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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信片的顺序被打乱了寄来的,时间落差大得南嘉快忘却自己当时的心情。
“其实吧,我在那些信上写的想回家,不止是指回港岛,不止是指周家,是想回我自己的家。”她轻声却用力地解释,“给他的信,更像是写给我自己的。”
越到後面,越像是自我释怀。
她不希望陈祉再去在意,去受她曾经受过的委屈。
可陈祉又如何不介怀,瞳孔微颤。
她说的自己的家是指什麽,她父母不是早就离开了吗,那这个家是在地上还是天上。
“好啦,我们去那边结账吧。”南嘉一点没让他看出有什麽异常,抿完最後一口甜酒,拉着他结账後去玩漆扇。
这里消费後可以免费的做漆扇,前头几个人在排队,南嘉小手拉着陈祉的食指,等得兴致勃勃。
来的都是些游客和学生为主,保镖不跟来,不大有人注意到他们。
无意中,碰上一个熟人。
南嘉踮起脚尖,“那不是江院长吗?”
间隔三两个人的距离,刚结账後的江院长临走前被迫碰面,他穿着常服,失了几分德高望重的姿态,普通随和。
被点到,江院长一愣,忙过来招呼:“陈少,陈太,这麽巧。”
见他独身一人,陈祉问:“就你一人?”
“是啊,听说这家蟹做得好,我就特意过来尝鲜。”江院长礼貌地笑,“二位也是吗。”
“嗯。”南嘉点头。
“陈少陈太真是我见过最男才女貌的恩爱夫妻。”江院长温温笑着,“要是岸仔能向陈少学习,早点成家立业多好。”
陈祉盯着看,不作答。
南嘉看他一眼,主动岔开话题,“江院长,我好久没去探望外婆了,她老人家情况还好吧?”
“都好,她最近恢复很多,陈太不妨择日拜访。”
上次南嘉去探望是个意外,外婆没认出她,怕下次见面外婆认出她後状态又下滑,只能通过医护人员定时转达来了解老人家情况。
南嘉问:“她神志恢复了吗?”
江院长点头,“快了,我们团队研究这麽多年的药物派上用场了。”
“那就好,麻烦你们了。”南嘉客气送人。
轮到南嘉漆扇,她一边小心翼翼将纸扇浸入桶中,以漆为笔,以水为画,拿出来的,是一把独一无二水墨风的漆扇。
浅蓝色打底,碧绿色晕染,像连绵起-伏的山群。
她心满意足地扇了扇,看陈祉重心不知道在哪,拽下他的衣角,“看什麽呢,江院长已经走了。”
“我知道。”
“你刚才对人说话怎麽那麽奇怪。”
哪怕身位悬殊,江院长到底是长辈,是她外婆的主治医生,南嘉不会怠慢半分。
“你都说了,现在蟹不是肥的时候。”陈祉轻描淡写,“他这时候来尝什麽鲜。”还是一个人过来的。
“可能,人家喜欢吃呗。”南嘉一顿,“你不会怀疑他没干好事吧?”
比如,偷偷摸摸带着情人约会?这样想,她都有些好奇了。
好奇心勾上来,他又不应话。
夜雨潮湿淅沥,地面圈圈点点不断。
保镖给他们送来伞,庭院没有停车的地方,还得绕一段路。
南嘉穿的长裙,迈出去後,不得不擡手拎裙摆,以防沾湿。
“要不要帮忙?”陈祉问。
“帮忙?”她疑惑,“也行啊,你帮我伞撑一下。”
他反倒把伞递到她手中。
在她困惑的眼神下,陈祉把身上外套往她肩上一披,大手环过她的後背,另一臂膀穿过膝盖下窝,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南嘉一手拿着伞,一手不得不主动环抱他的脖颈,维系着平衡,周边还有好多路人,都看到了,她不自觉额头埋入深一些,“你干嘛这样,我又不是不能走。”
“裙子和鞋子会弄脏的。”
“没关系的。”
“有关系。”他淡淡陈述,“我舍不得。”
庭院老式风格,排水系统一般,青石板下浮有积水,一不小心踩上一个坑就溅起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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