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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之後,师祎有一整年没去过“星麦”。他转头就住进了伊居公馆的小公寓里,开着新买的“凌志”实习,过完假期上学上班,还顺手在酒吧撩了一个大自己五岁的男朋友,三五不时带回公寓上床。这日子过得,真像个安分守己的好学生,把孙博文都吓傻了。
“师爷,您别是改吃素了吧?”师祎往常玩归玩,念起书来是真学霸,自从念了研究生更是全年无休,孙博文轻易不敢叫师祎凑局,“今儿‘星麦’有个局,‘瑞兴’的二少爷请我,您赏个面儿呗?”
师祎值一线,又赶上大清早接了个急诊剖宫産,这都快中午了,才刚下夜班,脑子还迷糊着呢,并不想赏脸。
“不去,困。”
“别啊师爷!林斌打听你都打听到我这儿来了,你以前可是怜香惜玉的主,不带这麽无情的。”
“不说人话我挂了。”
“别别别,师爷,‘瑞兴’年初跟‘天和’谈‘百生药业’谈崩了你知道吧?”孙博文有一点好,这家夥混不吝,打不走骂不怕,“老杨家急得嘴都燎泡儿了,这不杨二找上我了嘛,找你出来吃个饭见一面儿。”
“谈崩了找我有什麽用?直接找贺骏不好吗?我也不姓贺啊。”
“嗨,师爷,你少别扭了。谁不知道你才是贺家的正牌太子?比亲生的还亲!借兄弟个面子,晚上七点,来啊!”
师祎还要再拒绝,另一个电话插了进来,一看是医院的,只好先接。
“小师弟,没走远吧?车祸四连,三个躺着等插管的,快来急诊加个班。”
师祎还在南大附医的地下停车场,刚坐进车里,油门都还没踩实呢,确实不远。别说是不远,他就是开回家了,师姐叫加班他也得去,只好匆忙下车往急诊一路小跑。路上再切回孙博文的电话,那无赖已经掐了线,晚上这饭局相当于是被默认了。
进到急诊又是一阵兵荒马乱,好不容易从四个里抢回两个还能喘气的送进ICU,出来的时候师祎已经连轴转了三十个小时。回到麻醉科瞄了一眼值班休息室里没人,脸朝下一栽就睡着了。再醒来还是被孙博文的电话吵醒的,一看手机,都七点半了,身上还不知道被哪位同事盖了条薄毯。
“师爷!你真放我鸽子啊?!”
孙博文在电话里哀嚎,一嗓子就把师祎给嚎清醒了,掏了掏耳朵无奈道:
“加班睡着了,你们先吃,这就来。”
“哟,您这也太辛苦了师爷。明明可以混吃等死,何苦做那活计?”
这话孙博文隔三差五就要问上一遍,大多是在师祎拒绝了他的邀约之後以抱怨的形式出现。更何况他们少爷圈子里也确实没人能理解,就算不想混吃等死,为什麽放着按亿计算的家业不去继承,要一板一眼上学当医生?学历难熬不说,天天要受窝囊气,三五不时还有生命危险,图什麽?
“这就是你们凡人与我等神仙的差距。”
师祎笑着跟孙博文打趣,孙博文也接茬儿,说:
“成,神仙你腾云驾雾赶紧过来,别飞超速了,等你啊!”
补了一觉後师祎感觉好多了,打电话让人往‘星麦’送了套衣服,开车到地方先开房洗了个澡,再晃到楼下露个脸随便吃了两口,一衆太子丶少爷们就转移到六楼开始了“喝酒唱歌睡个妞”的一条龙夜场活动。
孙博文是真的爱唱歌,大学时还玩过乐队,无奈实在不是吃这碗饭的料,玩了四年没一点儿水花。本来誓死要追寻自己的音乐梦想,临到毕业又不知打通了哪一处关窍,幡然醒悟自己确实没有音乐细胞,遂安心当起了职业米虫,也省得往水里丢钱了。
师祎就是通过乐队跟孙博文认识的。可惜他长了一张合该当主唱的脸,还有一点点儿性感的烟嗓,却是个一开口就五音不全丶高低不辨的货色,没法握着麦克风在前台倾倒衆生,藏在後头打鼓倒是个中翘楚。因此师祎对唱歌是真的不热衷,眼下只好笑看一群人轮番上阵鬼哭狼嚎,坐在角落里喝自己的饮料。
包厢里太吵,吵得师祎又开始犯困,正琢磨着提前退场回家睡觉,身边的沙发忽然往下一陷,坐了个人过来。扭头一看,是林斌。
“小祎,”这会儿天气正热,林斌穿了白色短袖配卡其色工装裤,脚上一双红白相间的高帮篮球鞋,清爽得像个还在读书的大男孩,“你怎麽都不想我的啊?”
