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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好像早就发现了,对我手上的疤没有特别大的反应,动作轻柔地帮我擦着身子,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手臂怎麽弄的?”
那种久违的压迫感又上来了,我不敢回答也不敢不回答,支支吾吾道:“没什麽,好像对什麽过敏,前段时间不知道长什麽东西,留疤了……”
我哥没有再问了,帮我穿回衣服,仔细地扣好扣子,说:“等你伤好了我们再好好说说这件事。”
说完他就转身走向洗手间去放毛巾了。
我琢磨了一下,我现在有伤他不敢把我怎麽样,等我伤好了就肯定会死得很惨了,那还不如现在就说,过段时间他肯定就消气了忘了这件事。
“哥,”我喊他,“你过来。”
他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嗯?”
我小心翼翼地拉住他的衣角晃了晃,卖乖道:“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你先说。”
“就是……”我低下头不敢看他,小声说,“烟头烫的……”
“什麽?”他俯下身问。
我一咬牙说:“犯病的时候,用烟头烫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没说话,我拉着他衣角的手紧了一点,着急地说:“你别生气啊,我……我以後不会再这样了,我会乖乖去看心理医生的,你不要生气。”
我一着急伤就疼,捂着胸口嘶了一声,我哥扶着我躺下,我拉着他的衣摆可怜兮兮地说:“哥,我知道错了,对不起,你不要生气。”
他怎麽可能不生气,但最後还是心疼占了上风,看我这幅样子又舍不得对我发火,只能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敲了敲我的头说:“以後不许抽烟了,听到没?”
我老老实实地点点头。
“好了,休息吧。”他擡手帮我理了理额前的碎发。
“你可不可以陪我睡?”我小声问。
他去把灯关了,在我旁边侧躺下,握住我的手说:“睡吧。”
单人病床对于一个人来说很宽阔,两个人就有些局促了,我往旁边挪了挪,他按住我说:“别乱动,等陪你睡着我就去旁边睡,我怕弄到你伤口。”
我往他胸口蹭了蹭,他吻了吻我的额头,说:“晚安。”
哥哥的味道让我很安心,很快我就睡了过去。
我又开始做梦,梦见我哥对我很冷漠,我跟他说我好疼,他漠不关心地看着我,跟我说:“林喻,我不要你了。”
他说完转身就走,我无论怎麽跑都追不上他。
我猛地睁开眼睛,看到漆黑一片的天花板,胸口处的疼痛与梦里别无二致,让我一时分不清楚那是到底梦还是现实。
我的呼吸很急促,艰难地坐起来,脑袋一不小心磕到了床头柜,我却浑然不觉,张了张嘴想叫我哥,喉咙干涩,发出来是一些奇怪的声音。
睡在旁边床上的我哥听到动静醒了,忙过来抱住我,问:“怎麽了?”
“别不要我,”我浑身抖得厉害,紧紧抓着他的衣服语无伦次地说,“我会听话的,我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你别不要我……求你了,别不要我……”
“不会的,不会不要你,别怕,”我哥不敢用力抱我,虚虚地揽着我轻拍着我的背说,“我爱你,我爱你。”
刚刚的是梦,现在的才是现实。
他说他不会不要我,他说他爱我,这才是现实。
“林喻,你看着我,林喻,”他捧着我的脸说,“擡头,看着我。”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的眼睛,更加确信了这不是梦。
我渐渐被我哥安抚下来,止住了哭,他满脸心疼地帮我擦了擦眼泪,问:“做噩梦了?”
我吸了吸鼻子,点点头。
“好了,我在呢,没事了啊。”他捧着我的脸凑前来吻我,耐心而温柔地向我证明他的爱和存在。
“伤口疼不疼?”他问。
我刚刚哭得打抽抽,扯着伤口也一抽一抽地疼,我带着鼻音委屈巴巴地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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