大腿一路晋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兵痞。
然而,几次搭档出任务都恰巧是她和周礼。不管遇到什麽险境,那青年总是笑呵呵的,也总是冲在她前头,替她挡过不少明枪暗箭。
被护着的次数多了,她也疑惑起来。某天她终于忍不住,把周礼扣在案卷室中质问,他却依然是那副轻描淡写的样子:“我幼年丧父,是阿娘抚养我长大。阿娘常说,愈是不爱喊苦喊累的人,其实最苦最累。若是日後身边有这样的人,就算只是萍水相逢,也要力所能及地照拂他。”
她沉默了半晌,歪着头看他:“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
周礼摸了摸鼻子:“你平日总是独自一人呆着,查案时不要命,受重伤也不在乎。你心里,一定有什麽解不开的心结。”
她怔了怔,心中浮现的却是连绵的雪景。一个身形瘦削却气势逼人的男子站在大雪的尽头,找到她,抱起她,带她回家,看她的眼神却总像是隔了千万里的冰雪。
她还是忘不了韩殊。
“是,我是有心结。那又怎麽样?以後不要多管闲事来救我。”
她把伤药往桌上一放就走,周礼麻溜地接过,攥在手里,又朝走出门的她喊了一嗓子:“好意我收下了,其他的,我可没答应!”
她带上门走出去,却觉得那一天的阳光照在身上,竟也有一点温暖。
五)
大历十年的冬天,羽翎卫又来了个新人。身材娇小,叽叽喳喳,总是跟在陆远身後。难得的是,素来冷着一张脸的陆远对那女孩却有用不完的耐心,眼睛永远在女孩的身上。
不久之後,她才知道那是陆远新娶的夫人,也是与他有世仇的夏家的女儿。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陆远爱夏青鸢。
原来,真正的喜欢是藏也藏不住的,而可以忍受丶可以割舍丶可以忘掉的,或许也没那麽喜欢。
想到这一点,她突然心里一轻,眼泪就掉落下来。
那天之後,她变得开朗了许多,连见了周礼都偶尔笑一笑,吓得周礼摸不着头脑,悄悄询问陆远自己是不是大限将至。
她主动找周礼搭档查案子,假扮一对新婚夫妻,去参加一位显宦的家宴,目的是拿到与会名册上某个重要证人的手书。然而她没想到的是,那夜韩殊也应邀列席,只是坐在纱帐内,她看不见他。更没想到的是,她在和周礼假装举案齐眉琴瑟和鸣时,韩殊却坐在角落,把那幕假做的真戏看得一清二楚。
周礼那天破天荒地脱下那身破旧军服换上了锦袍,一双含情目顾盼生辉,笑容春风拂面,说话又会讨人欢心,竟夺去了宴会上京城贵胄公子们的风头。他们站在一起时,就是一对璧人。她不知为什麽,那天很高兴,多喝了几杯酒,竟然有了几分醉意。
拿到手书後,她索性假装醉酒,倒在周礼怀里,顺势把手书塞进了他的袖笼。周礼当即会意,一把扶住她,直接抱了起来:“夫人喝醉了,属下先行告退。”
她闭着眼假寐,正暗中庆幸大功告成,耳边却传来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放下她。”
是韩殊。
她没有睁开眼,反而脸更深地朝周礼怀里拱了拱。她相信周礼不会那麽听话。若要说京城还有谁敢在九千岁面前不低头,那就只有陆远和周礼这两个从控马镇死牢里被放出来的兵痞。
“扰了九千岁的雅兴,罪该万死。只是夫人身体不适,要早些回去了。”周礼把夫人两字咬得很重。方才一直戴着幕篱,不知韩殊是不是认出了她。可此案子与韩殊并无关系,就算是认出了,又能怎麽样?韩殊不是会自找麻烦的人。
“哦,夫人。”
韩殊在看她。那眼神烫在她身上,她觉得自己的耳朵一定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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