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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一挂,我就呜地一下哭出了声。
我哥把手机丢到一边,按摩棒整根退出去,又重重地往里面一顶。
“我错了……不要……”我断断续续地求饶,“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呜……”
“为什麽总是这麽多人觊觎着你?明明你是我的,凭什麽他们可以看你?”他的声音疯狂又危险,几乎失去了理智,“把你关起来好不好?把你关到一个只有我能看到的地方,好不好?嗯?”
我一边摇头一边往前爬想远离他,又被一把拖了回去:“跑什麽?不可以吗?还想跟外面那些男人勾三搭四是不是?”
“不是……我没有……”
他捅得又深又重,疼得我意识都有点模糊了,我感觉真的会死在这里,哽咽道:“不要……真的受不了了……哥哥……不要了哥哥……”
他捣弄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从我体内退出去,他一松手我就支撑不住身体趴在地上,
把脸埋进臂弯里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在後面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好一会儿我才缓过来一点,爬起来往我哥那边挪了挪,朝他伸出手抽噎着说:“哥哥抱。”
他把我拉进他怀里,扯着T恤帮我胡乱擦了两把脸上的眼泪:“好了,弄疼了是不是?我看看。”
“好疼,”我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屁股要烂掉了。”
“没有烂,”他把摸了摸我的屁股说,“我帮你上点药。”
他说着想去拿药,我拉住他的衣摆,眼泪汪汪地看着他,问:“你还生气吗?”
他看了我一会儿,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我知道错了,我下次……我下次一定会离别的男人远一点的……”我哭得气都差点喘不上来,一抽一抽地说,“你要是……你要是还没消气的话……你就继续打我吧……”
“好了好了,我不生气了,”我哥最後还是心软,一边帮我擦眼泪一边说,“不哭了啊,我去拿药,上了药就不痛了。”
我这才松开手,点了点头。
我乖乖地趴在床上让我哥给我上药,我哥可能冷静下来反思了一下自己,觉得下手太狠了,说:“对不起,我刚刚没控制好自己。”
我的脸埋在被子里,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我总是担心以前那些事情会再次发生,一想到我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他低声说,“明明不是你的错我还对你撒气,对不起。”
“我知道,哥哥,没关系,”我说,“是我的错,我应该及时把那封情书丢掉的,对不起。”
擦完药他帮我穿好裤子,我起身抱住他,他也紧紧搂着我,脸埋在我的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喃喃道:“要是真的能把你关起来就好了……”
他说得又快又含糊,我也不确定有没有听错,没有说话。
两人安安静静地抱了一会儿松开,他摸了摸我的眼尾,说:“眼睛都哭肿了,像小兔子一样。”
我扁着嘴揉了揉眼睛。
我哥用毛巾包了个冰袋在我的眼睛上一下一下地敷着,凉凉的很舒服,我哭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一觉睡到了中午,还是我哥把我叫起来填表的,他知道的都已经帮我填好了,我迷迷糊糊地把剩下几个空填完,一扔手机继续睡。
回来的头几天天天都很忙,好几个同学聚会的饭局,这回是真把我喝吐了,在我就要吐的前一秒我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急刹冲下来把我从他车上甩到了路边,我扶着垃圾桶吐得昏天暗地。
我哥非得带我去医院检查,我说真没什麽事,他不听,还得给我来个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体检,看那样子好像我得了什麽绝症似的。
医生说就是轻微的贫血,平时多吃点补血的就好了,我哥还拉着医生问长问短,我看那医生都烦了,拉着他赶紧走。
这几天都在搬家,虽然我哥之前已经搬了很多了,但还是有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我收拾烦了,问他干嘛不直接找个搬家公司,他说重点是享受搬家这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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