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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半年多的“少爷”,叶茂这才体验了一把什麽叫被肏到说不出话。瘫在地毯上喘了好一阵没能起得来,去冲澡时都还眼神放空,一副没回过味来的模样。师祎就笑,倚在浴室门框上看他洗澡,端着马克杯笑得停不下来,还要揶揄他:
“你别这样,会让我太有成就感的。”
叶茂臊得不敢擡头,垂着脑袋擦头发,擦完还像狗儿似的低头使劲甩了甩,也不知道是什麽习惯。这动作把师祎逗得笑得更欢,见眉不见眼的,招手让叶茂过来。叶茂不明所以,光着上身就过去,走到跟前才知师祎是想伸手揉他的头发,胳膊擡到一半却没下手。
“怎麽这麽高?跟我一样,都不好伸手。”
打湿的刘海变得很长,彻底遮住了叶茂的上半张脸,让他能隔着头发肆无忌惮地盯着师祎,见师祎放下了手,立刻低头往师祎肩上凑。与“星麦”的大多数客人不同,叶茂发现师祎对床伴体贴到可称纵容,会照顾床伴生理和心理上的感受,撒娇丶索吻丶求欢也都被允许。因此叶茂大胆地用鼻尖去蹭师祎,使劲嗅着长发里的草本香气,两手环住师祎的腰,与他紧紧贴在一起。
“今晚只做一次。”师祎揉了揉叶茂湿润的头发,很受用地吻他耳朵尖,“明天我是白夜全班,要早睡。”
说完轻轻推了推叶茂,转身从边柜上取了另一只杯子递给叶茂,接过一看,是杯放温的热巧克力。叶茂在医院为了堵到下班的师祎没去食堂,晚饭是随便对付的,再这麽折腾一通早就饿了,端起来就喝,从舌头尖甜到嗓子眼。
“密码六个零,自己改,今晚你住下来算我包夜,一次一万。”等叶茂一口都不带停地喝完,师祎拿出一张卡,还写了个号码一起给他,“‘星麦’那边的欠班自己处理,没事别找我,等我打过去。”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撩起眼皮扫了叶茂一眼,说:
“更不要去医院找我。我不是对谁都那麽好说话。”
叶茂接过卡沉默了一小会儿,擡头问:
“师先生,您不喜欢我吗?”
“喜欢,所以我愿意付钱。”师祎小口喝着手里的热巧克力,看起来有点儿困了,说话漫不经心的,“林斌都没有这个价。”
“您看,我很听话,身体也好,您对我做什麽都可以。”叶茂踟蹰片刻,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识趣一点,可很快他还是卖乖道,“我能做更值钱的事情,我愿意的。”
“我确实控制欲比较强,可惜并没有那方面的癖好。”这话听得师祎笑了起来,慢条斯理地回答他,“你想要更大额或者更稳定的来源,要麽能直接帮你母亲换肾,要麽能持续稳定地支付透析。我知道,但我不想给。”
这话说得直白,让叶茂的表情僵硬了一瞬,没能掩饰住。师祎见状不以为意,面上笑容依旧,并没有变得冷淡,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不认为自己是在给人难堪,还说:
“觉得我冷血吧?是挺冷血的。今天其实就不该帮你,糊涂了。”
叶茂很想笑一笑,最好再开个玩笑把这个话题揭过去,像在店里应对其他客人那样,至少不能给客人摆脸色看。可他开不了口,面无表情地讷在原地,不知怎麽办才好。师祎并不管他如何,喝完饮料自顾自地去洗杯子丶漱口,等收拾好了准备躺下,见叶茂还垂着头呆立在原地,这才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脸。
“升米恩丶斗米仇。我帮了你一次,帮不了你一辈子,帮了一个病人,帮不了所有病人。”师祎声音放得很轻,语气却是冷的,“所以我们一码归一码,我不想同时当你的医生和客人,也不想把嫖资和救济混为一谈。”
说完指了指边柜,上面给叶茂备了一套睡衣,然後自己去榻榻米上躺着了。
等叶茂洗漱完换好睡衣,再走到床边,见师祎缩在空调被里,盖了本书在脸上,似乎已经睡熟。他轻手轻脚地想往被子里钻,哪知膝盖刚压上床垫,师祎就醒了,迷瞪着取下书看了叶茂一眼,再把书合上随手往床头一丢,翻身背对他,伸手关了小夜灯。叶茂摸进被子里,隔了一点儿距离侧卧着,一直盯着师祎的後脑勺看。好半晌後,他才往前挪了挪,贴住师祎的後背,很小声地说:
“谢谢师先生,这比我在‘星麦’拿的多很多了。”
师祎用鼻音绵长地“嗯”了一声,话都含在嘴巴里,似乎懒得开口,问:
“你在‘星麦’拿多少?”
