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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钺这是在……整理衣裳?祝青臣悄悄放下帷帐,头顶着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好奇地朝外望去。李钺似乎还没发现祝青臣醒了,他从箱子里拿出一件正红的官服,提起来看了一眼,确认没有破损之后,便将官服叠好,放在身边的托盘里。随后他又从另一口箱子里拿出一串金腰带。似乎是不太满意这条腰带,李钺看了看,便把它丢到一边,重新拿起一条青玉的。这条不错,于是李钺把腰带放在方才那件官服上。还有玉佩香囊、玉冠官靴,李钺一样一样过目,一样一样挑好,搭配成一整套。这衣裳肯定不是李钺穿,所以……祝青臣趴在床上,双手捧着脸,轻轻晃着脚,看着李钺帮自己挑衣裳。他果然给自己做衣裳了,还做了这么多。准备好官服,李钺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件玉色常服。忽然,祝青臣歪了歪脑袋,故意问:“不知道是哪位陛下,小的时候学到‘一丝一缕恒念物力维艰’,非要拉着我穿树叶草裙噢?”见好友声音从身后传来。李钺回过头,正好对上祝青臣灿烂明媚的笑脸。弯得像小月牙的眉眼、整齐露出八颗的小白牙,还有亮晶晶的眼睛。像小猫夜里发光的眼睛,在昏昏罗帐中,映出李钺的面容。祝青臣翘了翘脚,故意问:“陛下不是说要给我穿草裙吗?”李钺放下手中衣裳,转过身去,面对着他,若无其事地问:“你什么时候醒的?”他好像在转移话题。祝青臣偏偏不肯,继续问:“陛下,这几大箱子,都是我的衣裳吗?”李钺对上他有恃无恐的目光,也问:“祝卿卿,你饿不饿?可以用晚膳了。”“陛下,宫里的裁缝真是厉害,都没量过我的身形,也没问我在朝中是何职位,这么快就做出了好几大箱衣裳。”“祝卿卿,我让膳房炖了乳鸽,等会儿先喝一碗,垫垫肚子,再吃其他的。”“这几箱衣裳,看起来都是我会喜欢的。不过,有读心之术的裁缝,应该更适合上战场。”“我还让他们做了一块炙鹿肉,你吃两块,补一补,但也不能吃太多,补过头流鼻血。”祝青臣晃着双脚,叽里呱啦。李钺面带微笑,时时回应。场面看似温馨,实际上两个人各说各的,根本不管对方在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李钺率先败下阵来。他住了口,端起放在床头的茶盏,递给祝青臣。一刻钟前,他估摸着祝青臣快醒了,料想他睡了这么久,醒来肯定口渴,所以倒了杯茶晾着。“祝卿卿,润润嗓子,你声音都哑了。”祝青臣却不肯认输。他趴在床上,像一条快要渴死的小鱼,挣扎着用鱼鳍和鱼尾拍打身下的毯子。“李钺,你记得多给裁缝一些赏赐,多谢他们替我赶制衣裳……咳咳……我不行了……要渴死了……”李钺叹了口气,终于如他所愿,解释道:“早已经赏过了。这些衣裳——”他顿了顿:“是我很早之前就吩咐他们做出来的。”祝青臣又来了精神,追问道:“很早之前?”李钺别过头去:“你……上山以后,我让他们每年给你做几身衣裳。”祝青臣非要贴着他的脸,追过去问他:“那你还记得我的身形?”李钺瞧了他一眼,面不改色,语气平淡,通红的耳朵隐藏在昏沉暮色中。“记得。你上午才说,我们一起洗过澡。”十八岁的祝青臣与李钺,一个在凤翔城,一个在前线战场,总是聚少离多。但他们只要见面,就一定要黏在一块儿,一起吃饭、一起睡觉,连洗澡都要一起。祝青臣的身形早已经印在李钺眼中,他只消用手掌一拢,就能知道祝青臣的大概尺寸。祝青臣下意识抓住自己松散的衣襟,清了清嗓子。他又问:“那我身上这件中衣,还有中午换下来的那件,都是你让人给我做的?”李钺颔首:“对,我让人给你做的,拿出来就能穿。”这下子,祝青臣终于满意了。他笑出声,凑上前,就着李钺的手,喝了一大口茶。高兴了!他不在的这十年里,李钺一直记得他,没有把他忘掉!不仅记得他,还记得他的身形,记得他的腰身肩宽、手臂腿长,也记得他的喜好偏爱。再喝一大口!祝青臣低下头,咕噜噜地喝茶。李钺端着茶盏:“喝慢点,别呛着。”话音刚落,祝青臣动作一顿,果真呛着了。“咳咳……”李钺放下茶盏,把他从床上扶起来,拍拍后背。祝青臣摆着手:“李钺,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你说这些衣裳是我不在的时候,你吩咐人做的。”“可我不在的时候,你们是不是都以为我死了?我死了穿的,那……那那那……那这些衣裳岂不是……”——“不是。”祝青臣话还没说完,李钺便严肃否认。“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那种衣裳。”“那种衣裳不吉利,不会拿出来给你穿。”李钺拢了拢祝青臣身上的衣裳。“从前每年过节,家里都会给我们做两身新衣裳。”“后来我登基,看见他们各自有了职位,也有了官服,想起你说你也要穿,就吩咐江南的织造局,每年给你做冬夏官服。”“有时在外面打猎,抓住狐狸兔子,看着皮毛不错,惦记着你怕冷,就直接吩咐他们拿下去制衣裳。等我反应过来,想起你不在家的时候,衣裳已经做好了。”“做都做好了,也没办法丢掉,就收在箱子里,想着等我百年之后,带去给你。”最后,李钺低声道:“不是殓衣,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新衣裳。”祝青臣收敛了笑容,凑上前,认真地看着他:“我知道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衣裳很合身,你还记得我的模样,我很高兴。”“就算是殓衣,我也会穿!”李钺皱眉:“不行,殓衣不能穿,会吸你的阳气。”祝青臣笑了笑,扒拉开他的手,像打开一道闸门。祝青臣钻进他怀里,然后放下他的手,好让他把自己抱紧,把自己关进闸门里。“李钺,我饿了,不是说晚上有鹿肉吗?”“嗯,前几日在雪地里抓的。”“那我们现在就吃!传膳!”祝青臣高高地举起手,李钺没忍住笑了一下,然后抬手,搓搓他嘴角可疑的白色印记。“传膳之前,还是先洗把脸吧。”清炖乳鸽很是滋补,祝青臣被李钺盯着,喝了一大碗汤。就连炖汤的整只乳鸽,也被李钺用筷子拆成小块,送到他面前。祝青臣就吃了两个鸽腿和两个鸽翅,剩下的肉都柴,嚼得他腮帮子疼,全给李钺了。还有烤得外焦里嫩的鹿肉、冬日里难得的新鲜蔬果。用完晚膳,两个人坐在小榻上。祝青臣趴在窗前,歪着脑袋,认真看着窗外景色。李钺则坐在他身后,双手搂着他的腰,帮他揉揉肚子。晚膳吃得太多,祝青臣原本想拉着李钺出去走走,结果一入夜,外边就下起雪来,万一弄湿鞋袜和衣裳,着凉了反倒不好。没有办法,两个人只好待在殿中。等过一会儿,李钺教祝青臣练五禽戏。窗外落着雪,覆满石阶,长街宫道上的烛火明明灭灭,看不真切。忽然,冷风迎面吹来,吹得祝青臣一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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