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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丶将军嗯啊……别…别…”翁长锁不由自主地躬起身子,却躲不过韩戒的嘴,他颤颤地,只觉得下面湿了一大滩。
好不容易他终于松口,翁长锁稍稍歇了气,却见他将手往下伸去。被子因为方才的动作被掀开一半,眼见自己要彻底暴露在韩戒眼中。
“将军!”猛然拔高的声音让韩戒投来疑惑的目光,也同时止住了他的动作。
“将丶将军莫要……我丶妾丶妾来。”见韩戒没有说什麽,也没继续动作。翁长锁便避过对方的视线,也不敢看他现在的表情,将手顺着韩戒的腰伸到被子里面,替他脱掉亵裤,手摸到他那根滚烫的肉茎。
翁长锁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他没见过其他男子的肉根,只是和自己的相比,韩戒这根简直是个巨物。
此刻的翁长锁脑子里已经是一团乱麻,念着来之前嬷嬷教的那些,女子总是要痛这麽一遭的,忍一忍便过去了。他将自己的亵裤也脱掉,腿张开,手里引着韩戒的肉茎朝女穴那处去。他闭上眼睛,就将那根往里面插去。
“痛!”听嬷嬷讲是一回事,但实际上做又是另一回事。翁长锁的莽撞确实让那根撞进了小口,却也只一瞬,就痛得他浑身发抖,韩戒那话这般大,怕不是要将下面撕开才放得进去。
韩戒见她这副样子,想来是屋中的奶娘嬷嬷教的要注重体贴夫君之类的,只是平常姑娘家家哪里会这种事,他虽不曾进女色,但画本看过些,听同僚也讲过些,总是比翁长锁自己来要好的,便让她平躺下,自己也换了个姿势。
“将军不要!”眼见韩戒俯身到自己腿间,反手就要将被子掀开,自己没办法遮挡住身上的秘密,翁长锁慌忙说,“就丶就盖着罢,将军。”
“好。”韩戒终于对他的新夫人说了第一句话。
虽然盖着被子,但韩戒还是轻易摸到了那湿软的穴,不仅是穴,连下面的垫子也湿了。韩戒第一次知道人的身上竟然还有这麽软的地方。
粗糙的手指仅探进去一个指节,便被夹住。
“放松。”自己应该没摸错地方,但这也太小了。
“唔嗯……”外物入侵的感觉着实陌生,翁长锁点着头强迫自己放松身体,他怕惹怒韩戒掀开被子,怕韩戒发现被子下自己手中握着的是一根男人身上才有的阴茎。
韩戒倒不是没发现翁长锁有只手还在被子里,只当是新夫人不好意思,虽然看不见,但还是想用手挡着罢了。
手指挤进紧致湿滑的穴中,翁长锁虽仍有不适,但比之方才那玩意儿还是好受得多,没太遭罪,只是那手指上的茧过于硬了,刮着肉壁令人不大舒坦,细嫩的穴肉止不住地收缩起来。
韩戒倒是好耐性,仔仔细细试了四指,在夫人的穴里摸了一个遍,翁长锁嘴上不说什麽,但身子却诚实得紧,他大腿根颤着,韩戒摸出来的淫水打湿了屁股,也打湿了韩戒的手,若非肉茎被他自己捏着,怕是连阳精都要出来。
翁长锁确实不若方才那般紧张,泄了两次他整个身子都是软的。韩戒察觉到她这般状态,想是受得住了。便抽出手顺带着将淫水抹在自己的阳物上,用作润滑,接着便往里面插去。
这回倒是比方才松快些,阳具怼着穴口,使了些劲便将龟头插了进去。
“呃嗯……”翁长锁咬着嘴唇,感觉比起刚才好受许多,只是随着韩戒插入的动作,那根玩意竟是愈发粗大且没完没了似的,撑得他有些害怕,手轻轻推着韩戒的肩,“将军丶疼呃嗯……”
听到这话,韩戒立马停下,僵了一会儿道:“还疼?”他没甚经验,只想着夫人那里那般小,若是他硬要进去怕是要把夫人插坏了。
翁长锁点点头:“将军那里太丶太大了嗯——!”说话间,那话竟然又胀大几分。
韩戒沉默不语,他胯下胀得发痛,额角的青筋暴起,但还是选择缓缓从里面退了出来。盯着自己翘得老高的那根,思索片刻伸手拉开床边一个隐秘的柜子,从里面摸出一个模样精致的小瓷罐。
是亲近的同僚给他的礼,说是他新婚夜用得上。韩戒虽然未近过女色,但也知道这是什麽东西,从哪里来的,他原本不愿将这种外物用在翁长锁身上,只是他俩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瓷罐打开便是一股浓重的香气,韩戒伸出两指从中挖出其中大半膏脂,贴着翁长锁那娇气的穴口抹了抹,随後插了进去,将其仔仔细细抹在了肉壁上。
翁长锁只感觉到什麽油润的东西被涂在了他的私处,猜想是令他放松的玩意儿,嬷嬷有提过。虽然并没有阻止韩戒的动作,但那东西有些凉,刚碰上是还是让他缩了一下,随後涂在里面的膏脂便化作油,似乎流进了里面。
借了外物,韩戒这次便进得轻松了些,一下插了大半根进去,龟头碰到些阻力,他便用上些劲,耳边传来了翁长锁难耐呻吟。韩戒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翁长锁死死咬着嘴唇,额头满是汗,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麽。
韩戒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只是瞧着那嘴唇被咬着难受,他有些不忍,便不由自主亲了上去,翁长锁似乎有被这样的亲昵安抚到,一边亲吻着,手臂一边搭在了韩戒的肩膀上。
“唔……”嘴巴被堵着,女穴被浅浅地操干着,方才的钝痛变得麻木了些,翁长锁在心中缓缓舒了口气,只需等韩戒将精液射出,他这洞房花烛夜便是成了。
他原以为会是这样。
翁长锁不晓得是不是所有正常的男人都这样,至少韩戒和嬷嬷说的不一样。
“男子若是头回干那事儿,不消多时便会出精,若不是小子,时辰略略要长些,不过通常两到三次便罢,要是身子不爽利忍一忍便过去了。”
但这好一会儿过去,韩戒的阳具甚至还未全插进去,硬得不像话,没有半分要泄精的意思。
只是不待翁长锁多想,他的身子便生出异状。先是从穴口开始,密密麻麻地酥痒往里面蔓延,使他不由得伴着呼吸收缩肉道,紧紧夹住韩戒的肉根。收缩似乎有些明显,韩戒的喘息明显深重了几分。
到此时翁长锁还未意识到那是什麽原因造成的,只当是被那根磨了花穴,生出的怪异之感。但很快那种稣痒化为一种难言的辣,从穴口一直烧到芯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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