他这一身打扮正中师祎的喜好,语气轻快里透着欣喜,还掺了一丝撒娇的意思,显然是冲着师祎来的。师祎确实就吃这一套,因此颇为满意地挑了挑眉,侧头递出自己的脸颊,像只被挠中了痒处的猫,赏赐似的亮出了肚皮。林斌往师祎身上压了压,很温柔地吻着师祎的脸侧,啄吻数下後,还大着胆子用舌尖舔了一下。师祎于床笫一道很是识情识趣,轻易不会冷落小情人的殷勤,接到暗示便很自然地扭过头去与林斌接吻,将林斌吻得微微气喘了才松开。
“小祎,我们上楼去吧?”
林斌与师祎额头相抵,声音有点儿发紧,像是被师祎吻出反应来了。可师祎笑了笑,俯身又端起了刚刚被放下的饮料,不咸不淡地说:
“等会儿吧。”
好歹是师祎在‘星麦’点名要过的人,林斌既合师祎的胃口,也懂师祎的喜恶,听完这话立刻压低了嗓音说:
“贺总要问我不敢瞒着,小祎,对不起,不生气了好不好?都一年了……”
说着还去牵师祎的手,十指相交着牵起来,把指关节一个一个放在唇上吻过去。
师祎最吃的就是这一手,若即若离丶朦朦胧胧的,话不要多,还要有点儿娇嗔。像在谈恋爱一样,又是单纯的金钱交易丶肉体关系,聚也容易,散也容易。他被林斌哄得舒服了,就把林斌的手拉过来,展开林斌的手掌在掌心亲了一口,说:
“下次。”
恰恰相反,非但不是拒绝,这就是要松口的意思了。下回师祎再来,多半就会点名要林斌出台。
林斌暗自松了一口气,不再纠缠,笑着摸了摸师祎的头发,起身走了。而师祎被顺着毛摸了一通,心情正好,适合睡觉,刚要告辞,却被做东的杨家二少爷杨琛出声留下。
“我们唱得过瘾,冷落了师爷。”杨琛坐在师祎的对角,把刚才那一幕看得清清楚楚,以为师祎和旧情人闹了别扭,便想给他找补,“不如歇歇,喝两杯。”
说着叫来服务员,对着酒水单豪迈地点了一通,又附耳跟服务员说了些什麽,多半是点了几个“公主”丶“少爷”。
师祎的取向在二世祖的圈子里是半公开的,有过交集的都知道。至于喜欢的类型,但凡杨琛还有点儿经络,就会照着林斌的样子点。原本师祎今晚没那个兴致,可人际往来上有些面子是得给的。他虽然一心从医,富二代也兼修不误,不至于这麽棒槌,便没拒绝,点了烟与杨琛半真不假地瞎聊起来。
不多会,几个小姑娘先进来了。高矮胖瘦什麽款的都有,一个个眼光都毒得很,立刻各自找了空位坐下,独独绕开了师祎,也不知是不是有人交代过。包厢里进了人,氛围立刻变得不一样了。小姑娘们不亏是职业的,活络气氛个个是一把好手,有的直接奔放,有的欲迎还拒,该唱的唱丶该喝的喝,很快闹成了一片。
师祎还在一边坐着抽烟。他带在身上的都是很淡的烟,但瘾很大,连着抽了两支半才停下,还不见人来。正纳闷,就见包厢的门再度被推开,走进来一个高挑的大男孩。来人上身是件白T恤,下身是条牛仔裤,裤脚还很新潮地束紧又扎起来两圈,脚上是一双纽巴伦的运动鞋。很显然,这人来得这麽迟是向林斌打听师祎的喜好去了,身上的衣服还是刚换的,散发出皂角的清香味。
此时包厢里的其馀人早已玩得火热,大多都开始搂搂抱抱,个别已经亲上了。因此这人为了弥补自己迟到的扫兴,估计连师祎长什麽样都没先看清,一进来就很知趣地选了个劲爆开局。他径直走到师祎双腿之间半蹲下来,两手搭在师祎的膝上,擡起头仰视师祎,说:
“哥,先口一发吗?”
然而等他看清客人的脸时却愣了愣。
从这个“少爷”进门那一刻起,师祎就在盯着他的脸看了,这会儿眼神已经冷得像结了冰。师祎手上捏着的第三支烟燃得就剩了个尾巴,被师祎送到嘴边深深吸了一口,再把烟雾全呼在“少爷”脸上,眯着眼硬邦邦地吐出两个字:
“叶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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