“两成。”
黑暗中,师祎的呼吸声变得清晰起来,话音听起来也清醒了不少,又问:
“这麽少?”
“六成给店里,两成给领班。”
片刻的沉默後,师祎动了动,似乎想翻身过来面对叶茂,可也只是动了动,最终作罢,依旧是问他:
“你是怎麽去了‘星麦’?”
叶茂犹豫少顷,含糊不清地说了个大概:
“……为了还钱,高利贷。家里的店面被人抵给他们了,可没有店就没有收入。讨债的人就介绍了门路,抽这麽高是为了还钱,还清了才能把店要回来。”
“他们串通好的,早盯上你,签进去就出不来了。就算真还清了钱,合同里还有问题,会让你脱不了身。”这个回答让师祎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甚至有点儿恨铁不成钢,“傻。”
“我知道,”叶茂又往师祎身上拱了拱,对此并不意外,只说,“可我没有办法。”
大热天的,开着空调也不代表被一个热乎乎的大活人贴着会多舒服,不过师祎没躲,还在问:
“什麽时候欠的?去年就欠了吧?”
叶茂没再出声,只贴着师祎点了点头。过了挺久,久到叶茂都渐渐要睡着了,才冷不丁听见师祎又说了一句:
“这话在医院里我是不会对病人说的。叶茂,人都有力所不能及的事情。”
言尽于此,师祎没有再解释,把空调被又往上拽了拽,道:
“睡了。”
第二天清早,大约天刚放亮的时候,叶茂又被师祎压着做了一次。这次没那麽多时间做前戏,并不太舒适,也很消耗体力,一做完叶茂就又睡了过去。再醒来时也还算早,才七点多,可师祎早就不在了。
那天离开公寓後,叶茂再没机会来过。师祎给他打过一次电话,但最终没能成行,因为师祎加班加了个通宵,最後钱依然照付。倒是在“星麦”师祎点过他两次,一次只是叫来陪着凑局,没怎麽样,另一次倒是做了,不过也没有过夜。更多的时候师祎在“星麦”会点林斌出台,叶茂琢磨过是不是那次自己想要的太多,让师祎不高兴了,後来得出结论——客人怎麽花钱跟他没什麽关系,不要把自己想得太重要。
更何况,比起师先生,叶茂更常见到的是师医生。
师祎垫付的两万元只够叶芝凡在ICU住三天,叶茂再把贺骏给的两万交进去,总算撑到叶芝凡转回了普通病房。回到肾内科後,每天至少两次查房,时不时有检查丶有医嘱也都是师祎来通知,加上住的是六人的大间,还有其他病人要管,扎着小发髻丶穿着白大褂丶偶尔还带着口罩的师祎天天来病房里打转,走路带风。冷面无情的师医生,笑着好看,不笑也好看。
再说叶芝凡的病。鬼门关走过一遭让叶芝凡老实了不少,积极配合治疗了一个多月,病情有所稳定,安排了出院,每周由叶茂陪着来做三次透析,还是归杨医生和师祎管。加上假期不用给叶蓁交食宿费,叶芝凡不急等着钱救命,还能在家稍加照看,腾出时间的叶茂就能在白天多打一份工。虽然没能解决根本问题,但叶茂的生活变得松快了很多,一切都在向着积极的方向好转。他甚至有些感谢师祎没把他包下来,毕竟但凡还有能喘气的机会,叶茂还是觉得自由价更高。
期间陆伯代表贺骏来找过他一次,这次来得很客气,叶茂也很客气地拒绝了贺骏的要求。临走时陆伯给叶茂留下了贺骏的电话,表示贺骏开出的条件长期有效,随时改主意了可以随时联系。那会儿叶茂还很轻松地想着,希望不会有那样的机会,永远不要有。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还是高兴得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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